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总裁老公,乖乖听话

第 84 部分阅读

    式。交换戒指,互说爱的心声,并在所有亲朋友好友的见证下定下一生的幸福!

    秦苏坐在靠前排的位置,被司徒慎揽在怀里,被那幸福的情绪感染忍不住眼前氤氲。

    温静桐真的是幸福的像是公主一样,身上穿着的婚纱,上面那么多的钻石闪烁的人都睁不开眼睛,姚总完全将一切最好的都给了,让她享受极尽的奢华和*|爱。

    真是恭喜啊!

    “老婆。”一旁司徒慎轻轻揽上她。

    “嗯?”秦苏偏过头。

    “看到这样隆重的婚礼,会不会羡慕?”司徒慎也将视线从那对新人身上移开,看着她,语气颇为遗憾的问,“会不会也想要举行这样的婚礼?”

    听他这么问,她便知道他心里又是在意了。

    将嘴角弯起了最大的弧度,她轻轻且坚定的摇头,“不会。”

    取消婚礼本来就是她的意思,不想要这种大操大办的,有他陪着就已经足够了,她看重的是他们以后相守相伴的漫长岁月。

    司徒慎什么也都没有再说,只是将她搂的更紧了一些,彼此间心意相通着。

    婚礼的仪式很快都进行下来,安排在最后的是新娘抛手捧花,很多年轻的女孩子都一窝蜂的挤了上前,作为已婚又怀孕的秦苏,当然不会跟着凑热闹,坐在原位置上没动,观赏着这样一幕。

    随着站在台上背对着下面的新娘子温静桐,将手里的捧花朝着后面猛力的高高一扬起,下面便是一顿的骚动,尖叫声都是紧随着一片,穿着高跟鞋的女孩子们都各个蹦的老高。

    可是不知怎地,那束花像是长了眼睛一样,越过争先抢后的女孩子们,竟落在了秦苏的脚边。

    见到此情此景,她也呆住了。

    “呀,你都怀孕了,旁边的这个是你老公吧?”有女孩子跑上前,瞧了她半天高兴的问。

    “是的。”秦苏忙点头,顺便将捧花捡起来。

    “太好了,小桐,你快重新给我们仍!”女孩子接过来,欢天喜地的往回跑。

    一下子又再度热闹了起来,女孩子们再度开始抢占着位置,不停的喊着让新娘子再重新抛一次。

    秦苏看向一旁的司徒慎,为刚刚捧花砸到尴尬的冲他笑了笑,“真是,竟然掉到我这里了。”

    “也许是命中注定。”司徒慎闻言,却意味深长的说。

    “参加婚礼的感觉真好啊,真不想结束!好像好久都没有参加婚礼了!”秦苏没有多在意,看着热闹的婚礼现场,笑眼盈盈的感叹着。

    “不会的,还会有的。”搂着她的司徒慎,薄唇勾起的这样说。

    她笑了笑,看到新人们正被宾客们拥着往城堡里面走,她也忙晃动着他的胳膊,“司徒慎,好像要去开香槟切蛋糕了,我们也快去吧!”

    司徒慎薄唇始终勾着,揽着她跟着人流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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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参加完婚礼的第二天。

    因为坐飞机时,司徒慎有说过会多逗留两天,她没有太关心这方面,因为所有的一切都是他来打典的,现在她只需完全做一个小媳妇的跟着他就好。

    吃过早餐从酒店出发,坐上了计程车就往目的地出发,中间经历了很多的盘山路,一圈一圈的绕啊绕,绕了十多圈时,秦苏便已经被成功的给绕晕了,歪头在他的肩膀上入睡。

    再醒过来的时候车子早就已经停了,而他正含笑着看着自己,不知已经多久。

    “到了?”她忙坐起来,看着车周围询问着。

    “太太,都已经到了快两个小时啦!”前面的司机是为亚洲人,听到以后笑米米的转过头来替着回答。

    秦苏有些尴尬,被已经打开车门的男人牵过了手下去,看着周围的环境,新鲜的空气入鼻,瞬间有一种到了另一个世界的感觉。

    她还在左右观望的时候,搂着她的男人在耳边说上了一句,“一会儿,你先去换衣服。”

