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爱情在上谁都别装

第 4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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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机会吧。”

    “我对你的热心是被你对我的不在乎硬生生地冷却的,所以,什么都别说了,做一次让我看得起你的事吧,别再找我了。”说完南陔就挂掉了电话。

    可是有一天,她也无依无靠了,会不会再去找他呢,天知道。

    王长风真的联系南陔了,家怡告诉他的,说南陔工作上有困难,希望他给想个办法。王长风接到消息高兴的团团转,都不知道该怎样办才好,他给南陔打电话。说了两句客套话,然后约她出来吃饭,南陔居然答应了。

    王长风对南陔说,他后来找过她的母亲,知道她嫁人了,他也就放心了。南陔心里说“少在这假惺惺的了,这句话只证明了一点,你找过她,仅此,而已。”所以南陔只是懒懒的夹东西吃。并不说话,也不看他。

    王长风说,“我知道,你恨我,说实话,我也觉得自己很混蛋,真的对不起你们母女,我没有什么可辩解的,可是,请你给我一个补救的机会,毕竟,我,还是你的生父。”

    “开门见山地说吧,我承认现在我需要帮助,所以我会坐在这跟你一桌吃饭。并且,你确实很混蛋,我不知道为什么要接受你的帮助,这样吧,你可以帮我,但是请不要动不动就说你是我爸爸,这是在提醒我的软弱和失败。我爸爸是个教书匠。还有,不要给我钱,我只想找份合适的工作。”

    王长风停了一下,“只要给我机会,怎么都行。那么,你对于未来有什么打算呢?”

    “先找份工作吧,不用太多钱,填饱肚子就行,有足够的业余时间就好。”

    “为什么不考公务员呢?”

    “你觉得我能考上吗?”

    王长风心想,这还不好说啊,这方面的关系对他来说还是小菜一碟呢。他记得家怡提醒过他,周豫州在政府机关认识很多人。想到这他便打定了注意。王长风本来是个老江湖,不至于想不到周豫州会对南陔有所企图,奈何他实在爱女心切,连最基本的防备都没有想到。可见爱是一件冲昏人头脑的东西。他并没有把想法说出来,怕南陔会拒绝。然后,两个人就没话说了,王长风觉得场面很僵,但是,只要女儿不拒绝他,什么都好说,哪怕叫他哥都行啊。吃完饭王长风开车把南陔送回去。心里高兴得不得了。

    南陔却不怎么高兴,因为靠王长风实在不是她的本意,可是她感觉母亲现在看不起她,连母亲都看不起她,她有什么办法呢。

    开学的第三天,周一开车来接她,这是周一第一次专门开车接她,南陔有点奇怪,平日里周一找她多数是一块随便聊聊天或者静静的呆着,今天突然开车来接她,好像还是开往郊区一带,周一也不明白自己怎么了,他突然想带她去他的家里,之前他的生活和他生活中的人他向来不向她展示的。

    车子快出市里的时候,南陔看见一家冰淇淋店,要吃冰淇淋,周一下车过去买,他本来点了两个,南陔赶紧赶过去说只要一个,一个。

    周一看了她一眼,想一个、两个有那么重要吗?

    两个人上了上了车。车子驶过森林人家旁边的国有林地,一栋白色的房子出现在眼前,白墙,墙上是大面积的落地窗,房子好像是三个大小不等的长方体各有一角重叠,并不对称,但是看上去很匀称,玻璃门就在交错处,旁边有一整面白墙,白墙中部间着十来条落地木板,墙上还镶着几只飞鸟。白墙其实是楼梯的依附,楼梯那边是屋子的墙直通二楼,应该是天台。别的白墙大部分都被落地窗占据,看上去很漂亮。周身是栈道,有一条一直通到树林里。大房的不远还有一个小的长方体,仿佛是厨房之类的,并没有小而逊色,虽没有落地窗,看上去很精致。

    与树林相对的一面也就是沿着马路,有很长的一段矮矮的白篱笆。南陔还在四处张望的时候周一用遥控把玻璃门打开了。进屋前周一换上了鞋。南陔一愣,这里竟然只有一双鞋。周一笑着说,不好意思,没准备谁会来这里,就这样进去吧。南陔也没说什么,只是把鞋脱了,光着脚就进去了。

