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综]818我那个青梅竹马的忍村同学吧

[综]818我那个青梅竹马的忍村同学 分节阅读 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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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水的浮世绘。

    不会被嫌弃吧被岳父嫌弃的次数太多的波风上忍只觉得后背一凉,但是还是硬着头皮把这张照片交了给了忍者大叔。

    而青木的反应完全符合他的人设。

    青木大叔道:“照片你拍的吧”

    水门:“”

    水门不安地说:“我不太会用照相机”

    青木嫌弃道:“花成这样了还洗出来,可想而知其他的照片拍成了什么样子你这样不行你知道么”

    水门立即虚心点头:“受教了,前辈。”

    青木大叔叹了口气:“不用这么拘谨。我也就是习惯性看你不顺眼。”

    水门:“”

    波风水门心想你终于说出实话来了吧,真的就是看我不顺眼吧但是他没敢把这话说出来。

    青木:“不仅是你,还有你们木叶。”

    青木愤愤不平道:“管天管地管不着别人拉屎放屁,连我养的小丫头生不生孩子都要管我真是九尾人柱力是他们摁着她当的吧好了,一点补偿都没有,现在连孩子都不让生简直就是一群恶棍。”

    “也就是她死心塌地。”青木大叔不爽道:“垃圾村子。”

    波风水门温和地说:“我会解决的。”

    青木道:“不解决你就是傻子,这是明摆着欺负你们两个人没什么根基。你要是现在当上火影了,他们敢对你和小丫头生不生孩子指手画脚”

    水门点头:“我知道。”

    青木看了看他,水门的神态看上去坚硬得像是一座山。

    青木大叔想起来什么似的,平静地对他说:“你过来,我告诉你一件事情。”

    水门:“”然后侧了侧耳朵。

    青木压低了声音道:“神无毗桥那边的粮仓主要是在桥体内部和南岸,南岸深入了一个大约十进的洞窟,神无毗桥上脆弱的地方是桥顶当然这个不必说,你肯定能看出来。桥造的相当结实,可造成破坏的爆炸当量是一百二十千克至少。“

    水门过电似的一愣,道:“前、前辈”

    青木拉着张脸:“信不信无所谓,我没有必要骗你。”

    水门沉默片刻,问:“前辈,您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呢”

    青木:“问这么多做什么”

    然后他立刻又叮嘱孩子似的叮嘱水门:“不要对别人提及我。你这样的位置,被人怀疑就很麻烦。就和他们说消息的来源是你摸到了桥的设计图,多的不必再说。”

    波风水门突然有种说不出的触动:“前辈”

    青木似乎有点怕他这样,挥挥手说:“别说了。我走了,下次见吧。真是受不了你们木叶的年轻人,屁大点事就这么夸张”

    水门在青木大叔的身上留了飞雷神的印记。

    他在那之后很多天都没有在那个山坡上见到青木,但那段时间太忙,他一直没有什么时间去找人。

    他腾出时间的那天是直接循着青木身上的飞雷神印记飞的,波风水门本以为他会落地找到青木,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飞雷神的印记头一次那么破碎。