    “衣服?换什么衣服?”秦苏不解。

    等着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时,却一下子被映入眼前的圣洁的白给惊呆了。

    (今天是我非常倒霉的一天,醒来手机坏掉了彻底失联,紧接着断网断电,我只能用苦逼形容我这一天!明天……有洞房花烛夜?)

    第207章,洞房花烛

    从酒店出发时,她有随口询问了一遍去哪儿,他只说稍微有些远的地方,其余的就没有再多问。盘山的公路绕的她在车里睡着了,等着再睁开眼下车时得知他竟然不舍叫醒,而很耐心的等着她睡醒时,心里软的一塌糊。再到走下了车,又有种到了另外一个世界的感觉。

    因为好似到达了城市的郊边的感觉,任何高楼大厦都没有,左右两边望过去都是一望无际的果品种植园和畜牧园,远远坐落的也都是一些尖角的平房。

    她还没有从周围的环境里脱离出来时,便听到他说什么换衣服,困惑询问过去时,只见他薄唇向上扬起,视线朝着正前方的某处烁着光望着。

    第一眼,充斥进来的都是圣洁的白。

    是橱窗里才会摆有的人体模特,安安静静的屹立在那,身上披着件白色的婚纱。

    “司徒慎……换这件?”秦苏有些懵了,怔怔的转脸再看向他。

    这样的地方,出现婚纱摆放在那里,模特边还有着一双粉白色的婚鞋,上面还闪着亮晶晶的碎钻,一看就是专门有人特意安排在那里的,为某个人所准备。

    “嗯哼。”司徒慎听了,浓眉挑起。

    秦苏舔了舔嘴巴,还是不敢确定,脑袋里还没转过来是怎么回事,不过也只是刚刚问他话时转过脸来,却又很快的将实现凝在了那件婚纱上,移不开目光啊!

    司徒慎直接牵起她的手,带着她走到模特面前,黑眸深深的看过来,“喜欢吗?”

    “……嗯!”秦苏重重的点头。

    这件婚纱不同任何一件,因为它静静在那里,似乎就为了等她而已。

    “那我们先去换上它,然后再去那里。”司徒慎勾起薄唇,笑着说。

    哪里?

    秦苏再度困惑,顺着他朝某个方向指过去的手指,便看到了远远有一座教堂模样的建筑物在那里,周围只有木栏围在一起,其他的房子都跟着隔开了许多的距离,感觉上遗世又独立。

    婚纱,教堂……

    女人怀孕之后再怎么会变笨,到这里也明白过来他带自己过来是要做什么了,又是惊又是喜的看着他,“司徒慎,你都没有跟我说过啊!”

    “surprised!”司徒慎浓眉更加的高挑,神情飞扬。

    秦苏像是小女孩一样咬着嘴角,痴痴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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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衣室,屋内装潢很简单,几张休息的椅子,一张实木的方桌。

    “先进去两条腿,对,然后……穿进去左胳膊,再来右边的……”

    秦苏半咬半抿着嘴唇,垂眼看着正俯身给自己穿婚纱的男人,像是对待小孩子一样,薄唇念念有词的,手上动作也跟着配合。虽说俩人身体坦诚相见过很多次,但也从来没给自己穿过衣服,感觉好害羞,尤其是这样纯白的婚纱。

    “司徒慎,我自己来吧!”她推了推他的肩膀,提出意见。

    “不行,我要亲自帮你穿上。”司徒慎连黑眸都没抬,专注的帮着她将腰部那里的布料扯平。

    这是他本身的一个想法,婚礼时的婚纱要由他亲自给她穿上。

    随着背部后面的拉链拉起来,男音也跟着同时响起,“穿好了。”