    “喂,太野蛮了吧。”周一感叹道。

    “哪有?”南陔笑着说。她每次光着脚的时候都可快乐了。

    屋子里陈设很简单,大厅和卧室、书房都是一体的,从大厅的窄窄的落地窗就可以看见屋后的竹子,中间是一套简单的矮沙发。卧室里只有一张床,靠在墙的中部,床上的一套东西是纯白的。另一头摆着一个仪表境。不远处有个放花瓶的小小方桌,一米多高。整件屋子宽敞明亮。床的对面放着一个衣橱。南陔是学设计的,一切看上去那么协调。

    对于书房的设计南陔有点瞠目结舌。边上是电脑桌,间隔着窗子的地方放着书架,书桌等,书桌是玻璃的。书房有通往天台的楼梯,扶手是玻璃的。奇特的是地面,地面是玻璃的,大块的玻璃用钢架支撑。玻璃下大约半米的地方是水面,水里有鱼都可以看见。跟屋子外面的小湖是一体的。南陔被这新奇的视觉盛宴震住了,可是潜意识里还没有放弃之前的计划,冰淇淋吃完了,于是她拉着周一过去,自称那种悬空地面不敢走,她确实也不敢走。

    周一双手揽着南陔,南陔特别倚赖他,两个人紧紧地抱着。

    周一接触过许多女生,没有一个给他感觉这么真实的,他低头看着南陔,有想吻她的冲动,但是他总觉得自己不配,正当他内心在为此事做小小的挣扎的时候,南陔突然抬起头吻她,凉凉的唇瓣在他的唇边摩挲,还有牛奶的香甜。她连吻都能给他这样新奇的感觉,他被瞬间软化了。

    可是他刚刚沉醉的这种美妙的感觉南陔突然推开他跑开了。以一副胜利者的姿态笑着说:“我也让你求之,逗号,不得一会。”

    周一双眉微蹙,嘴角上扬地看着两米外的南陔,上前一下抱住她说,“男人是不能挑逗的。”话音未完就拼命的吻她,吸吮她唇,仿佛要把她整个人吸进去。南陔慢慢的闭上眼,在深夜想象了无数的场景终于发生了,她放肆地沉浸在周一的身体里。周一疯狂地吸吮着南陔的皮肤,一把拽开她的衬衫,把她抱到床上,在她身上攒动。

    一股漾漾感觉汇到南陔身体的中心,她呼吸变得急促。这种呼吸声把周一惊醒,他停下来站起身用洁白的被子为南陔盖上,抱歉地转过身。南陔也侧身对着墙蜷缩起身子。周一走到窗户跟前,对着外面的竹子,略有所思。良久,他走到书房把南陔的衬衣捡起来,南陔还蜷在被子里,他把衣服放在被子上,说了三个字,穿上吧。

    南陔起来穿衣服,扣子被扯下来两颗,丝绸的裹胸全部露在外面,南陔拿手捂着,低着头。周一找了一件自己的上衣给了南陔,虽然肥肥大大可是穿着南陔身上却跟她的外表相得益彰,尤其是那孩子搬无辜的表情。

    整理好外表之后,南陔座在床上讪讪地说,“连个对不起都不说。”

    “以后穿内衣穿塑形的吧,这种的是很漂亮,可是只适合配半透明的上衣穿,对体形不利。”周一依然背对着南陔。

    南陔低着头,鼓了一下腮帮,她突然看见仪表境里周一在用余光看她。气氛怪僵的。南陔说要走,周一开车送她。回来时天已经擦黑,阿姨已经把晚餐做好了,周一并没有心思吃。

    他独自在书房里打开日记本把今天的事情记下来,他还是习惯记实体的日记。这个日记本本来他是不常翻的,好几年过去本子也没用几页。认识南陔之后这个本子内容渐渐多了起来。跟南陔在一起的每一个细节都记在上面,厚厚的一本。第6页有初见南陔时的感觉,用大字写得:

    “‘沅有芷兮澧有兰,思公子兮未感言’,古代的女子都有这样一种含蓄美,欲言又止。你是不是从周朝穿越过来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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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局

