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说越觉得害羞,身上温度不断攀升的,却又很羞恼,现在是几个意思,那么惊讶的表情做什么,怎么听起来像是她特别迫切的在求|欢一样呢!
明明是他主动要求的啊……
司徒慎当然没有想过她会当真,那会儿转移她话题是一方面,也主要是*她两下,可现在她这般,完全是撩|拨出他的火来了啊,都感觉有些快焚身了。
尤其是她现在重新抬眼看过来的眼神,真的是半嗔半嗲的,媚眼如丝!
“是不是不太好?可以么?”向来在这种事情上如狼如虎的司徒慎,此时竟然犹豫了起来。
他本身就是重yu的,再加上对她始终有着很浓重的兴趣,尤其是怀孕之后她变得越发丰韵,晚上在她睡着时他也哪哪儿都压抑的摸过,手感都是特别的好,可他还是会担心,不敢轻举妄动。
秦苏知道他是在担心自己,听着他不停滚动喉结吞咽唾沫的声音,也知道他心里已经燃起的火,所以她不忍他难过辛苦,手攀上他的肩膀,将嘴唇主动给凑了过去。
贴上来时,司徒慎就张开薄唇的给咬了上来,舌和唾液一起给她。
接下来当然是一发不可收拾,他的那双黑眸在黑暗当中像是着了火一样,吃人的看着她,重重的喘息声听在人耳朵里,让人一阵又一阵的热。
冬天的暖气很足,被子盖的也很厚实,所以折腾下来,整个房间好似都像是夏季的三伏天一样。
秦苏闭着眼睛,不时舔着干干的嘴唇,因他胡作非为的手而喘息困难着,身上的束缚被他都给逐一剥开以后,正颤颤的做准备时,他却迟迟没有动作。
她睁开眼睛,司徒慎撑着双臂在她的上方,被她不解目光看了半响后,他将俊容埋在了她的脖颈之间,低哑着,“还是算了。”
“怎么了?”秦苏茫然的看着他,没想到他到最后还是刹了车。
“我怕会弄不好,伤到孩子。”司徒慎蹙眉,说出了心里的担忧。
刚刚他始终都小心着不压到她,可中间好几次他差点力道控制不住,到了最后的紧急关头,他还是选择放弃了,毕竟孩子才是最重要的。
“没关系的吧,医生不是说过三个月就可以了么……”秦苏舔了舔嘴唇,口干舌燥的解释说。
“话是那么说,可现在还算是怀孕初期。”司徒慎摇了摇头,语气还是不放心,尤其是她上一次的宫外孕,总觉得让他心有戚戚的,对于现在这个孩子他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保护着。
“产检不是都很顺利么,胎儿发育的也很好……”她犹犹豫豫的继续说。
完了,现在倒是真的像是她在求|欢了……
司徒慎喉结艰难滚动了几下,在她脖子间抬起了俊容来,额头抵在她的上面,闭着黑眸不停的在深深的喘息。平时都还能忍得住,今晚她主动邀请,让他方寸大乱,好在及时反应过来。
“不继续的话,你……”秦苏眨了眨眼睛,同样很担心他的说。
“没事,我去洗个澡。”司徒慎长叹了一口气,咕哝的说完,便一跃而起的从chuang上跳了下去,也没有穿拖鞋,就大步流星的往浴室里面走。
很快,连灯都没有开,水声就已经哗啦啦的响起来了。
秦苏咬着嘴唇,默默的将身上被剥开的睡衣给穿好,抬手摸着自己的小腹,也是平缓着自己身体|里的火。另一边,抹黑冲了个冷水澡的司徒慎也从浴室里面走出来,只不过并没有直接上chuang,而是拿过了枕头边放着的孕婴书,然后朝着窗边的地桌方向走。
“你不睡觉?”见状,她惊讶的问。
“……你先睡吧。”司徒慎点点头,声音还有些哑。
见他走到地桌前,俯身坐下去,然后打开了桌边的台灯,一副不打算睡觉要挑灯看书的架势。她又怎么会不知道他不立即睡觉的原因呢,刚刚撩起的火好不容易才熄灭,如果两人同chuang共枕的话,那才是煎熬呢。
秦苏翻了个身,找到了一个舒适的位置,瞅着他好奇的问,“司徒慎,还有六个多月呢,你打算一直当和尚啊?”