    秦苏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婚纱,碍于她怀孕的关系,腰部设计的很是宽松,整个料子也都是垂坠下去的,裙摆一直拖在地面上,像是长长的鱼尾,上面还有一朵又一朵白纱制的花朵。

    不过因为怀孕的关系,到了现在的月份已经有着遮掩不住的鼓起,可就是这样,看上去别有另一番的感觉,显得她更加的腰细腿长,有一种其他新娘子没办法比拟的芒。

    同样低着黑眸,和她一样的在婚纱上面打量,而且更加仔细的检查着每一个小细节,薄唇动着,像是看到作品的设计师一样念念有词,“腰这里刚好,不会勒也不会松,背部的整体也可以……”

    秦苏眨巴着眼睛,看着他在自己浑身上下梭巡着看,在听着他在说。

    双手抱着手臂,司徒慎俊容上始终带着几分得意的从下面裙摆往上观赏着,到了上面时,浓眉不期然的一蹙,懊恼道,“领口开的太低了,早知道就设计的再高一些。”

    领口是半弧形的设计,一直卡在两边肩膀那里露出半个圆润的肩头,没有戴项链的关系,显得脖颈更加纤长,只是往下就刚好能看到她胸前中间的黑影……

    不过也没关系,好在不会被别人窥探掉春|光,只有他一个人欣赏。这样想着,他又觉得领口应该再开的低一些。

    “司徒慎?”听到这里,秦苏惊诧的看向他。

    “嗯?”他抬起黑眸,对上她迎来的视线。

    “我穿的这件婚纱,不会……是你设计的吧?”看了看身上的纯白,她不确定的慢慢问。

    “唔。”司徒慎应了声,眼神昭然若揭。

    “还真的是你设计的?”秦苏惊喜不已的看着他。

    “我准备很久了。”司徒慎抱着的手臂去搂她的腰身,额头压低的抵在了她的上面。

    秦苏深深吐气,还是有些不太敢相信,异国他乡的跑来参加婚礼,没想到她竟然也会成为婚礼的主人,不禁望着他的黑眸,轻轻的说,“我以为我要你取消婚礼了,没想到你并没有死心。”

    “我不想你有遗憾。”司徒慎用自己坚|挺的鼻梁蹭了蹭她的,散开着男音。

    在她拒绝了要大操大办的婚礼以后,他虽也是顺应了她的意思,可心里总还是会留下点不甘。总想着找机会将这个仪式给补回来,婚纱也是他暗地里瞒着她设计的,正巧被邀请来到西班牙这边,就想着直接在这里举行好了。

    “我们走吧。”司徒慎握着她的手,放在自己曲起的手臂上。

    “嗯!”秦苏点头,嘴角弯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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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郊外教堂,阳光从高高尖尖的屋顶玻璃窗里洒下来,圣洁之光普照。

    教堂两边红色的雕花门被推开,秦苏脚上踩着平跟的婚鞋,身上穿着洁白的婚纱,一手拿着一小捧新鲜的雏菊,另一手挽着自己的丈夫。

    整排整排的座椅上都空着没有人,脚步落下时甚至都还有回声,显眼的十字架挂在那里,主台上有着一本圣经放在那里,像是电影里才会有的那种意境画面。

    “老婆,这个婚礼可能只会这样简单,只有你和我两个人,没有任何亲友的见证,可以吗?”也已经换上了新郎礼服的司徒慎侧过俊容看向她,还是显得有些失落的问着。

    “当然!”秦苏弯唇一笑,足够了!

