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喝浓缩咖啡,实在是很可怜,就过去让他揽了一下。
火影大人也是会撒娇的,甚至撒起娇来像小孩也可能是他知道我就吃他示弱的这一口的缘故水门在我头发上轻轻一亲,对我温柔道:“奇奈的头发真的是特别的漂亮。”
我脸色发红,虽然看不到暗部的存在,但是他们肯定在附近,也可能就在天花板上。波风水门这和大庭广众亲热有什么区别真是太恶劣了。
然后我就听到办公室门上笃笃的敲门声。
我立刻从他怀里钻了出来,假正经地抽了他一本档案跑去沙发上翻,水门礼貌应道:“请进。”
门吱呀一声打开,开门的是志村团藏,他撑着个拐杖走了进来。
我对团藏这人实在是没什么好感,不如说看到还挺害怕的,我抱着那档案对团藏问了个好,本以为他会无视我,我却没想到他居然对我回了一个欠身。
团藏眯着的眼睁开,毫无波澜地望着我道:“你好。”
那感觉,犹如在荒野之中被豺狼盯上了一般,危险至极。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顾望北的地雷3呜呜呜爱你
然后下面是一个很简短的对团藏和水门当政问题的作者拙见:3」
如果要说志村团藏这个人,我对他的印象其实是不错的。
但是他和这里的水门的区别在于:
团藏对战争的了解停留于表面,认为只要能够建立一个强权统治就能够维护和平,停止战争。所以他的目标是强权、侵略和大一统。
但是本质上让火之国统治剩下的国家是不现实的,团藏缺乏水门对时局、民众的认知。
就好像日不落帝国殖民印度多年,但是印度依然保持着它的民族性,并且在大英帝国扑街的第一时间站出来说我们要恢复我们的政权。
还有一个典型的例子,就是以色列。以色列灭国已经一千多年了,但是犹太民族这一千多年的时间都在蛰伏着,他们一部分人被同化、被纳入到了另一个国家,并被当成那个国家的一份子,但是还有顽强的人等待着。于是二战结束,以色列复国。
不止木叶有火的意志代代传承不可熄灭,水之国、土之国和雷之国风之国都有。而只要这样的精神活着,他们就不会安于火之国的统治。
团藏信奉武力,水门尊重人心。
而只要精神活着,民族就不会死去。
所以说水门其实信奉的是英雄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的结合体,他还没有意识到生产关系的进步才会推动社会的发展,思想还不够成熟。但是毕竟水门的出发点是人们安定祥和的生活,而不是社会和生产关系的发展。
所以说简而言之
水门是那个情况下,能够带着木叶走得更远的最优选。尽管他太过年轻,但是无论是他的思想还是他的行动力、手腕,都是一个能够在战后把村子带起来的领导者。
而团藏不行,跟着团藏大家就只能一起喝西北风了。
、第一百零二章
102.
飞雷神虽然好, 但远远没有好到我和水门会放弃一起步行回家的时间的程度。
早冬夜晚的木叶有点冷, 夜色之中水门牵着我的手往回走,他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我不太懂他们大佬的世界,只得茫然地猜测着我和水门的未来。
团藏在火影办公室里头, 对待我几乎称得上一团和气, 但是他给我的感觉甚至比他和大蛇丸走在一起给我眼刀时还要危险。
水门突然抬起头对我道:“不要和团藏过多接触, 遇到他躲着点。”
我说:“他确实不太对劲。”
“不是不太对劲。”水门轻声说, “是非常不对。他太危险了。”
我想了想, 对他说:“你当时不应该和他结下那么大的梁子。”
水门笑了笑:“我必须和他结梁子。搁到十几二十年前我说不定能压住他,但是团藏已经被纵容了太久,以前他可能是条狗,现在已经是个不能认主的狼了。”
我只得承认水门说的是对的。
波风水门压低了声音道:“三代压不住他,你也看得出来, 三代大人虽然不昏庸,但也只是不昏庸而已。他领导的木叶没有什么大差池, 也没什么明显的建树。团藏不会认这种主,但是隔了这么多年, 他早就已经不想当狗了。”