    波风水门落地是在一个荒郊野外,荒野上一轮苍茫的月亮他左右四顾,怎么都没找到青木在哪。

    然后他低下头,才看见土里一只苍白僵硬的手。

    波风水门的视线沿着那只手往上,看到了熟悉的外套和护额,他难以置信地扒拉开遮挡视线的杂草

    青木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衣服被鞭子抽的稀烂,血迹黏巴巴地把衣服粘在身上。

    他眼睛茫然地睁着,浑浊的瞳孔扩大,脸上的皱纹古怪地扭曲着。人们都说人死后长相会变,但是波风水门还是第一时间认出了这个人。

    波风水门浑身哆嗦着在那里站了许久,他甚至以为这是幻术,以查克拉通了数次可是波风水门自己也知道这种幻术他不可能看不穿。

    发生了什么是对话被发现了吗可是神无毗桥周围的警备并没有改变,显然他们最后的对话绝对是没有泄露的。

    波风水门只觉得眼眶发红,眼前一片模糊,他尽力地让自己冷静下来。

    这种时候应该做什么呢

    入土为安。

    波风水门跪下,青木大叔的眼睛脏了,树叶的碎片落进去。他用手擦了擦,手指擦过干燥的角膜。然后水门微微一用力,将那双眼睑合了起来。

    然后他整理了一下尸体的衣襟,却在胸口摸到了一张坚硬的纸片。

    他拿出来一看,是奇奈的那张照片。

    奇奈那张照片模模糊糊的,看上去甚至有几分温婉贤淑,只是此时照片边缘沾了血那血时日太长,已经发黑了。

    然后他在照片后面摸到了另一张纸。

    波风水门将那张纸撕下来,在月光下展开。那张纸被血染得更厉害,很多字是用水性笔写的,已经洇得模模糊糊的了。

    原谅我还是不记得你的名字。

    展信佳:这件事和你没有关系。只是岩隐和我积怨太重了,当他们发现我居然和黄色闪光有来往后,它们采取了这个措施。

    这事与你无关,再说一遍我不希望你愧疚。

    我希望你能让她幸福。

    波风水门意识到下面还有一行涂改过的字,那字被血泡了,已经模糊的不成样子。

    他把那张纸举起来,艰难地辨认,才看到了信里最后一段话:

    小子,你也是。

    你也幸福。我希望你也幸福。波风水门哆嗦着将纸叠了,放在兜里,摸索了一下工具没有找到,他徒手挖起了墓穴。

    波风水门的胳膊不住地哆嗦着,他想欺骗自己这不过是个噩梦而已,但是手被尖锐的石子儿和树枝擦过的痛处如此明显,如此明显。

    如此明显。

    波风水门的眼泪终于落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想了一下,还是把这个番外提前了。

    这里想要探讨的是一个父亲的定义其实作者君自己爸爸就是个十分不善沟通,尤其是不会和孩子沟通交流的人。

    但是不沟通,不代表不关心。

    :3」昨晚承诺的番外还是老规矩但是要明天早上哟~

    感谢顾望北和文有姝的地雷3你们都是我的衣食父母

    还有:3」要评论要评论嘤嘤嘤

    、第九十八章

    98.

    那年的冬天格外的寒冷。

    我怎么都不愿相信忍者大叔真的丢下了我离开了, 波风水门把一张纸条拿给我看, 那张纸条上沾着血,模模糊糊地写着忍者大叔最后想对水门说的话。

    水门沙哑地说:“他”

    我的眼泪唰地就流了下来。

    我颤抖着发问:“你是骗我的对不对”

    水门摇了摇头。

    “他上次也是这样的。”我哽咽着说, “你是骗我的,波风水门, 你是个坏人。他一定是逃掉了, 你没看到而已。”

    波风水门沉默片刻, 轻声道:“我亲手将他埋了。”

    我泪眼朦胧地拽住他, 哆里哆嗦地拽着他的衣袖。波风水门抱住了我。

    我哽咽着说:“是假的。”

    “水门, ”我的眼泪不住地往下流,犹如生命中的什么东西被强行撕开剥离,“抱抱抱抱。”

    水门将我抱在了怀里。

    他趴在我的耳边和我说对不起,我抓着他的后背无声地大哭,就好像一个身后再也没有后盾的人我终于彻底失去了最后的亲人。

    那个从我记事的时候就带我的、有时候让人觉得他是个烂人的, 深爱着我妈妈的、将我视如己出的忍者大叔离开了。

    这次不是上次那种告别,上次忍者大叔留了一丝希望, 他说我们必将再见。

    但是这次他让水门照顾好我,那张纸上血迹斑斑, 水门告诉我他亲手将忍者大叔埋了。

    我终于嚎啕大哭, 波风水门紧紧地把我抱在怀里。

    “别哭了,”他柔和地亲吻我的头发和额头, “你还有我呀,奇奈。”

    我埋葬了两次忍者大叔,一次我以背影送别他, 一次我却只能以信来缅怀。

    木叶四十四年的冬天,是我在木叶度过的这么多个冬天里,最寒冷的一个。

    寒风呼啸,把一切我能看到的东西都冻上了。医院里依然没钱供暖,我只得抱着个小火盆在办公室里瑟瑟发抖,在裙子底下套运动裤毛裤棉裤我为了保暖无所不用其极。

    波风水门带着卡卡西来的时候我穿了三条裤子,犹如一只冬眠的棕熊,浩浩荡荡地出现在了诊疗室。

    卡卡西:“”