    挽在他手臂上的手微微用力,两人相视一眼,然后便一起迈着脚步往里面走。

    没有响起任何曲子,只有阳光铺在他们身上,随着彼此的节奏携手共进。教堂里独有的神圣气氛,缠绕着彼此,被钉在十字架的耶稣也在见证并且祝福着他们的婚姻。

    不像是传统婚礼那样,不用面对那么多的亲朋好友,只有他们彼此两个人。可是秦苏却觉得紧张,走过来的每一步都好像失去了呼吸。

    终于站定,秦苏深深的吸气,感觉握着捧花的手指间都有了湿|润感。

    司徒慎转过身来,将她手里握着的捧花暂时放到一边,双手紧握在她戴着白色钩花手套的手上,紧紧的。

    “好,那我们现在就进行仪式。”他扯动着薄唇,说话时黑眸都没有从她的脸上移开半分。

    秦苏点头,同样紧紧回握着他的。

    因为考虑到她之前拒绝了大操大办的婚礼,所以司徒慎想给她一个与众不同的,简单却不同意义的婚礼。没有神父没有牧师,也不需要任何见证人,只有他们两个人。

    握住在一起的手分别都放在了圣经上,以代表接下来所发生的事和所说的话都是没有虚假,发自内心的。

    司徒慎从裤子口袋里掏出来一张纸,递了过去,她伸手接过来,看着上面一笔一划的字体,最小翘了起来。然后两三个深呼吸之后,抬眼看了他一眼,开始蠕动着唇瓣。

    “司徒慎先生,你是否愿意发誓,承认你面前的这位小姐为你的妻子?”秦苏捏着纸,按照上面男人精心准备的誓词,一字一顿的慢慢念出来。

    “我愿意。”圣经上覆在她手上的大手收拢,司徒慎点头。

    咽了口唾沫,秦苏继续照着念,胸腔里却是无法控制的情绪荡漾,“不管她漂亮还是失色,不管她贫穷还是富有,不管她健康还是疾病,每时每刻都带给她开心幸福,毫不保留的爱她疼她,永远忠诚。你能做到吗?”

    “我能做到!”司徒慎再次重重点头,语气肯定。

    秦苏吸了吸鼻子,参加过无数次的婚礼,见证了那么多新人的幸福,听过那么多誓词誓言,可是只有亲身经历过,才知道这种感觉有多么难以形容,是神圣的不可侵犯的。

    将手里已经有些捏到变型的纸张递回给他,接下来是由他来问。

    司徒慎都没有看纸张上面的字,已经烂记于心的直接发问,声音低沉,“秦苏小姐,你是否愿意发誓,承认你面前的这位先生为你的丈夫吗?”

    “不管他帅气还是失色,不管他贫穷还是富有,不管他健康还是疾病,每时每刻都带给他开心幸福,毫无保留的爱他疼他,永远忠诚。你能做到吗?”

    “我愿意。我能做到!”秦苏在他说完以后,便出声回应,声音里已经有了鼻音。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将会珍惜彼此的感情,不论是现在、将来,还是永远。

    夫妻二人将会一起欢笑、一起哭泣,忠诚的对待彼此,无论未来是好是坏,都会携手共进,一起度过。

    待她说完以后,司徒慎黑眸深深深深的凝望了她许久后,将手里的纸张给蜷在了掌心里,上前一大步的紧贴到她的身前,喉结滚动着向她叙说着心里的誓词,“秦苏,我们经历了结婚、离婚、复婚,到现在仍旧是合法夫妻,现在你肚子里再次怀着我的孩子,但是我欠你的不仅仅是一个婚礼,我只能把我这一辈子都交给你。”

    秦苏听着他在说,自己已经说不出话来,只是不停的轻轻点头,点头。

    “誓词宣布完毕,现在新郎可以吻新娘了。”司徒慎再一次担任着旁白的工作,正经严肃的说着。

    然后,薄唇再度勾起,抬起她的下巴,俯下着自己的俊容。

    秦苏闭上眼睛,静静承受着这个婚礼上的吻。

    也许太过简单,太过随意,可对于她来说意义重大,且圆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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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单的婚礼仪式结束后,两人从教堂里走出来。

    因为这里的冬天的气温也相对会低,所以秦苏虽然不舍得脱下那套婚纱,却也得换上原本的衣服。只是却始终拎着装婚纱的袋子不肯松手,因为里面沉甸甸的都是他的爱啊!

