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从我的幼时,就在梦想有一天我能站到这个地方。就像每个木叶普通的孩子一样,我也梦想着当上火影。”
“很多人随着成长,意识到这个世界的无奈所在,渐渐地忘记了儿时的愿望。”水门温和地说。
“可是我记得。”
微风和煦,水门看向我,对我露出一个阳光的笑。
“经过这一切我站在这里,这对于我,对于在座的诸位都有着十分重要的意义。”他说:“我们木叶在战后百废待兴,我们会面对许多挑战,也会遇到困难,可我保证我们会完成我们的职责。”
水门朗声道:“曾有三个伟大的忍者在这个顶楼做出就职誓言。这些字词曾在黄金一般的岁月、和宁静安详的下午被传诵。但它们也蹭响彻在青铜般的、暴风来临战鼓敲响、凄风苦雨的时刻。我们木叶能够经历了这一切又一往直前,不仅是由于前辈们的领导,更是因为我们在座的诸位贯彻始终、刻进骨髓的火的意志。”
“尽管战争结束,可我们仍然身处巨大的危机之中。”水门道:“我们多年的财政危机尚未解决,战争的遗留问题、抚恤问题都是重中之重尽管是和平年代,我们仍然危机四伏。”
一阵大风吹来,他对所有人说:“可是,这一切都会,也一定会被解决。”
“四十多年前,千手柱间在这片土地上昭告所有人,说战争即将终结,强大起来的木叶会团结一心,迎来没有流血的黎明。四十四年后的今天,我们仍然面对着同样的问题,同样的废墟一片,我希望今后可以让我们的子孙如此评价我们这一代”
“说我们在遇到考验的时候,没有退缩不前,也没有丝毫动摇;继承着火一般的、只要有一片树叶还在,火就会燃烧的意志,并且世代相传了下去。”
然后,水门对下面微一躬身。
水门说:“谢谢,愿木叶更好。”
美琴戳了戳我,对我道:“哭什么哭”
我哭的气儿都要断了,对她哆哆嗦嗦地说:“你才哭了呢,你才哭”
美琴小声提醒:“奇奈你这样好像养大了儿子的老妈啊很恶心的哦。”
我听了哭的更厉害了:“你才恶心,呜呜呜”
我趴在美琴肩上哭得都哆嗦不止,美琴戳了戳我试图跟我说些什么,我呜呜地擤着鼻涕没听见,然后我丢鼻涕纸的时候终于睁开了眼睛。
完成了就职演讲的水门穿着他的风衣站在我的面前,我拎着鼻涕纸。
我:“”
水门憋着笑道:“美琴,把她交给我吧,怎么哭的这么厉害”
美琴说:“大概是种儿大不中留的心酸吧行。”
她二话没说把我塞给了水门,拿了包跑了。
我:“”
水门忍着笑,把我的鼻涕纸抢过来扔了,对我道:“笨死了,走了。”
然后他亲了亲我的头发,温柔地说:“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百章了
水门终于当上了火影我是有多拖沓qvq
在这里必须要强调的是他的就职演讲我有参考奥巴马就职演讲:3」
奥巴马就职演讲写的真好
下一期的主题大概是大概是,逼婚吧什么
4.11改了一个很诡异的表达方式
可能需要伪更一下才能吐出来的章节
、第一百零一章
101.
