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婚谋(高干)

婚谋(高干)_分节阅读_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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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么也没说,这件事是我们两个的事情,我不想参合其他人进来,不想别人因为我们的事跟着担心,是我做的这些在某些人的理解为别有用心。

    有次,他竟然打电话过来质问我:是不是我在他爸妈面前嚼舌根,我当时气得一句话也不想说,砸电话的心思都有了,他却像自己猜中了揪到小辫子一样,在那边把我训了一顿,他说很多,有什么话直接问他,怪我打扰了老人……

    我听都懒得听了,直接挂电话。

    真不知道他哪来这么奇怪的理论。

    于是厉晟睿跟我打电话的时候,我的答案就是忙,很忙,非常忙。既然他愿意把时间花在事业和其他人身上,那么我也没有必要24小时call,在生命和时间上大家都是平等的谁都耗不起,他秘书打电话和我确认商业必须的活动,我还是很忙,我连他我都打发了,更何况是他的秘书。

    细想起来,我和他十天半月不见面是常有的事,有时候我深夜回来,他已经睡了,第二天我起来,他还在睡,晚上回来看冰箱的便条才知道他离开了,我想他的时间越来越少,偶尔早上刷牙看到两个口杯亲密地摆在一块,才想起他上一次回来住是什么时候,然后出门,这个家似乎只有我一个。

    流言蜚语也不关我的事,也没那闲工夫管他是不是又和周美人见面,我也不像以前那样大厅他的行程,他爱回来就回来,家里我一人也懒得做饭,空出很多时间来,睡不着就起来喝点红酒,客厅的电话响了,我懒得下去接,反正我手机都开着。

    “你怎么比我还忙啊?”厉晟睿电话里问道。

    “是啊!忙着呢!有事吗?没事我挂了。”手机挂脖子上,眼睛盯着屏幕,十指打字,真的很忙。

    “你都忙些什么呢?”

    “学平面设计?”

    “我怎么不知道你那工作还要求平面设计啊?”

    “多学点东西总是好的。”

    “要去上夜校吗?”

    “不去,远程的,我还要学美工。”互联网上自己学的。

    “你学那么多有用没用的做什么?”

    这都什么乱七八遭的问题,不像厉晟睿的风格,一点重点都没有。

    “对了,你打这通电话的目地什么?”

    “……”

    “没事儿,我挂了……”

    “你……”

    某天夜里,我在楼上摆弄酒瓶子,听见发动机声,我去开门。

    他显然愣了一下,但没说话,换了鞋子,径直上楼去,我默默跟上去。

    他看起来很疲惫,风尘仆仆,眼里略现血丝,脸色不是很好,步子迈得很大。

    我自问眼睛近视不会看天气,“吃过了没?”

    他不搭理我,一进房间,他皱了,屋里酒气很大,本本开着,转身一眼看见桌上的酒瓶,极不赞同盯着我问:“喝了多少?”

    51

    51、住宿问题 ...

    我看着空了的酒瓶,索性来个装糊涂:“没喝多少?”

    然后不胜酒力的整个身子坐在沙发上,忙了一天,又喝了点酒,确实累了,也许的脸色真的不是很好,我有低微的贫血,晚上睡不好,脸色就会很清白,白天还可以化化妆遮掩一下,这会儿大晚上的素着脸,灯光的照耀下,估计好不到哪儿去。他瞪着我,以为他又要骂我了,只见他站起来,在楼下走了一圈,手上多了杯水,走回来。

    我还是那个半躺着的姿势,我接过,说了谢谢,心里嘀咕着:没想到还能有这待遇。仰头喝完,然后不敢看他牵被子上床睡觉,在这个过程中他一直坐在落地窗前那个我最喜欢的沙发上看着我,一言不发。

    我闭上眼睛,开始数绵羊,从一开始数到九百九十九,很快就睡着了……

    早上起来,我洗漱好,下楼看到他在厨房,一手扶着冰箱,在找什么,然后抬头,责备地说“你这日子是怎么过的?”