    也没有着急回酒店,两个人就延着教堂边慢慢的散步,司徒慎每过五分钟左右便会询问上一句累不累。

    走到一半的时候,远远平房前面,竟然有人在放风筝,秦苏仰头看着,不由的就想起了之前在江边放风筝的那一次,“你看,有人和你一样,大冬天放风筝。”

    司徒慎闻言,黑眸眯着望过去,挑起了浓眉。

    “上次的还没有还愿。”他扯动着薄唇,莫名的这样说了句。

    “啊?”秦苏愣愣的,当然没有听懂。

    司徒慎也没解释,揽着她就往前走,“我们也放一个去!”

    走近了才发现,放风筝的竟然是个穿皮夹克的男孩子,看起来十三四岁的样子,很标准的西班牙长相。司徒慎最开始走过去时还有点犯难,毕竟是要说西班牙语,可幸运的是男孩子竟然会英文,只不过舌音有些重。

    “小朋友,你还有风筝了吗?”司徒慎特别套近乎的问。

    “有,我昨天上午刚做好一个!”男孩子点头,显摆起自己的手工制作。

    “那我们商量个事儿,可不可以卖我一个?”司徒慎高兴的勾起嘴角,继续问。

    男孩子听了以后,却是摇了摇头,不过紧接着咧嘴一笑,白白的牙齿道,“不过可以送你一个!”

    “谢谢!”司徒慎很是感激的说。

    跑进房子里的男孩子,不一会儿就拿着个风筝跑出来了,确实是手工做出来的,很多细节的地方都没有流水线出来的那样整齐,胶水和竹条的地方都有些没贴合好,但上面画的蝴蝶却是活灵活现的。

    “你还真的要放啊?”秦苏看他在那调整着风筝线,不禁好笑的发问。

    “嗯哼。”司徒慎却表情认真,拨弄着蝴蝶的两个翅膀,似乎在上面寻找着什么空地方,“上次放的风筝,在上面写的愿望就实现了,现在不仅要还愿,还要再次许愿。”

    说完,又问向一旁站着的男孩子,“有笔吗,我想在上面写字,可不可以借我?”

    男孩子点头,再一次的往房子里面跑,无偿的提供一切能有的帮助。

    “许愿什么的都是骗人的,你还真信的,上次都被忽悠一次了,怎么还相信呢。”秦苏受不了的说。

    司徒慎眉峰一斜,特别不认同她的话,有一套自己的理论,“那个老板没骗人,这个很灵。当时我就是许愿,希望你能重回我身边,你看现在,你不仅重回我身边嫁给我,又给我孕育着孩子,怎么可能是骗人!”

    闻言,秦苏只觉得哭笑不得,也同时知道了他那时候原来是许的这个愿望。

    虽说这些都是忽悠人的把戏,可不得不说,愿望成真了。

    秦苏怀孕,没办法和他一起放,所以只站在原地看着他扯着风筝线奔跑着,因为风不是很大的关系,费了些力气,不过折腾到最后还是成功的让风筝翱翔在了空中。

    等着平稳的在最高处的时候,剪短了风筝线,老远的看着他神采飞扬的跑回到自己的身边。

    秦苏抬手帮他擦着额头上侵出来的薄汗,娇睨着他笑着问,“这次许的什么愿啊?”