    更新时间2011-9-23 8:26:02字数:4401

    南陔在宿舍里呆了一周了,她并不急于找工作,不过家怡好像在北辰挺混得开,常常劝她去找工作,说工作好找。其实她在北辰也就吃个底薪,她的花销和以前跟王长风的时候没什么两样,开支就是那时候存下的。南陔想,自己的创作实力根本就不够一鸣惊人的,工作是早晚的事,而且这么大了真不该在花母亲的钱了,并且,就是母亲的钱,还跟王长风有关系呢。

    可是从周一家回来之后她近乎颓废了,解开扣子看看自己粉色的丝绸裹胸,她不知道她的嘴角带着笑,痴痴的那一种,因为这么漂亮的裹胸周一见了,她是一个内秀的人周一见了,她很欣慰。她从小受的传统教育,也就是没有性教育。入大学之前妈妈的话也似懂非懂。坚持抵制婚前性行为,这种防线是南陔知道了性是怎么回事是才建立起来的,她一直以为她的防线很坚固,而周一出现以后,把她的那种欲望一点点激化。只要他要她,她随时都给,可是周一不肯。为什么,为什么他就是不肯要她呢。

    王成风又约南陔了,和周豫州一起,还有北辰的两个经理,在千年瀑酒吧公园。千年瀑是个塔形建筑,四层的,南陔之前听原来宿舍的人说过,听她们的口气对这个酒吧公园向往得不得了。这次见了果然名不虚传。为了这次约会,王长风还特地为南陔买了两身衣服,都是比较中性的那种,裙子什么的南陔根本不要。人靠衣装,正牌的衣服的映衬下,人果然显得比以前精神。

    千年瀑在国有林地的中心,傍着一个大湖。这座塔特殊的地方在于它的外围被一圈瀑布罩住,水从塔顶滚滚流出,四散,很漂亮,人要过去都是乘坐带棚子的小舟过去。进入一楼大厅上岸,中间是玻璃的垂直升降电梯,围绕着中心便是舞台,吧台等,每层周围用玻璃围起,像是梦幻世界。这座塔,是周豫州的资产,王长风到这来请周豫州,带着南陔。

    周豫州乍见南陔就被她的黑发迷住了,她只扎了一尾吊辫——因为她就会这一个发型。如果一个男人特别钟情于女人的某个部分,那这个部位无非胸、腰、或者,腿,周豫州唯独钟情于女人的头发。王成风介绍南陔的时候,因为南陔之前说过不承认他们的父女关系,所以他吱吱唔唔,说是自己的侄女,周豫州一看就明白了,还跟上次献美一样,可惜他会错意了。不过还好作为一个成功的男士,最起码的城府和修养还是有的,所以当时还是一派君临天下的派头。南陔始终觉得他高高在上、威严有余。

    这是南陔第一次经历这种场合,有点刘姥姥进大观园的感觉,所以她不肯多说话。王长风让她向周豫州敬酒,她就二二的照做。周豫州报以和蔼的微笑,一派领导的架势。

    席间他们还看了人妖表演,南陔还不知道人妖原本是男的,自觉地那些人是她见过的最妩媚的女人。别人都带着一幅好像中了三笑逍遥散一般的笑容看人妖,南陔就在暗地里偷偷的看众人,她对这种场合很不适应。别人来这里是享受,她来着简直就是煎熬。

    不过这种煎熬可以暂时代替周一带给她的煎熬,所以她很乐意在这种地方一直呆下去。

    周一这几天也跟平常不大一样,这变化王曼贞体会得最贴切,每天晚上他都格外的用力,可是王曼贞并没有为此感到惊喜,因为除了“那个”周一跟她没有别的交流,毫无表情的脸,好像面瘫一般,甚至都不正眼看她。

    过了两天,周一给南陔打电话,约她到千年瀑喝酒。他从来没有带她出入过奢侈的场合。南陔把头腰得跟拨浪鼓似的,虽然周一看不见,但是听她的口气也知道她不想去。她说可别再让她看人妖了,周一说,里面不止有人妖的,四层就很优雅的。

    南陔死活不去,周一只好带她去了塞纳左岸。南陔在上大学之前在学校没怎么跟人打过交到,放了学就宅在家里——小时候是十平米,九岁以后家大了,但是属于她的还是十平米。——对于美好生活从来都是幻想一下,点到而止,没想到最近会频繁穿梭在灯红酒绿之间。南陔依然是静静的,因为多说多看,土像必定会显露出来。

