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诧异地出声道：“你……你这是在向我们告别？”
castiel点了点头，“我想提前通知你们一声会比较好。”说完他深深地看了dean一眼，然后消失了。
“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sa本来想和dean感叹几句，却发现dean停在原地傻乐，脸上的表情甜蜜又恶心。
“……”直觉告诉sa，这个时候最好什么都别问。
而且也没必要问了，明眼人都猜得出来这是怎么一回事，sa翻了翻眼皮，决定不自讨没趣。
好在dean很快回归正常，他收敛起自己的神色，招呼sa开始活：“走了，say。”
sa和他一前一后走着，他早在之前就换好了一套西服，现在正把一摞资料往衬衣里塞，“arno家里还有个在上高中的妹妹，他母亲是给别人家做保姆的，这时候不在，父亲十年前就离开家了，家里全靠他一个人打拼。”
“oh，poor arno。”dean感叹了一句，然后问，“他妹妹在家吗，叫什么名字？”
sa回忆了一下回答：“ay brown，她暂时休学了，现在在家。”
dean点点头，不再说话。
五分钟后他们在arno的房子前停下来，sa上台阶去按门铃，dean跟在他后面。
不一会门开了，开门的是个小姑娘，她警惕地盯着兄弟俩，手紧紧扒着门框问：“你们是谁？”
sa和dean轻车熟路地亮出工作证，报上假姓名，然后十分真诚地和她对视，最后她放心了，放他们进来。
“你是ay brown吗？”sa问。
“是的，我是。”ay局促地坐在沙发上，兄弟俩坐在她对面，sa努力说点什么让她放松，dean则趁她不注意的时候东张西望。
“我们是为你哥哥的事来的，”sa说，“你有什么能够告诉我们的吗？”
ay摇了摇头，“该说的我都和警察说了，我……算了，没有什么。”
“我们想听你再详细描述一遍，比如你哥哥那天晚上有没有和什么人一起回来，同学之类的？”
ay飞快地抬起眼睛瞧了sa一眼，这时候dean借口上厕所悄悄拿着ef准备去房子里探查一圈，她似乎有什么话想说，但又立马沉默了。
半晌后她才开口说：“哥哥确实不是一个人回来的，可是这和你们想知道的事又有什么关系？”
“那个人是谁？”
ay没有正面回答，似乎有点抗拒，“你为什么要问这个？”
sa看着她，突然问：“你不相信你的哥哥是谋杀犯，没错吧？”
ay的神情为之一动，但她还是忍住没有开口。
于是sa继续说：“我们从arno的同事那了解到他是个老实本分的人，没人相信他能出杀人的事。如果你有什么想要告诉我们的，说不定我们能够帮你。”
“……真的？”ay将信将疑，但sa知道她已经有所松动了。
他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真的，相信我们，好吗？”
当sa想的时候，没人能轻易拒绝他的请求，dean曾经这么说过，事实证明，他说得没错。
不久后一无所获的dean回来了，sa也和ay完成了交谈，他们俩和这个可怜的小姑娘告别，然后走出房子。
“你得到了什么消息？”一出门dean就问他。
“arno杀人那天果然有人陪着他一起回的家，你猜那个人是谁？”
“我怎么知道，他的前女友？”
“是他的爱慕者。”
“看来我猜东西的技术还不差，然后呢？”
“你知道ay最开始为什么不愿意把那个人供出来吗，因为这个女孩，是她的同学。”
dean停下来，惊叹地看着sa，“……和我想的一样吗，未成年？”
“未成年。”sa说。
“好吧，看不出来arno这么会玩。”
“你误会了，那个女孩只是单方面喜欢arno，arno并没有和她在一起。”
“那他们俩那天在一起嘛呢？”
“那天是ay的生日，她邀请那个女孩来家里做客，她来的时候正好碰上下班的arno，于是他们俩就一起走了。”
dean挑了挑眉，“那个女孩叫什么名字？”
“kate hill，我们接下来要去ay的学校看看。”
“我没在屋子里检测到什么，kate有过什么反常的举动吗？”
“从ay的描述来看，她那时还没有被附身，arno也很正常。”
“那这么说他们不是在家里被附身的？”
“不是，生日会结束后arno送kate回家，我核对了一下时间，死者就是在半个小时后被杀害的。”
“那我们接下来从哪调查起？”
“鬼魂不会无缘无故附身，我们先找到kate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