    像是上次一样,他在往上面写字时,她并没有看到,这一次依旧是忍不住好奇,想要询问他。

    “许的什么愿啊……”司徒慎听她这么问,嚼字的重复了一遍。

    见他有要告诉自己的苗头,秦苏忙做出了聆听的状态等待着。

    司徒慎挑眉,长臂一伸的将她搂在了自己的怀里,薄唇在她眉毛上轻吻了两下,然后不吊胃口的直接告诉了她,“愿望是,希望你能永远的爱我。”

    秦苏听后,脸上微微一烫。

    可是下一秒,却又皱了皱眉,不解的问,“为什么不是我们永远相爱呢?”

    “因为--”司徒慎薄唇扯动,顿了下,十分认真的注视着她,“我会永远的爱你。”

    所以不需要,只需要祈求上天,让你会永远爱我就够了,今后的日子里,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我都不会停止对你的爱。

    秦苏一愣,随即心里化了稀巴烂。

    她伸手从后面环住他,将脸贴上去,整个人都幸福的埋进他胸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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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幕降临,酒店。

    两人在外面吃过了饭回来的,算是奔波了一天,这会儿司徒慎正四仰八叉的仰躺在chuang上,通着国际的长途电话,处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

    等着结束完以后,便侧过俊容,看着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的秦苏。

    秦苏手里拎着装婚纱的袋子,她拿出来又欣喜不已的看了半天,才恋恋不舍的装回去。将其中一个行李箱里的东西全部拿出来,就用来只装这件婚纱,生怕别的衣物会将它压坏一样。

    看着她那么喜欢,司徒慎心里当然也是得意到不行。

    等着将婚纱放心的安置好了以后,秦苏又走到窗边看了眼下面繁华的街景,然后再往chuang边走,发现他的黑眸始终落在自己的身上,或者正确的说是落在自己鼓起的小腹上。

    “司徒慎,谢谢你,我今天过的好幸福!”她也跟着躺在他身边,侧着身子搭了条胳膊过去。

    领结婚证,照婚纱照,之前洛城补过蜜月,现在婚礼也举行过了,她现在真的更有那种两个人是真正夫妻的那种圆满感了,真的一丁点遗憾都没有了。

    司徒慎也侧过身子来对着她,薄唇凑上来吻住她的。

    长舌撬开她的牙齿,嘬着她的就往自己里面拽,迫切的吞咽着她渡过来的唾液。

    火辣的吻结束的时候,司徒慎眼底都有些浑浊了,而且气息也明显不稳。相比较来说,秦苏倒是还好,被他翻身而上撑在上面时,似乎是也没有发现他异常的样子。

    “已经快五个月了。”司徒慎空出一只手来,在她鼓起的小腹上来回的抚。

    “是啊。”秦苏附和着,也没有多想。

    司徒慎不语,眼底光亮流转,却似在暗暗的推算着什么。

    支撑着条胳膊看向窗外,她提议着,“司徒慎,我们出去散步吧,欣赏西班牙的夜景!”

    平时怀孕后她常常爱困爱累,今天可能是举行婚礼的关系,太过兴奋,浑身都很有精神头,再加上从郊外回来的路上,她再一次被盘山路绕晕了,睡了一路。

    “还叫我司徒慎?”司徒慎撑着的身子往下,呼吸吹在她眼皮上。

    “那我该叫什么。”秦苏眨着痒痒的眼睛,傻傻的问。

    “婚礼都举行完了,还不叫老公?”他勾起薄唇,扬眉。

    咽了口唾沫,她喊起来竟觉得害羞,“……老公。”

    “再喊一声。”司徒慎也激动了。

    “老公……”秦苏又在他紧迫的目光下,又喊了声。

    “老婆!”他额头贴上去,鼻尖也相抵,情意绵绵的回着喊。然后才又继续说了句,“今晚是很重要的一晚,我们哪也不去。”

    “为什么?”她困惑的看着他,还没有到睡觉的时间。

    可是下一秒,她的一条腿被他给捞了起来……

    司徒慎黑眸里瞬间沸腾起来,欲|火喷涌,“洞房花烛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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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8章,懒姑娘