    席间,周一的电话响了,他说了声不好意思就离开去接电话,不一会便回来了。

    周一说,“你的漫画集做的怎么样了。”

    “不怎么样呗,总是没灵感,积淀不够,费劲。”

    “慢慢来吧,我知道你肯定期待哪一天你会红遍中国,甚至世界,每个人都有梦这并没错。但是创作这个东西,不是光有目标就行的,这条路,比别的路都难,因为,它根本没有路,加油啊,一定要挺住。”

    “嗯。——今天怎么关心起我的事来了,不是你的风格啊。”

    “一直很关心的,只是没说而已,你的漫画,意味是有,但是创新不够,这个我上次好像没说。”

    “嗯,很中肯的评价。”

    两个人就这样边吃边聊,周一突然对门口招了招手,一位很潮的女生过来了,身穿紧身的及膝裙,露着纤细的小腿,上面罩着小夹克,后面帮着带子,拿着灰色的小包,头发烫的波浪卷,精致的无懈可击。转眼之间已经走到周一身边了。

    周一为南陔引荐说,“你嫂子。”

    潮女嗔怪着看了周一一眼,笑着说,“什么呀,叫曼贞就好了。都坐吧。”于是周一还是和南陔相对而坐,王曼贞坐在周一身旁,挨得特别近。周一并不说话,南陔不善交际,就更不用说了,倒是王曼贞,很热情地问周一南陔是谁,周一说是很好的朋友,王曼贞说,“什么时候认识的,怎么从来都没听你说过,也不介绍我认识啊,怎么,怕我吃醋吗?”然后对南陔说,“他总这样什么事都不按常理走。”

    席间王曼贞很殷勤,仿佛南陔到他们家做客她是女主人一般。南陔终于敷衍不下去了,说还有事要走,周一要送,南陔说,不用了,坐公交回去就行。王曼贞还推周一道,“还不快去送。”周一并没有听她的,只说,由她去吧。其实,当时已经7点多了q市的公交早收了,塞纳左岸在市中心,到q学院有十几站地,南陔舍不得打车,在加上心里不好受,她选择了11路车,到学校的时候已经九点多了。她想狠狠得累倒,那样就可以大睡一觉什么都不用想了,可是到了宿舍,躺在床上,满脑子都是周一扯她衣服的样子,想着想着就到了禁区……

    第二天,南陔打车去了周一的家里,周一不再,她就一个人在外面等着,阿姨见了她还以为是她上杆子又来套近乎呢,不过毕竟是东家带来的唯一的人,所以邀她去了旁边的小房子,里面却是是厨房,和餐厅,很干净,没有一点油渍。南陔就在那等周一,晚上就蜷缩在椅子上,反正她晚上也不怎么睡。

    又一天过去了,阿姨告诉周一之前来过的女孩在家等了他一天一夜了,于是周一冒雨赶了过来。南陔已经伏在餐桌上睡着了。

    周一打算把她抱到卧室里,手刚一碰,南陔就醒了。南陔无力地睁开周一的手,说“我来就是想亲口告诉你,以后不要再找我了,我也绝对不会再找你。我已经对自己说过无数次了,不要再理你。这次就算做不到,我也一定会尽力。”说完,南陔微微低头,走开了。外面下着雨,周一没有拦她。

    南陔回到宿舍,浑身都湿透,她自己真的想象不到以后没有周一的日子回怎么样,她盼着周一来求她,求她不要不理他,每一秒都在盼,可是他始终没有声音。请这种东西,真的太磨人了,好难过,心好痛。会痛死人吗?又不会,连伤疤都没有。

    晚上家怡回来了,看见南陔的狼狈像知道她肯定又为着感情的事伤神了。她在北辰的工作早就适应了,在那带着的主要目的就是打听周豫州的行踪。听说千年瀑是他常常光顾的地方,于是安慰了南陔一下,就说请她去千年瀑喝酒。南陔说喝酒在哪都一样,家怡说,“不一样,千年瀑我还没去过呢,正好想去呢。”于是拉着南陔就去了。

    在千年瀑真的碰上了周豫州,酒吧公园这种地方是以娱乐为主的,商人向来都是公私分明的,家怡深知这一点,别看平日跟周豫州搭不上话,在这就不一样了,她拉着南陔上前去跟谈笑自若的周豫州打招呼,说自己是北辰旗下的员工康家怡,周豫州微笑这点了点头,之后南陔也跟着打招呼叫伯父,周豫州也客气地点头。看来他们已经找过面了,家怡装作惊讶地说:“原来你们认识啊,这么巧。”周豫州微笑着问南陔和家怡是怎么认识的,家怡说是室友。

    周豫州:“哦。今天尽情玩,单我买了。”

    家怡:“那恭敬不如从命了,呵呵,有人买单我们明天再来呀?”