已经过了三个月,他为什么还会在紧急关头选择刹车,她比谁都清楚是为什么。只不过心里柔软是一方面,可还是想要调侃他两句的。
司徒慎闻言,浓眉顿时蹙了起来,表情也跟着纠结了起来,好似是在认真考虑起这个问题来。
关于孕婴的一些书籍他看了一大堆,不需要问医生他也是懂得了不少。做那件事对胎儿的影响,主要是表现在孕期的前三个月和后三个月,前三个月容易导致流产的现象,后三个月是会导致早产。
现在过了三个月,但还是初期,介于她的身体状况和关心程度,他不敢贸然尝试,怕有任何无可预料的意外和影响出现。只不过,十个月的和尚又似乎不太靠谱,那么细细推算而来,中间月份时应该可以尝试一下。
这样分析过后,司徒慎特别严肃的说,“再等等吧。”
“唔。”秦苏挑挑眉,好笑的看着他。
司徒慎今晚确实是被她撩的有些控制不住了,这会儿她遥遥的含笑望过来,他都觉得之前灭了的火又有死灰复燃的小苗头,所以他忙转过了俊容,“你睡吧,我看会儿书。”
他真的是没再转头看过来一次,目不转睛的盯着书在看,似乎想要心无旁骛般。
见状,秦苏弯唇笑的不行,往反方向翻了个身,甜甜的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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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晨光懒散。
秦苏睁开眼睛,意识渐醒过来的第一个感觉就是,脖子后和背脊都有些侵出了汗珠。
胸|前的两只也是沉甸甸的,还被人正握着,自己目前被他以背环胸的方式在怀里,而且他还贴的特别紧,再不停的蹭着什么,耳边都是他压抑的喘息声。
“唔?”秦苏微微一动。
后面抱着她的司徒慎,陡然一僵。
好几秒后,才低声的问,沙沙的,“你醒了?”
“是啊,你也醒了啊……”秦苏迷迷糊糊的,微向后转着脸问他。
“嗯。”司徒慎低低的一声应,有些闷。
哪里能告诉她,其实他昨天一整个晚上都没有睡着呢,色yu熏心啊!
秦苏动了动身子,想要转过身去面对着他,才有些许的动作,便被他立即给制止,“老婆,先别动!”
“怎、怎么了……?”她一怔,不解的问。
下一秒,不用他回答她也已经知道了,刚刚随着她的小幅度动作,贴着她臀上的某个物体更加兴奋了起来,正器宇轩昂的叫嚣着自己的存在感。
他又硬了……
临睡前和初醒时都是血气方刚又意志力最薄弱的时候,加上昨晚两个人最后又未遂,一定是让他受不了的。
“要不然我们……”秦苏害怕他这样会憋出病来,向后用手肘撞了撞他,后面未表达出来的意思已经很是明显。
“昨晚都没有做。”司徒慎挫败的说了句。
昨天整个晚上都坚持下来了,现在一大早再做的话,那岂不是白煎熬了一整晚,再说了,他最重要的是不放心。
“那你怎么办……”她抿着嘴唇,这会儿也不舍得调笑他了,反而是心疼了。
被yu烧身的男人,多可怜啊!
司徒慎挺腰动了动,自己也叹了一口气,“它要是始终不听话的话,那我只能自己动手解决了。”
“哦。”秦苏点了点头,倒是多少了解一些他们男人自行解决的一些办法。只是垂了垂眼睛,她不知怎地鬼使神差的小声问,“要不要……我帮你?”
“你要帮我?”司徒慎浓眉微挑,半是怀疑的问。
“是啊……”她点点头,呼吸紧张了。
“你怎么帮我呢?”他来了兴趣,好笑的贴在她耳边询问着。
“……”秦苏抿起了嘴角,回答不上来。
她倒是还真没给他做过这样的事,忽然间感觉一筹莫展的,不过隐约记起来他有次不要脸的在耳边说过一句什么。眼睛往后看了看他,深深呼出来口气,像是在给自己鼓足勇气一样。
然后,在他邪气笑着的眼神里,她往被窝里面慢慢移动着。
司徒慎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她伸手搬直了他平躺着,因为她整个人都滑在了被窝里面,所以看不见她,只能看到被窝里鼓出来一块越来越往下。
他为自己想到的可能而嗓眼冒火,可是也同时想到了她此时还怀着孕,正想急着把她给拉出来时,却在下一秒瞬间僵硬了起来,整个上半身都激动的坐了起来,而且还很丢脸的叫出了声。
她竟然在……
形容不出来那种感觉,脊椎都跟着麻了,一路直蹿到心底,整个魂魄都在震荡一样。
经历昨晚漫长一整夜的司徒慎,一大早又没有控制住血气方刚的,没想到竟然能够有这样的待遇,简直享受极了!