    马德里机场,当地时间晚上十点。

    刚刚成为新婚夫妇的温静桐和姚总,一同前往的过来给他们送机。两对璧人站在机场大厅里,都是俊男靓女,看起来特别的登对,吸引了不少旅客的目光。

    没有像上次一样,知道秦苏现在怀有身孕,温静桐也没有多加挽留,更何况新婚小夫妻也正是甜蜜期间,是还打算留在马德里继续度蜜月的,也无暇顾及到其他的。不过接到他们要回国的消息,就先放下手里的事赶来了。

    “秦姐,这一次再见面就真的是不知什么时候啦!”温静桐拉着她的双手,恋恋不舍。

    “还是会有机会的!”秦苏弯唇笑着。

    结了婚的女孩子就是不一样,原先脸上还有着少女的懵懂,到现在已然是平添了几分少妇的韵味,完成了女孩子到女人的一个完美蜕变。

    “嗯嗯,我也觉得还会有机会!等着到时候你们有时间,我和凡光在洛城等你们!”温静桐连连点头。

    “估计近期内好像都不行了,不过你们小两口也可以来h市。”秦苏低头看了看自己隆起的肚子,笑着摇头说。

    一旁正在和司徒慎聊侃的姚总,这会儿也是微笑着说,“这个倒是可以,我和小桐看看时间上,能不能参加得上你们宝宝的满月酒。”

    “好,一言为定。”秦苏含笑的点头。

    提前四十五分钟,广播已经在连续播放着国际航班的信息,告别了这对新婚小夫妻俩,秦苏和司徒慎两人相互挽着朝着安检口走,然后一切手续办理完毕后,坐在里面的候机室里等待着。

    秦苏接过他递过来的一瓶水,细心的将盖子都已经拧好,而且瓶口也都擦拭干净。举着凑到嘴唇边,她小口小口甜蜜的喝着,享受着他无时无刻细微的照顾。

    重新接回她喝完的水瓶,司徒慎也凑到薄唇边喝了两口后,拧上盖子的同时俊容凑过来叫她,“老婆。”

    “嗯?”秦苏不解的偏过头,等待着他的下文。

    “老婆--”司徒慎却什么都没说,只是又重复了喊,而且还拉长了尾音。

    她困惑的看了他半天,直到从他那双黑眸里看明白那个闪烁的光亮以后,她才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

    眼睛稍稍低垂了下去,她再喊出口时依旧是害羞的成分居多,“……老公。”

    “老婆!”司徒慎喜欢极了,再度重复。

    “……”秦苏咬唇,微恼的看向他,可是眼神里的威慑力太小,怎么看模样都更像是娇憨。

    司徒慎一只手从她腰后面缠|绕上来,威胁的抵在她痒rou的一处,轻按的同时她也是发颤的忙乖乖的喊,“老公……”

    听了以后,他满意了,甚至幼稚的在候机室里吹了声口哨。

    “老婆,我有件事忘记告诉你了。”过来会儿,他忽然正色了神情,对着她这样说了句。

    “什么事?”秦苏一怔,忙问。

    就在她仔细聆听时,却听到他在自己耳边邪气的道,“我忘记告诉你了,你的至少比以前大了两个*。”

    “轰”的一下,秦苏只觉得脸上如火烧。

    “我昨天晚上没有弄痛你吧?”未等她消化掉,他就又开始在她耳边吹气。

    昨天晚上……

    当时她想要让他陪着一起去外面欣赏夜景散散步,他却没有答应,还提出来一个原因。

    “洞房花烛夜?”她反应有些慢的重复着他的话,被他撑在下面。

    “嗯。”司徒慎勾唇,屈膝低着那条刚捞起来的腿。

    好像确实是有这样的传统,在举行完婚礼后,当天晚上是可以叫做洞房花烛夜的。可是他们早就已经做过无数次了,现在被他这样有名词的提出来,倒反而让她一下子不知道怎么是好了。

