这董事长说的好像是自己。什么妖艳货色？明明自己长得美若天仙，青春无比的好吧！人老了眼神不好我不怪你！
衡董事长见小姑娘竟然有直视自己眼光毫不畏惧，而且眼中明显的桀骜不驯倒是让他有点欣赏。
要知道，他根本没有丝毫掩饰，这么多年纵横商场，他的眼神早就历练出来了，一般人按理说是接受不了这种眼光的直视的，或者说，打心眼里会逃避。
不过，这小姑娘不错！本性还没有被这个世界磨灭。
要不是衡源这臭小子，他应该会好好栽培这小姑娘。
算了算了……
柳絮微微一笑，明艳动人的说。
“董事长，总经理是您的儿子，自古虎父无犬子，他的眼光自然是好的。”
潜意思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你自己管不好儿子还好意思说人家姑娘。
衡董事长眉峰为扬。不错啊，有胆识。可这伶牙俐齿的，只适合做自己的员工，儿媳妇，绝对不可能！
既然不可能，他这个身份绝对不需要客气。
衡董事长瞪了一眼身后的儿子，说。
“上回的最起码尊老爱幼，勤勤恳恳，我看你真是越过越回去了！”
柳絮正想反驳回去，哪想到这衡董事长根本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
直接不客气的问她。
“小秘书，阿sun去哪了？你一个人在这有什么用！”
喊我就是小秘书，喊阿sun怎么喊名字，而且我今天都是把自己当牛用的，用没要你涨工资，竟然还说我没用！
我就不理你，看你能那我怎么办！
好像看透柳絮的小心思，衡董事长撇开她直接问衡源。
“是正式员工吗？合同签了没有？”
衡源误会老爸要开除柳絮，赶紧解围。
“签了签了，毁约率是五倍呢！”
所以啊，我们集团就算再有钱，也没必要砸这些没必要出的钱吧。
“我记得合约有一向是必须服从上级领导吧。”
“是，有的。”
衡源越发奇怪，越发琢磨不透父亲的心思。
衡董事长点点头，虽然处事不惊，但这时好像也有点小炫耀的意思。
你要不回答我，你就算违约了，五倍的赔率啊！！
柳絮内心的小宇宙已经濒临爆发，一声大吼‘我不干了！’的勇气实在拿不出，所以她只得笑意盈盈，咬牙切齿的说。
“阿sun刚刚上洗手间去了，应该快回来了。”
“真是没规矩！要叫师姐。这要在我们那个年代，都是很有礼貌，见到前辈都是弯腰走路的。年轻人还是安分守己一点的好，不要尽想着攀高枝。”
衡董事长一本正经，中规中矩，一点都没有顾忌柳絮的面子。
这回，衡源是听出来了，原来，父亲是在找柳絮麻烦呢！
我忍你，忍！等白里川回来了，姐直接拿一块一块的硬币违约金砸死你！而且，你那儿子比起我老公不知道差了多少倍好吧！
衡董事长也不是死盯着不放的那种人，木还没成舟，饭还没煮熟，就先这么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