等着终于结束的时候,他熬过了那阵灵魂的颤栗,忙将被子掀开,心肝宝贝一样的将她给捞回来在怀里,餍足的一个劲儿的喊,“老婆,老婆,好老婆——”
秦苏伏在他的怀里,明明是给他那个什么,自己却喘的上气不接下气,尤其是口腔里都还有着那味道,她可不可以说很后悔啊,真的是太没有下限了……
“只有这一次!”看出他眼里有意犹未尽的光亮闪烁,秦苏咬牙道。
司徒慎浓眉高高挑起,抱着她一顿的蹭,释放了以后通体舒畅的,要多高兴有多高兴。
“我刚刚好舒服!”他也不正面回答她的话,不停的谄媚,“老婆,你真好——”
秦苏被他缠的更加羞恼,都开始不敢相信刚刚做那件事情的竟然是自己,推开他想要起身逃离开时,被他楼回来深深的吻住。
原本还想挣扎,想到嘴里都是他的味道,干脆放弃,让他也没有下限的尝一尝!
(作者:我想捂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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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早上起就光线阴沉,到了中午时终于是一片飞雪。
不过北方城市家家户户都有暖气,所以是特别舒服的,又暖和又能赏雪。
客厅的沙发里,两个同样身为孕妇的女人并排而坐,坐在右边肚子稍显平坦的秦苏身上抱着笔记本电脑,一旁的好友路惜珺偎在旁边,两人正在网上搜索着各种的婴幼用品。
其实秦苏对网上购物还好,只是好友向来比较热衷,每次一见面是在家里的话,都是要打开电脑各种找的,因为据说在自己家里,路队是不允许她上网滴。
不过今天不知怎么了,秦苏看的都很有兴趣起来,好友却兴致不高的样子,整个人精神头都不是很足,脸色也微微有些白。
“小珺,你是不是最近没有休息好?”秦苏关心的问着好友。
“还行。”路惜珺浅浅一笑。
秦苏毕竟是怀孕过一次的人,所以经验多一些,和好友分享着,“怀孕后期都是会比较辛苦的,我那时候怀舟舟也是,尤其是睡到后半夜总是上不来气,你要多注意一些,放宽一些心情能好上很多。”
“嗯,放心吧!”路惜珺点头,摸了摸她的肚子,又摸了摸自己的,很是感慨的说着,“没想到,咱们俩都成孕妇了。”
“是啊,我竟然还追着你的脚步来了。不过我的比你要晚许多,我的肚子到现在还没有太起,你这个都已经快赶上一个小皮球了!”秦苏一听,也是笑了起来。
学着好友刚刚的模样,摸了摸她的肚子,然后观察了一会儿继续说着,“不过我看你这个肚子有些尖,有可能怀的是男孩儿,因为舟舟当时就是这样的。你有托人问医生是男是女了么?”
虽说有明确规定产检的时候不能告诉是男孩还是女孩,但是现下社会的实际情况是,很多夫妻都迫切的想要知道孩子的性别,不是又重男轻女之类的旧思想,而是能提前做好准备。所以托上关系的话,医生还是会告诉的。
“嗯,是男孩儿。”路惜珺笑着说。
“希望生出来不是一个淘小子!”秦苏挑眉,已经开始幻想起来。
再看向好友的肚子,忍不住又继续的说,“你这个已经很大的月份了,应该没有几个月就要临盆了吧,转眼农历年都快到了!”
