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瑾其实是不知道回什么,“哦,我知道。”还是“他本来就挺傻。”说什么都不合适,于是就什么都没说。
“你唱歌挺好听的吧。”林梓枫见王峥阵亡,赶忙说道,“给我们荣子唱首生日快乐呗。”
王瑾看了林梓枫一眼,站起身,“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
“我送你。”梁荣拿起外套跟在她身后,王瑾转过身,摇摇头,“不用了,挺晚的了,早点睡。”
“啊。”梁荣说,“那晚安。”
“晚安。”
王瑾走后,林梓枫同情地说,“你女神真的很高冷,不容易啊。”
梁荣用蔑视的眼神看了他一眼,举起手中的袋子,“看到了吗?看到了吗?我女神,王瑾,给我的生日礼物,生日礼物!”
“快打开看看是什么。”
梁荣小心翼翼地把袋子打开,是一个小蛋糕,众人虽然什么都没说,但是心里都有些鄙视,送个生日礼物,就送这么小个蛋糕?
也不能怪他们,他们几个都不太喜欢王瑾,太傲了,总有一种梁荣整天围着她转,她屁都不放一个的感觉。
梁荣从袋子里拿出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不知道你需要什么,自己做的蛋糕,祝生快。”
梁荣挥舞着手中的小纸条,“看到了吗,我女神亲自给我做的蛋糕,你们谁都别想吃。”
于是众人面无表情地看着梁荣把蛋糕吃完,并喝了三杯水,因为太甜了。
一星期就这么过去了,乔越每天都住在文曲家,苏潜每天都出去浪,其余几个人在那个小窝里相处的很愉快。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们几个除了苏潜,上课的时候都开始好好听讲,也不再迟到,下课的作业也都会做完,虽然三分之二不会做。
文曲对乔越说,他要是不好好学就和他分手,乔越表示,你这是恃宠而骄啊,其实不只是因为文曲,乔越也渐渐知道如果最后想要摆脱乔家的控制,就要好好学习像乔玫那样自己为自己开辟一条路。
林海对林梓枫说,你要是不好好学就打断你的狗腿,但林梓枫表示老子无所畏惧。其实他好好学全是因为廖津泽和他独处的时间中,一半时间是在写作业,林梓枫没有办法,只能陪着他。
梁荣说,他只能靠自己。
王峥和白义晨表示,你们都好好学,那我们两个也就凑凑热闹吧。
日子久了后,学习之余,一粒叫理想的种子在几个人心中扎根,长成一棵参天大树。
其余人看领头闹事的都开始好好学习,也都渐渐安定下来,三班竟然呈现出一股欣欣向荣的样子。
转眼就到了元旦节,乔越看着文曲打扮得人模狗样,说,“要不是知道你去参加同学聚会,我还以为你要出去找男人呢。”
“乖。”文曲和乔越交换了一个深吻,“在家等着我。”
“嗯,少喝点酒。”
“会的。”
乔越百无聊赖地在家看电视,一放假,林梓枫就和廖津泽黏在一起,梁荣就去每天骚扰王瑾,白义晨和王峥各回各家,苏潜嘛,每天都浪成一朵花。
就连乔南都找了个女朋友,是一个大公司老总的千金,还是海归,每个节假日两个人都会在一起,乔南也没时间管乔越了。
所以,乔越是真的无聊,竟然动了写作业的念头,他轻轻地扇了自己一巴掌,“专心玩手机,嘛呢。”
十一点半的时候,乔越迷迷糊糊地躺在沙发上,听到门铃响了,乔越站起来去开门,心想文曲不会没带钥匙吧,透过猫眼向外看,除了看到文曲之外,还看到了一个以前的朋友兼情敌,owen,不,罗般。
乔越猛地把门打开,看着罗般,“把他给我吧,谢谢你把他送回来。”没关系,文曲只是喝醉了,罗般作为他的朋友把他送回来,很正常,没错,很正常,乔越一遍又一遍地对自己说。
罗般好笑地看着乔越,“怎么见了我一副这个表情,我可没对他做什么,而且帮你把他送回来都不说声谢谢吗?”
乔越懒得理他,把文曲扶到自己身上,他承认owen作为一个朋友很完美,但是知道他是文曲的老情人之后,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和他相处了。
“那,有时间我请你吃饭吧。”
“不用,你们两个醋坛子一个比一个大。”罗般摆摆手,“我走了。”
乔越戳了戳文曲的脸,“才一晚上,你就和你前男友搞一起去了。”
文曲把乔越的手抓住,把他的手指含在嘴里,睁开醉醺醺的双眼看着他,“乔越。”
卧槽?乔越有些hold不住啊,文曲对他虽然很温柔,不像对别人一般冷冰冰的,但是从来没有过这幅样子啊,软绵绵的,还带有一点诱惑的滋味在里面。
平时他们两个互撸的时候,文曲也没有表现出去这副表情,对,可怜的文爷还没有真正的吃到乔越,只是互撸而已。
乔越主动把嘴唇覆上去,撬开文曲的牙齿,舌头在文曲口腔里不断地索取,“文曲,我好喜欢你。”
文曲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魔咒一般,把乔越扑到在沙发上,从眼角一直吻到嘴唇。
乔越觉得有什么什么东西抵着自己的小腹,轻笑一声,手伸进文曲的裤子里,文曲在乔越脖子上重重地咬了一口。
“草,你是要咬死我啊。”
文曲又把战场转到乔越嘴唇上,便咬边说,“不许骂人。”
乔越加快了手中的动作,然后如愿以偿地听到了文曲说话有了颤音,他说,“我也帮你弄。”
两人都完事之后,乔越把满地的卫生纸扔进垃圾桶,对文曲说,“我去放水,一会洗个澡。”
“好。”
乔越把水放好之后,把半死不活的文曲拖进去,乔越觉得文曲酒早就醒了,他觉得是在消遣自己,不过,他乐意让他消遣。
乔越帮文曲把衣服脱完,把人塞进浴池中,自己也坐进去,帮文曲细细地洗着身子,他还从来没这么仔细地看过文曲的身体,可以数清他身上有多少道疤痕,可以看清他身上每道疤痕的位置,就像他和周敬睡在一个被窝中,他数周敬身上的疤痕一样。
啧,怎么想起他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