    “欢迎啊。”

    那天南陔开始没敢放开喝。只是慵懒地陪着家怡。她的眼里心里都是那个人,那个对她总是欲擒故纵的混蛋。你一定算准了我会赖着你、缠着你,所以你从来都不肯真的关心我一下。你行。这么想着,南陔猛地灌了一口酒,家怡都下了一跳。连忙拉住她,说今天就到这吧,明天再来。她故意说的声音很大,让周豫州听见。南陔并没有反抗,随她走了。还说了句,好,明天来。

    第二天,南陔等着家怡下班一起去千年瀑。她不知道为什么非要去千年瀑,总感觉周一就穿梭在那种环境之间,去那可以找到周一的影子。可是家怡突然给她打电话说哥哥今天过来出差,得陪哥哥,去不了了。南陔就一个人去了。

    今天她又看见周豫州了,只是,只有他一个人。她上去跟他打招呼,因为他是周一的爸爸。念一个人,会关注跟他有关的一切。可是看见与他有关的,又那么心烦。

    周豫州问南陔是学什么的。南陔随口说是平面设计。在这当中,他们有一句每一句地聊着。南陔一直往自己肚里灌酒。周豫州问她是不是有心事,南陔只说是为了工作的事烦恼罢了。周豫州说,那太好办了。你那个表叔不是早就跟我打好招呼了吗?不必为这种小事发愁的。

    “那你说我自己在愁什么呢?”

    “你不能在喝了,我送你回去吧。”

    南陔和周豫州坐在后排。南陔很奇怪为什么周豫州没有问她在那住,朦朦胧胧地,她想也许他知道吧。

    南陔被带到一个特别豪华的楼房,进了自动门是前台,周豫州打了声招呼就带着她进了电梯。出了电梯,楼道里都是地毯。周豫州带她进了一个房间。看到房间里面的设施她突然意识到:这是酒店。她没有反抗,任周豫州把她弄到床上,脱掉她的衣服。她一直在想周一。

    男人,平日里在怎么威风八面,到了床上还不都一样。

    南陔那天晚上做了许多梦,梦见小时候她等妈妈批发回来,可是妈妈再也回不来了;梦见艺考前她在北京租的地下室,伸手不见五指,只有一个天窗,可是她够不到;梦见周一在她身上攒动;她梦见江河绝地,开口就在她身体的中间……

    第二天醒来,头沉沉的。房间里就剩下了她自己,赤身露体,她裹了裹被子。床中间露出一片殷红。

    南陔的酒一下醒了过来,可是头脑却一片空白…

    南陔还不知道该怎么办,机械地穿上衣服,机械地拿起手机,机械地看了一眼屏幕,下一步本该机械地往外走了,可屏幕上有26个未接来电,没有姓名,因为姓名已经被她从手机上删了。可是那串号码早已刻在她的心里。自从决心远离周一之后,她的手机就一直是静音,她希望周一给她打电话而她没有听见,可是她一直紧紧地握着手机呢,生怕错过了。很矛盾的心里。

    想不到她真的错过了周一的电话。

    南陔哇地哭了,回拨手机号,不等对方接通她就在说,晚了…晚了…呜呜……啊…一直说,一直说。

    那天南陔冒雨走时,周一其实就在想要她,可是他没有动,他总觉得自己配不上她。

    浑浑噩噩地混了几天,终于豁出一切,做了决定之后,马上给南陔打电话,可是打了一个晚上都没人接……

    最后,周一把在学校附近租的房子退了。王曼贞哭着说不要离开他。周一一点反应都没有。

    王曼贞跑到周一正面:“录像我会毁了的,只是请你不要离开我。”

    周一面瘫一般的脸还是没有反应。

    “我怀孕了,这次是真的,你要离开我,我就把孩子生下来。”

    “随便吧。”周一绕开王曼贞,走了,头也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