路惜珺听了以后,只是轻点了下头,却并没有说什么,垂着的眼睛也不知在想着什么,心事重重。
见状,秦苏心里一紧。
这样类似的话,以前陪好友去产检时有说过一次,当时她的反应也是看起来不怎么好的样子。能确定她是喜欢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想要看到它出生,可一方面却又似乎害怕时间过的太快。
怕影响好友心情,秦苏也不敢多问,只是微微笑着的转移着话题。
路惜珺在家里待了一整天,闺蜜在一起总是不会无聊的。到了晚饭的时候,因为好友向来喜欢吃自己做的菜,所以不顾李姐和司徒慎的反对,她还是亲自做了个清蒸鱼和炒鳝丝。
司徒慎表现的极其绅士,一直给她们两个重点保护对象夹菜着,秦苏也是不停的招呼着好友,像是这样家人密友相聚一堂的很是温馨,只可惜路邵衡有事不能过来一起。
路惜珺喝了一小碗汤后,脸色看起来红润了不少,握了握坐在一旁秦苏的手,似是有感而发一般,“真好啊!我好喜欢这样的气氛,真不知道下一次再吃上你做的菜是什么时候了。”
“为什么这么说?”不知是不是错觉,秦苏嗅到了一丝不寻常。
可是敏锐的目光朝着好友望过去时,她圆圆的脸上正堆满着灿烂的笑容看着自己,什么都看不出来,然后听到她在解释,“因为你也怀孕了啊,之后肚子越来越大,司徒是绝对不会让你再下厨房的!到生产还有那么久的时间,所以当然是不知什么时候了!”
“你要是想吃,随时过来,我没那么娇气。”秦苏情绪一松,笑着说。
路惜珺听了微微笑笑,司徒慎蹙眉严肃。
结束了这顿温馨气氛的晚餐,路惜珺没有再多待多久,有车子安排了过来接她便要离开了。在玄关处换鞋子的时候,肚子的关系行动不太方便,手里拎着的包也不小心跟着裂开,里面的东西掉落了一地。
秦苏忙帮着一起收拾,却再看到某个物件时愣住了。
一张喜帖……
“小珺?”她惊诧又担忧的看向好友。
路惜珺将那请帖拿在眼前,视线在上面的新人名字上浏览了一遍,然后机械的放到了包里面,声音低低不可闻,“这请帖……叔叔给我的。”
“路队的父亲?”秦苏听后,再度惊诧住。
“……嗯。”路惜珺垂了垂头,声音低到不行。
秦苏看着低头将包的拉链一点点拉好的好友,再看着她始终垂着的眼睛,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有对她深深的心疼。
最后还是路惜珺率先开口,挤出来一个笑容,“我先回去了。”
一直送好友到了楼下,看她上了车离开后,秦苏才被司徒慎揽着往楼上走。进了屋以后,她坐在沙发上却始终因为记挂着好友,而忧心忡忡的。
“好了,别想了。”司徒慎知道她的情绪,安抚着。
“我总觉得小珺给我种不安的感觉。”秦苏叹了口气,轻轻摇着头说。
细细回想起来,这一整天里她和好友始终待在一起,发现路惜珺好似和以前不一样了太多,变得话越来越少,越来越沉默,就连笑起来的时候也有那么几分勉强的意思。总觉得哪里不对,可又说不上来。
也许是女人天生的直觉很准,也许是她关切好友的那份心,不久后,她的不安和担心到底还是发生了。
(好像又到28号了,如果有月票的话可以投一投哈,翻倍呢!还有就是只有进了前十,盐巴才会给我奖励呐,我会加油哒!努力让秦苏的孩子又快又平安的生出来!)
第206章,圣洁的白
崭新的一天天迎接,平安夜,圣诞节,元旦……
日子像是粘稠的麦芽粘在手心,却又像是水从指缝而过一样。
早晨通往老宅的公路,路栏两边都还有着堆积起来的积雪,两边望过去都是白茫茫一片的,再行驶了个二十分钟左右的时间,就能够看到多年屹立在那的宅子。
黑色的卡宴从大门开进去,院里打扫的特别干净,一点积雪都没有,没有雪水的脏,也不会打滑。
司徒慎率先解开安全带下车,然后先是绕过车身快步到另一边将准备下车的秦苏给扶下来,再去牵后面早已经自己灵活跳下来的儿子,一家三口往着房子里面走。
这个时间老宅里才刚刚吃早餐,老太太坐主位,司徒夫妇分别两边,看到他们过来都是特别高兴,忙招呼着一起坐过来,还吩咐下人赶快再给添加着碗筷。
“妈,别忙了,我们吃过了的!”秦苏见状,忙说着。
“吃过了啊?今天早餐挺丰富的,有送来磨出来的豆浆和刚出锅的糖包,不再吃点?”司徒夫人起身迎上来,拉着她的手坐到椅子上,再笑呵呵的询问着,现下她怀孕给司徒家添丁完全的让哪里都喜气洋洋。
“不吃了,已经很饱了。”秦苏笑着摇摇头。
“奶奶,我要吃噢!”从后面奔跑过来的小家伙,踮脚瞅了餐桌半天,直砸吧嘴的举手说。
“好,奶奶这就给你拿碗筷!”司徒夫人特别疼爱孙子,笑着亲自往厨房里走。
“好哒!”小家伙高兴的点头。
不一会儿,拿到新餐具的小家伙动作麻利的爬上了餐桌,坐的有些矮,看起来小脑袋一冒一冒的,挥舞着筷子夹着热气腾腾的糖包咬上一大口,里面洒出来的糖浆都沾满了小嘴。
“舟舟,你怎么还吃呢?我记得早上在家不是吃很多了!”秦苏捏了捏儿子的小脸蛋,挑眉问道。
“我这是陪奶奶和太奶奶吃呀,对不对?”向来胃口很好的小家伙闻言,特别聪慧的张口就回。
“对!”喝着豆浆的老太太直点头。
小家伙笑米米的,凑过去和老人家聊天,“太奶奶,我已经放寒假啦,可以不用去幼稚园了噢!”