    十足像一个忙碌在外地丈夫回家,看到妻子把家里搞的一团糟,然后兴师问罪。

    我耸耸肩,“我一个人在家都是去外面吃,懒得做饭,太麻烦了!”然后走到门口,突然想起什么,又折回来,“最近家里不开火,所以晚上你自己解决吧。”

    然后,懒得理他什么反应,我上班要迟到了。

    我总觉得我们的缘分是偷来的,车子在内环路上飞速行驶,我一幕一幕地回想,我跟他之间的事情,跟他生活的这两年我深刻认识到什么叫荒唐与缘分,老一辈的人总说婚姻是一种磨合,可是两年了,它从不会按照你预想的轨迹按部就班,你也休想将它控制在手掌,它就像手中的沙子,攥得越紧流得越快,不攥也同样流失,挫败无力,十分沮丧……

    出游要带什么东西?

    我咬着笔头细想,怎么让自己行李轻便,又不会遗漏什么。

    晚上回家收拾行李,厉晟睿在客厅看杂志,见我走来走去,放下报纸,“你在做什么?”

    “我这个周末去广州。”差点忘了跟他说。

    他双眼瞳孔放大,愤怒地瞪着我,“为什么我不知道。”

    “机票都是提前预定的,你都不在家,我跟谁说去。”我的理由充分,所以理直气壮。

    他看着我,似乎在判断我是不是在闹脾气,我昂着头,谁有功夫跟他闹。

    下午请了两小时的假,我竟然在机场碰到他,这不奇怪,奇怪的是,他竟然和我搭同一班班机。理由是:临时出差。害我在飞机上胡思乱想,都没趁机眯会儿。

    飞机抵达白云机场,我发现他果然够临时的——一件行李都没带,对上我狐疑的眼神,他像没事儿的人一样“先找住的地方吧。”然后不理我,自顾自地走在前面,好像笃定我会跟上去,又或者,我跟与不跟都无所谓。

    依我平日的性子我肯定掉头就走,可是今天,尤其是之前亲眼见到过他脸上浓重的疲倦,加上之前的飞机餐他动都没动,而且这个城市太陌生了,我始终没法说服自己丢下他不管。

    “我定了酒店。”

    我走在路上,跟在他身后,不是滋味的想,我们之间似乎一直都是这样,不咸不淡,或有或无,什么都无所谓……谁在乎,谁就注定累点。

    12月的广州跟秋天一样,他把大衣挂在臂弯,机场人来人往,他却走得十分优雅从容,引人侧目。

    直到站在出租车前,我才意识到问题,“怎么没人接你啊!”

    他却答非所问,“你住哪儿?”

    我报了名字,酒店是预定好的。

    师傅也听见了,他侧头对他说,“就去那里。”

    一上车,他就闭着眼睛,靠在位子上,很是疲倦。

    办好入住手续,扔了行李,又张罗着点餐,等忙完这一切,已经十点多了,一转身发现厉晟睿靠着沙发假寐,眉目如画,十分好看。脑中一下就蹦出这么一句话,‘丰神毓秀,摇曳生姿’。

    室内开着暖气,他只穿了件衬衫,终究无法做到视而不见。

    走过去,拍他,“要睡回床上去,在这里会感冒的。”

    他只是睁眼,神情略微呆滞,盯了她一会儿,又眯了眼像是十分疲惫。叹了口气,去卧室拿了张毛毯给他盖上,关了大灯,只留下一盏昏黄的壁灯。

    然后打电话给琳娜报平安,她在家。

    “刚一直打你手机都不通?”

    “关机了。”忘了开。

    琳娜说,“怎么有气无力的?”

    “累,饿,困。”三个字概括完了,连抱怨都省了,整个身子软倒在沙发上,说话都没力气了。

    琳娜察觉到不对劲,“怎么回事啊?坐个飞机能把你累成这样?”