火影难道就不是人了吗
每当我这么问水门的时候, 水门就反问我, 院长难道就不是人了吗
答案是确实不是,无论是火影还是木叶院长, 我们两个人都不算人了。
战后的木叶真的是事情一堆堆,我开辟出来的疗养院就算丢给了伊藤去负责, 也没有减轻我肩上的半分重担。我该忙起来的地方仍是半点不含糊不得偷懒, 波风水门也终于体会到了以办公室为家的快感, 可以说是十分的可怜了。
但是波风水门这人还是有点烂。
电话在木叶本身并不普及, 由于其技术复杂和造价昂贵, 算是某种程度上的特权象征。这么多年过去电话线也只扯了几个地位较高的上忍和各大办公室的,我的办公室勉强在此列。
有时候我加班到八点,就会突然接到个火影办公室拨进来的电话。
我一开始以为是什么大事,结果只是水门问:“现在想吃点什么”
我:“啊”
我想了想,认真地说:“蛋黄沙拉酱的章鱼烧吧, 怎么了”
十分钟后办公室里一道金色的闪光。
我目瞪口呆。
水门提着份章鱼烧和拉面出现在了我的办公室,把章鱼烧丢给我, 然后轻车熟路地把拉面在我对面空桌上一放。
我内心十分复杂地问:“下、下班了”
水门掰开一次性筷子,说:“没有, 翘班了。”
我揭开铝箔纸, 忧虑地问:“所以办公室里的那些暗部就眼睁睁看着你一道光消失了”
波风水门语气十分真诚:“飞雷神翘班很好用,他们拦不住我的。”
我:“”
“然后我就去买了你的章鱼烧, 还有我的晚饭。”水门笑着说:“翘班不可耻,奇奈你还没明白这一点没完成工作就翘班才是可耻的。”
我:“”
波风水门的歪理听起来居然十分令人信服。
但是我还是出于一个好人加上医院黑锅王的立场,忍不住提醒他:“上行下效, 水门你不带好头,等下属天天翘班的时候,你连管都没法管的。”
水门干脆道:“他们能做到我这个效率,想怎么翘班就怎么翘班。做不到就老实点。”
我:“”
“快吃吧。”水门笑眯眯的:“不用担心,平时勤劳的很呢。不是怕你饿了我才不翘班。”
我若有所思:“我不会被骂红颜祸水吧。”
水门开玩笑道:“哪能呢火影夫人。”
我酸溜溜道:“快算了吧你,你再这么下去我就要被暗部外加一堆长老记恨了。”
水门笑眯眯地把他碗里的叉烧塞我嘴里,把我嘴塞死,对我温和地说:“这也不用你操心。”
波风水门从来不把工作带回家。
我倒不在意他的这个习惯,毕竟我也不喜欢把工作的事情带回去,但是波风水门对这个问题已经到了闷声发大财而且真的安静如鸡的程度。
他在战场上是个天生的战士,进了火影楼却突然变成了一个铁血的政治家。
医院的小护士那天怯怯地过来问我,问我知不知道火影大人最近的动作,但是实际上我对他工作的事情一知半解,他只是温和地告诉我他一切有数,非常顺利但是我一直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小护士告诉我火影办公室做了一系列的调查,调查覆盖面积极广,虽然涉及的都是文化层面的话题,我却从那张表上闻出了一股他要搞事的味道。
毕竟从古至今所有的改革,都是从思想文化开始的。
我拿着那张表回去问了一下水门,波风水门对我坦白了他的想法。水门的政见和我相当符合,但我听完之后只觉得后背发凉。自古改革都伴着流血,再轻微的变动都扯着无数人的切身利益,水门的想法年轻、大胆而张扬也太过危险了。
他对我笑了笑:“总要有人做。”
水门想了想,又温柔道:“火影本质上不是武职。”
人多复杂,社会就多复杂。
人如果长到这岁数,还不知道这道理,就可以断言为智障了。
水门的动作自然没有瞒过木叶那帮老油条般的长老,都说老人家大多保守,木叶这群和三代同期的长老们简直就是泥古不化的老化石,半点风吹草动都要死一车内心的翻车鱼,知道水门的动作后,这些人去火影办公室去得比我这个准火影夫人都频繁。
我对此的想法就是这些长老没和水门共事过,不知道他这人本质上多黑。
三代大人同水门共事两年有余,水门又是被三代一手扶持起来的,波风水门当上火影后要干什么三代门儿清,但这老人完全就是个默许的状态,显然他也觉得水门做的事情是对的。