“是嘛,那就是代表你可以痛快的玩了!”老太太看着重孙子,语气轻快。
“嘿嘿!”小家伙挠着脑袋瓜,笑的好不开心。
率先吃完早饭的司徒夫人,眉开眼笑的看了会儿坐在身边的儿媳妇,再看向另一边的儿子,开口提议着,“阿慎,现在苏苏的肚子月份越来越大了,你一个人能照顾得过来吗?不然你们还是到老宅来住吧,这里人多,热闹不说也能帮忙照顾,你觉得怎么样?”
“没关系。”司徒慎都没考虑的,直接拒绝。
“怎么会没关系,再说也不是担心你,是担心苏苏!我是怕你照顾不好她!”司徒夫人难得的瞪眼了。
“我能。”司徒慎强调着,而且还撇了撇薄唇,“而且,这里人多不方便。”
和长辈们生活在一起,热闹归热闹,可总归还是有不同的生活习性。再者说来,前面六年的婚姻因他的不懂珍惜抛却不算,他才和她复婚多久,还没有享受够呢,搀和进来这么多老的做什么。
“瞅你这点出息!”老太太最明白他的心思,鄙视着眼神丢过去。
“怎么了,和老婆单独过日子多好。”司徒慎干脆大方承认,一副我就是离不开老婆的样子。
秦苏在长辈们投递过来的暧|昧眼神中,红着脸垂下眼睛。
“那孩子呢,不要啦?”司徒夫人好笑的看着儿子。
提到小家伙,秦苏才想起来今天过来的正事,所以忙开口的说,“那个……妈,奶奶,舟舟不是放寒假了么?我们今天过来,其实是有事情拜托的,我想让舟舟在老宅住上一周左右,就是得麻烦你们多照顾了。”
“这话我就不爱听,一家人哪里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老太太听到后,不乐意了。
司徒夫人也是,没有想太多的直接说,“就是啊!苏苏,本来我们也还念叨着,等着舟舟放假了到这边住上些日子,现在这不是正好么,哪里会麻烦,我们高兴还来不及!”
“嗯!”秦苏笑着点头。
老太太目光从孙子孙媳妇的脸上移走,发现刚才一直闷头吃的小家伙不怎么高兴的样子,不禁好奇的询问,“舟舟,怎么撅着小嘴,来老宅住陪太奶奶,你不高兴啊?”
“不是噢!”小家伙摇头否认着,可是小嘴还是撅的老高,在最疼爱自己的老太太面前告起状来,“哼,是爸爸妈妈要出国去玩,不带我!”
“出国?”老太太一愣,看过去。
“嗯,中午的航班,一会儿我们从这边直接去机场。”司徒慎点头,低头看了眼表的回答。
“你个臭小子,脑袋进水了?苏苏现在怀孕呢,你怎么能让她坐飞机呢,万一出点什么事怎么办!”等他确定以后,老太太顿时一拍桌子,张嘴就训。
就连平时对儿子最维护的司徒夫人,此时也是不赞同的表情,“就是啊,阿慎,你太不懂事了!还说你能好好照顾苏苏,这怎么能让我放心呢,而且现在又正是高峰期,人来人往的多多啊!”