    我:“”

    波风水门诚恳地说:“供暖吧,别抠了。”

    我熊一般的身躯一拍桌子:“不是抠,是真的没钱,病区里能供暖就不错了”

    然后我抄起旁边的病历本,推了推鼻梁上假模假样架的平光眼镜,粗略地翻了一翻。

    我问:“写轮眼”

    卡卡西安静地点了点头。

    我拿着仪器过去,旁边的小萌新替我打下手,我利索地给卡卡西做了检查。

    做完检查我纠结了一下,但是还是准备把实话说出来。

    我:“小伙子,你的肾不行,肾宝丸要么”

    卡卡西:“”

    水门尴尬地挠了挠头:“需要治疗吗”

    我以圆珠笔搔了搔鼻子,说:“这倒是不用的,肾也不是你想的那个肾,我们医院最近流行玩一个游戏叫捅肾,我说得有点顺口”

    然后我紧接着补充道:“我的意思是写轮眼这种东西,是宇智波一族的特产,也只有她们的身体可以适应写轮眼这种高度消耗查克拉的血继限界,但是卡卡西和他们一族是八竿子都打不着的关系。所以这个写轮眼在他身上,利大于弊。”

    卡卡西终于说了第一句话:“移植得怎么样”

    我说:“移植很成功,但是我个人的建议是摘除这只眼睛。你没有这只眼睛也一样可以做个很厉害的忍者,也不会和原来有多大的差距。但是这只眼睛绝对只会拖累你。”

    卡卡西说:“不要。”

    我叹了口气:“你的查克拉总量会受很大的限制,而且我说句实话你的这个写轮眼无法弥补你的查克拉的缺失。”

    卡卡西重复了一遍:“不要。”

    卡卡西又轻声解释道:“这是带土给我的。”

    我便不再劝,他这个年纪的孩子早就有了自己的掂量。水门也明白这个道理,只是和琳一起留下来,问了问几个关于卡卡西的日常问题。

    我尽力解释了一番:“这只眼睛绝对不能频繁使用,你们也一定要给卡卡西反复强调这一点。也尽量不要在没有队友的情况下使用它我怀疑使用过度后他会丧失战斗力,而这个使用过度的界限和开始使用十分模糊。”

    水门点了点头。

    琳跑了出去,我茫然地看着那个孤零零的女孩子,她是去追卡卡西了吗

    琳走后诊疗室里只剩我和水门,水门望着门的方向,陷入沉默。

    我纠结地问:“卡卡西还好吗”

    卡卡西在我眼里一直差不多是个pstd,我历来关注他的时候都是关注心理远多于关注身体的。

    水门道:“我不知道为什么,觉得他就好像处在黎明前最后的黑暗似的。”

    我没听懂:“啊”

    “我觉得,他快走出来了。无论是朔茂老师,还是带土。”水门说。

    黎明前的那段时间是最为黑暗的,最温暖的早春来临之前,可能也是最寒冷的冬季。

    以前看过一本书,讲的是一片大陆只有长冬和长夏交接,长夏里万物蓬勃生长,瓜果熟透,而长冬里万物凋零,母亲痛哭着将孩子捂在被子里,宁可闷死孩子也不愿让孩子接触如此可怕的严寒。

    而那里长夏来临的征兆,就是一个漫长、严寒而万物枯萎的冬天。

    水门回来的时间是极为短暂的,他在神无毗桥之后身心俱受了创,连夜不惜用飞雷神赶路回了木叶。

    他回来之后不久,卡卡西因为写轮眼的移植,也被送了回来。

    水门尽职尽责地陪着学生做完了检查,然后带着他的学生又一次离开了木叶。

    这是真正的聚少离多,我难过地想。

    守活寡也不过如此了。

    神无毗桥之后木叶的战报连连大捷,简直是势如破竹地将岩隐和云隐打得落花流水。水门在木叶的威望更是如日中天,无论怎么看他都是一个木叶中流砥柱了。

    但是战争总是伴随着无尽的失去。

    木叶四十五年的某一天,我去慰灵碑给故人们上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