这些长老是掀不起风浪的,波风水门上位之前就把暗部理了个透彻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总之暗部二三百号精锐忍者对四代目火影那是半点二心都没有。别说这些手里没几号人的长老,就连巢居根的多年实权者团藏都没有和他叫板的底气。
相反,志村团藏自水门上任后安静如鸡,根也再也没搞过事。
我对团藏了解不多,但是木叶以我为代表的小高层对团藏都有个大概的了解:团藏这人从小事就多,中二病到了五六十岁都治不好,以搞事为己任,从二代火影时期就已经初见端倪了。
但是他被水门阴了那把之后真的是老实本分的不行,水门偶尔有什么事需要他帮忙,他也是从不反抗。
事出反常必有妖。只是我们这一辈年轻小领导,谁都不知道志村团藏到底妖在哪里。
想监视团藏是很困难的,不提团藏本人是木叶影级忍者,中坚力量之一,普通人根本没办法监视他的人际来往;团藏在木叶的权力体系渗透的更是根深蒂固打草惊蛇实在是很可怕。水门毕竟新官上任,还是动不了团藏的根基的。
政治是一场复杂的博弈,我对政治实在不敏感,能够拎清双方的意图和阵营,就已经是极限了。
就好像刚从战场退下,水门就加入了另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一般。
我看着他每天的生活,只觉得每天生活在木叶医院的我实在是太幸福了。
美琴对我笑道:“下个月六号。”
我走着的神猛然被扯回:“啊”
美琴温柔如水地对我重复了一遍:“我和富岳的婚礼,定在了下个月六号。”
我:“”
战后结婚潮猛然爆发,婚庆店顿时忙的脚不点地,被生活和工作折磨久了的后果就是,当我意识到这个结婚潮流的存在后,第一反应是立刻找了川子办了五期在职职工产科培训。
而在我忙着为战后婴儿潮做准备的时候,脑回路正常的人已经领完证只待婚礼了。
宇智波美琴道:“你和你家那个也赶紧找个时间把证扯了吧。”
我绝望地说:“你们速度怎么这么快啊”
美琴笑道:“哪里快你也不看看同期的忍者,都忙着扯证呢。奈良家那个鹿久也订婚了。我们这一期就你和水门俩人在一起的最早,到现在连点消息都没。”
信息量真是太巨大了,一言不合就到了结婚的年龄,要是我妈还在她会对我说什么大概是叮嘱我别受欺负,也别老欺负别人。
那要是忍者大叔还在呢
那一瞬间我意识到我和水门的婚礼上,双方都没有父母可以出席。
这个认知让我顿时觉得十分难过,对美琴轻声说:“不知道呀,我们再定吧。”
结果宇智波美琴靠了过来,神秘兮兮地问:“奇奈,你想当孩子干妈吗”
我:“”
我绝望道:“卧槽富岳这小子”
我整天拿去调戏水门的奉子成婚竟然应验在了我最好的朋友身上,我一整天神情都有点恍惚。
我居然是个要当干妈的人了。
当干妈这事儿盖了章,我晚上飘去火影办公室,看着水门可以说是横挑鼻子竖挑眼,哪哪都看着不爽,只想把他怼一顿。
喝着浓缩咖啡的水门:“”
水门似乎快被我身上围绕的气压笑死了。
他问:“你是不是收到富岳的结婚请柬啦”
我冷漠又斩钉截铁地回答:“没有。”我收到了口头通知。
四代目火影大人拎起个信封,晃了晃,憋着笑道:“嗯,正常,因为请柬送到我这里来了。”
我:“”
我心里给队友富岳记了一笔账。
“看你的表情,还没这么简单。”水门把杯子放下,忍笑道:“看模样是不是美琴还让你当干妈受暴击了”
我:“”
我生气地说:“你还是闭嘴吧啊。”
水门笑容满面道:“所以可以推测出,你是来逼婚的吧。”
我羞愤欲死,斩钉截铁地一拍他的桌子,字正腔圆大喊道:“没有”
我绝对听到暗部在笑了,绝对在笑。波风水门忙的时候就喜欢拿我开刀解压,只要是在火影办公室当过值的暗部,都知道我外强中干脸皮薄,像河豚一样一戳就胀气。
水门笑着说:“行吧。过来抱抱。”
我气鼓鼓的:“走开”
水门一摊手,我看着他黑眼圈挂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