“做事太草率了!”始终没有出声的司徒平,这会儿也凌厉一句。
司徒慎也不吭声,默默的承受着家人对自己的训斥,什么都不说也不解释,低垂着俊容一副做错事的小孩子模样。
见状,秦苏心虚极了,硬着头皮站出来,“那个爸妈,奶奶,其实出国这件事情是我坚持要去的……”
“啊?”众人一怔,再纷纷看向她。
秦苏尴尬的继续解释着,“我们去参加个婚礼,早就答应好了的。司徒慎接到请帖后也是回绝了的,是我坚持要去参加,他拗不过我才同意,你们别再怪他了。举行婚礼的这对新人,是当初注入资金帮公司渡过难关的贵人,当时也是诚挚的邀请我们过的。”
婚礼的男女新人便是温静桐和姚总。
去洛城拉投资的时候,温静桐俩人就有邀请他们过去参加婚礼,当时也是答应了的。现在新的一年已经过来,他们的婚礼也要如期举行。
越洋电话是打给司徒慎的,她当时去书房正好听到他抱歉的说到她怀孕没办法前去了,知道了以后她想了又想拨回去了电话,还是重新答应了去参加婚礼,因为毕竟温静桐对于他们都是人生中的贵人,再加上她也想要见证那样善良的姑娘迈入幸福,所以最后司徒慎抵不过她的坚持,就答应了下来。
“若是这样的话,婚礼确实应该去送祝福。”老太太听后,沉吟的点头说,却还是不放心,“只是苏苏,你现在怀着孕,坐飞机什么的太不安全了,而且出国的话要飞行很长的时间,我怕你身体吃不消啊!”
“奶奶,没关系的!孕妇是可以坐飞机的,只有32-36周和有流产先找的初期不行,中间的时候都是可以的!而且我们也都问过医生了,没问题的!”秦苏微笑,忙说着。
长辈们听了以后认真考虑了良久,老太太终于是点了头,“好吧好吧!”
“阿慎,你可要照顾好苏苏啊!”司徒太太叮嘱着儿子。
“妈,你放心,我会的。”司徒慎勾唇,点头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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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上高空的飞机平稳运行,透过机窗看到的都是棉花糖一样的白色云朵。
秦苏看了一会儿,窗帘便被一旁的男人给放了下来,“别总是看了,时间长了会刺的眼睛疼。”
“嗯。”她点点头。
“要不要喝点果汁,还是牛奶?”司徒慎开始边帮着她将毛毯往身上拉,便询问着。
“不用,还不渴。”秦苏摇了摇头。
“这样坐着舒服吗,还是躺下,我帮你把座椅给调低一点?”他比空服还要到位的继续问。
“不用,我挺舒服的。”她再次都摇头,弯起着嘴角。
“真的吗?”司徒慎不确定的问,不等她回答,他便又紧接着继续问,“要不要我帮你把鞋脱了,穿拖鞋吧,飞行时间长了脚会肿的不舒服。”
秦苏刚想说不用,他都已经弯身过来,将座椅下面袋里的拖鞋拿出来,然后认真的给她脚上的雪地靴脱下来,再换上,一系列举动做的自然又心甘情愿。
等他抬起俊容来时,她不禁冲着他甜甜一笑,“你真好!”
“我觉得你也挺好。”司徒慎挑眉,像是回应着她的话,黑眸却闪着不会好意的光,凑过来贴在她耳边,低低沉沉的,“所以,等着晚上都睡着了,你再给我像是之前那样来一次?”
“你说什么呢!”秦苏一听,瞬间羞恼的瞪他。
正聊的好好的,没想到他竟然急转着嘴上耍流|氓起来!
等着他也调整了坐姿坐好,秦苏朝着他依偎了过去,“司徒慎,我怀孕以后脾气是不是变得有些不可理喻了?”
“唔。”他黑眸动了动,含糊一声。
“就像是这次,你会同意也是被我给逼的没有办法吧?”见状,秦苏也懊恼起来。
其实这次的事情,她还对他发了脾气,知道他是担心自己,可不知怎地就想要起反叛的心。
“唔。”司徒慎再一次的。
秦苏皱眉,微恼了起来,“还真的是啊!你真的那么想我?”