    司徒慎也没给她时间,直接火|辣的吻就落下来了。

    等着他的薄唇离开自己时,迷蒙的眼神望过去,这会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他俊容上的表情已经狼变。只是被他那样迫切的眼神望上来,他还没有动作时,就已经酥了半边的身子。

    “你不是说……怕伤到孩子么……”她双手攀在他的双肩上,气若游丝的说。

    “已经快五个月了。”司徒慎低下俊容,再度扫了一眼她鼓起的肚子,这样重复的说了句。

    他回来以后,目光一直锁定在她身上,而且也是在心里默默的算上了很多遍,而且短短的十多分钟时间里,他已经把一些安全的姿势在脑海里默默演练了一遍。

    “所以……”秦苏舔了舔干到不行的嘴唇,呼吸不稳。

    司徒慎低笑,声音变得哑了,“所以应该没事了,而且我会小心的。”

    说完以后,他还很坏心的拉起了她的一只手,然后朝着某个活泼的东西覆了上去,看着她像是被烫到一样的缩回了手,又娇羞不已的瞪着自己,简直是恶趣味极了。

    “这么敏|感啊?”他换成只有一条手臂撑在她上面,坏笑着。

    “……”秦苏被他弄得羞窘极了,又没有反驳的话。

    也不知道怎么了,或许是两个人长时间的都没有做过这件事了,再加上怀孕之后身子就更加敏|感一些,他只是稍微碰了碰她,她就已经快要受不了了,像是水般的化得一塌糊涂。

    “老婆,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么?”司徒慎也不着急,动作和语言上都不放过她。

    像什么?

    秦苏只抿着嘴唇,眉眼泛红的看着他不出声。

    司徒慎薄眯着黑眸,故意用那种特别暗深的目光从上到下扫了一遍,然后喉结直滚的笑着说,“像是一只正在发|情的小猫。”

    “你才是!”秦苏听后,恼了。

    “好了,不闹了。”司徒慎忙讨好般的终止话题。

    秦苏别过脸去,不搭理他,喘气却还是有些急促的。

    司徒慎薄唇追着她,直亲的她再度软下来,然后特别正经的扯着薄唇,像是举行婚礼时充当旁白的角色一样,“好,现在新郎新娘可以入洞房了!”

    话音落下,他俊容上的神色顿时一变,同时就那样将自己送了进来……

    “想什么呢?”见她低垂着头许久不出声,司徒慎握紧了些她的肩头。

    “没、没什么。”秦苏思绪被拉回来,尴尬的摇头。

    “你脸那么红,是在想不正经的事情吧?”司徒慎扑捉到她颧骨上飞腾而出的红云,开始调笑她。

    “我没有!”她立即反驳。

    司徒慎也早有准备,轻而易举的就转移话题,“老婆,你生气起来真好看。”

    闻言,秦苏当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只能又爱又恨的瞪着他,拿他没有办法的样子。

    下一秒,他却竟然又绕了回来,“刚刚你还没有回答我呢,昨晚上没有弄痛你吧?”

    “司徒慎!”秦苏咬牙,简直快抓狂。

    司徒慎乐不可支,搂着她不停的甜言蜜语哄着。

    “好了,可以登机了。”将她搂着站起来,他勾着薄唇。

    “嗯。”秦苏勉为其难的应了声,跟着他一起往通道里面走。

    其实并没有弄痛她,反而很是享受,因为从头到尾他都像是在伺候她一样,动作什么的都特别的温柔,明明他已经忍了那么久,憋得欲都能把他整个人给炸开了。而且姿势上,也都是怕失控时压到肚子里的宝宝,她始终是侧躺在他怀里的,由他从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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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国内,再有一个月左右的时间就到了农历年,所以h市到处也都是喜气洋洋的。

    他们下飞机时就下着雪,到了第二天窗外面的雪花还在飘飘洒洒,客厅里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