    我看了一眼对面沙发那尊大神,有气无力的说,“没事儿!就是有点累。”我就是当丫鬟的命。

    琳娜越发狐疑:“那我过去再说吧。”

    送餐的速度很慢,我正眯着,有人敲门,从猫眼看出去,是工作人员。

    摆好饭菜,把厉晟睿叫起来吃饭,他去洗手间擦了把脸,出来已经神清气爽,饱满的额前的发丝微微沾了点水滴,相反,我还是提不起精神。

    我在我们的碗里盛了了汤,“饿了一天的肚子,先喝汤垫着对胃好,容易消化。”

    北方人注重吃喝,吃完再喝,南方人讲究饮食,饭前喜欢喝汤,厉晟睿是个地地道道的北方人,但是看他吃饭绝对是一种享受,他吃饭的样子很优雅,端起碗来,一勺一勺细细品着。这就是我喜欢和他吃饭的原因之一,“秀色可餐”嘛。

    看着他把汤喝完,又给他盛了饭,这会儿才有机会提出心头的疑问:“说真的,你到底来干嘛的?”

    他回给我一个意味不明的眼神,我却已经能够猜到答案,实在忍不住皱起眉:“你这样很有趣吗?很吓人的!”忍不住又说了句,“不觉得无聊吗?”

    他却吃着饭说,反咬我一口,“你又没做什么亏心事怕什么。”

    我懒得理他,反正我永远都不清楚他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吃完,我简单收拾了下,待会儿会有服务生过来带走,他起身去洗澡,里面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

    想到他那身材,满脑子绮念,暗骂自己色。

    我叫了服务生,吃饱喝足,倦意袭来,我靠在沙发上享受那种饱足感,浴室的门 “霍”地一声被拉开来,我吓了一跳,匆匆转过去,一眼瞥到门边的人,皱起眉:“不是有睡衣吗?”咽了咽口水。

    这人,居然只在腰间围了条浴巾就走出来,上身□着,他黑了点,海南的阳光晒出来肌肤,加上常年注意健身,无论肤色和线条十分诱人。

    “有不是没见过。”他看了我一眼,责备我大惊小怪,又说:“你那是什么表情?这么诡异。”又去拿吹风机。

    我没好气,总不能承认我思想不纯洁吧,“拜托,这又不是家里。”

    厉晟睿仿佛有点无奈停下动作,转过脸来扬眉看我。

    “有什么不一样吗?”

    突然觉得自己有点过了,可又不想多说什么,我硬着口气说完,“总之,你先快点把衣服穿好。”

    眼睛一眯,没眼看。

    有人敲门,以为是服务生过来拿餐具,我坐着没动,让他去开门。

    过了一会儿,果然听到开门的声音。

    然后静得诡异,一个女生低低的说,有点耳熟:“我是不是走错了?”我回头好奇地向门口望去,我愣住了!

    呃——琳娜!

    厉晟睿倒是从头到尾面不改色,朝她微一点头,极有风度,目光再度转到我身上,率先打破沉默,“你们聊,我去换件衣服。”

    硬着头皮去看她的眼睛,果然呆滞了。

    无地自容!

    “……嗨!”琳娜的反应很快,一回过神来便立刻冲我眨了眨眼睛。

    我走到门口,“进来吧。”

    “算了,我还是不当灯泡了。”琳娜笑起来,对他说,“本来颜颜说她今天过来,让我过来陪她,现在看来不用了,那你们先好好休息,我先走了,明天再聊系。”

    厉晟睿微微一笑:“没关系。”

    什么嘛!听起来被打扰的好像是他。

    “等一下,我去你那里,我们好久没聊了,我有话跟你说。”我拉着她,我确实有话跟她说,她家那只韩岍我是不敢惹的,大不了我们去找酒店,来个彻夜长谈。

    “下次吧。”琳娜凑过来,在我耳边悄悄说,“我可不敢跟你老公抢人。”又说:“话又说回来了,你们怎么一起出来了,不会是二度蜜月吧。”

    我赏她一个爆栗,“怎么可能,你脑子里净想些什么呢?”

    她却不满地等着我,眼里又不被欣赏的指控。我又赏了一个白眼。

    走之前,那家伙眼珠子在我身上滴溜溜转,看看我,又瞄瞄厉晟睿,神色暧昧,肚子里想什么一目了然。

    这下子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我极其郁闷的送走她,一转身就看到他在客厅吹头发,气打一处来,“你今天晚上不会真打算住这里吧?”

    “为什么不?”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