“不是,你无论什么样,我都喜欢。”他忙勾着薄唇,特别耐心的哄起来。
“我只是很想看到小桐嫁人,而且她又那么希望我们去,我会保护好自己身体的。”秦苏也只是装装样子,在老宅时他被长辈们骂心里就过意不去。
“嗯,万事有我在。”司徒慎伸过去手臂,更加紧的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手掌心拍了拍她,他低柔着嗓音说着,“先闭上眼睛睡一会儿吧。”
“好。”秦苏点了点头,听话的闭上了眼睛。
其实夫妻之间也许就是这样,以前那失败的六年婚姻里,大多数都是她照顾他居多,可现在也许是怀孕的关系,他变得越来越会照顾人,一些小事情都很细心的有想到。
“等着参加完他们的婚礼,我们再多待两天。”司徒慎下巴抵在她的头顶,轻拍着低声又说了句。
靠在他怀里的秦苏,闭着的眼睛已经是有些昏昏欲睡,听到他的话以后,只是蠕动着嘴角嘀咕的问了一句,“为什么,是要逛一逛吗……”
司徒慎浓眉微挑,倒是没有回答她,只是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两下。
抬起来的黑眸里,有着光亮闪烁着,似是藏着什么小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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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班牙,具有浓厚南欧特色风情的一个国家。
首都马德里,是欧洲著名的历史名城,也是这个国家综合性的经济中心,有着“欧洲之门”的称呼。这里和洛城一样,秦苏一次都没有来过,而司徒慎也是同样,所以俩人下了飞机就有一种探险的感觉。
第二天便是婚礼的新人,哪怕有那么多繁琐的事情要忙,却得知他们过来的消息依旧早早过来接机。
再见到温静桐,秦苏特别的高兴,两人见面便将手挽在一起,好似多年未见的姐妹一样。另一边司徒慎和姚总也是相互的握着手,这一次不像是上次的生意会面,彼此之间都多了一层亲切。
“秦姐,真的恭喜你啊,没想到有这样好的事情!”温静桐拉起秦苏的手,在她已经稍微能看出有些鼓起的肚子上看了又看,很是激动的像是自己怀孕一样。
“我也要恭喜你啊,你这个才算是人生大事,以后你也会经历我现在的。”秦苏眉眼弯弯,也是从内心里发出来的真诚祝福。
温静桐有些害羞,不过却甜甜的笑,即将待嫁的姑娘就是不一样。
“准备婚礼很累吧?一定忙都忙死了,还特意跑来机场接我们!”秦苏笑着询问。
“还好啦,都是凡光在弄的,我也帮不上什么忙!”温静桐瞥着一边的未婚夫,甜甜蜜蜜的笑。
过了好半天,温静桐还是难掩激动的情绪,“秦姐,你和司徒大哥能千里迢迢跑到西班牙来参加我们的婚礼,我真的是太感动了!听司徒大哥说你怀孕的时候,我虽是高兴但也很遗憾你们过不来,可是没想到……真的太感谢了!”
“不要这样客气,我们也想沾沾喜气!”秦苏笑容温和的说。
“现在不能再叫司徒大哥了,要叫我姐夫。”司徒慎转过来,浓眉微挑着。
闻言,秦苏有些无奈的撇了撇嘴角。
“好啊,秦姐夫!”温静桐倒是很听话的叫。
虽说听起来很别扭,但至少和她是连在一起的,所以司徒慎心里有着小小的得意。
一直微笑看着他们互动的姚总,这会儿贴心的提议着,“我给你们安排好了酒店,路上劳顿,先赶紧去休息吧!”
“走!”异口同声的,四个人两对爱侣朝着机场大厅外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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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国家和中国不同,并没有农历年的概念,所以在元旦刚刚过去没多久的日子,到处还都洋溢着新年的喜气洋洋。
现下很多年轻人举行婚礼都会选择海外,而气候温和又风景绚丽的西班牙,拥有许多建筑宏伟的皇家宫殿和城堡,非常具有历史感,充满着童话与皇室贵族气息,让人体验着王子与公主般的童话婚礼,所以是很好的一个选择。
第二天婚礼如期举行,在很有名气的皇家圣地城堡,据说会选择这里,也是像是大多数人选择这里一样,新郎官姚总想要给未婚妻一个童话里的城堡婚礼。
因为姚总在海外的影响力,参加的宾客有很多,而且都是一些从各国各地赶来捧场的,场面非常的热闹。看着那些布景和排场,完全是一场特别隆重又浩大的婚礼。
到了时间,一对新人一起相互挽着胳膊出现,走过长长的红色地毯,在主婚人的见证下,进行着西式的婚礼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