我说:“那你为什么留着他”
水门道:“我现在除不掉。”
我和水门在村里都毫无根基, 只有老师方的人脉勉强可以动用,但我的老师纲手和朔茂老师两个人, 都早就不在村里了。水门有个自来也老师,但是自来也根本不关心政治如何,论根基我们撼动不了团藏半分。
波风水门对我温柔地笑了笑:“别想这么多, 你开开心心的就好了。”
我说:“嗯,确实,不应该为这种目前解决不了的问题发愁。”
然后我若有所思地问他:“你想没想过我们的未来”
我们的同期都在结婚,其中鹿久结婚最早,五月份他就和他老婆去扯了证,扯完证他们紧急补了个婚礼。他老婆我见过一两次,是个外表看起来非常贤惠,脾气却特别大的人。不知道是奈良家祖传的耙耳朵就喜欢这种凶悍的妹子,还是耙耳朵就吸引这样的女孩儿。
那我和水门呢
水门温和地反问:“你觉得应该是什么样子”
我呵出口白气,茫然道:“我觉得就是你做饭,我刷碗,周末我们出去走走玩玩,有时候和你吵一架吧。然后你这种爱笑的家伙多半会先长笑纹。我们两个人过日子,等哪天开心了说不定养条狗养只猫什么的”
水门温柔地问:“没有孩子吗”
我一听就不爽:“波风水门你觉得我会给你床头囤的那一箱避孕套扎洞”
水门立刻道:“不会”
波风水门可以说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了,他扛回来那箱避孕套的时候我都替他尴尬,也不知道他脑子抽了哪根筋这么想要我从医院拿也行啊,木叶医院搞性教育到处发放避孕套,现在库房还有一大堆发不出去的。
便利店小妹看到四代目火影往家论箱扛避孕套,那是什么概念,还像话么。
波风水门带着个笑模样:“奇奈,你觉得那规定合理”
我:“”
水门笑了笑,拿钥匙把家门打开,对我说:“我觉得不合理。”
木叶四十五年春:
我二十一岁这年的春天来得比较迟,南贺川破冰的时候冰碴子碎的噼噼啪啪的,热热闹闹又一团糟,就像火影办公室一般。
我现在呆的医疗体系大多都是年轻人,除了他们喜欢纲手多过喜欢我之外,大家都团结一心,基本都是四代目火影的拥护者。年轻人都是向往一个锐利勇敢的领导者的。
所以我就觉得自己十分幸运,如果我在水门那个位置,我绝对三天之内被折磨成秃头。
水门所呆的木叶权力中心,大多都是些老头子老太太而老人的选择大多保守,根本无法容忍波风水门的想法和作风。
波风水门过得苦哈哈的,想想也是,天天挨骂,皮再厚也顶不住。
我脑子里天马行空,提着我给干儿子买的东西敲响了美琴家的门。
来开门的人是宇智波富岳。
这俩人婚结的还真有宇智波特色,嫁过来连姓都不用改,太环保了我继续胡思乱想。
宇智波富岳居然有了要当爹的样子,这点实在是非常可怕,他看着美琴肚子的眼神带着慈爱,可把我吓了个不轻。
我问:“预产期什么时候”
美琴笑道:“六月吧。”
“确切的说是六月初。”美琴补充道,“上次偷偷去照了一下b超,说是个小男孩呢富岳想要个小女孩,说觉得小男孩太闹腾”
我笑道:“这就不对了嘛,生男生女都一样。”
美琴也笑了笑:“希望像富岳吧,我的性格实在是太糊了,又胸无大志,到了这个该奋斗的年纪居然只想着相夫教子。”
我温和地说:“相夫教子不也是挺好的嘛,我都没有夫可以相,都是长老们帮我相哦。”
美琴:“哈哈哈哈哈哈”
然后美琴捂住了肚子,富岳谴责地看向我。
我没理宇智波富岳,直接把我给干儿子买的东西拿了出来。
我买了双婴儿鞋,还有一套浅蓝色纯棉的婴儿服,当时一边买一边觉得婴儿服这种东西实在是太丑了十里八乡也挑不出一件好看的婴儿服来。当干妈的真的不是不给你买好看的东西,而是我们手工业设计行业太不争气。
美琴笑着对我说:“你挑了很久吧”
我挠挠头,不好意思道:“还好,没有很夸张。但是这确实是那里最好看的一件。”
美琴压低了声音道:“富岳给他儿子挑衣服,哎呀我的妈我从来没见过这么丑的东西,他还觉得可好看了还不让说,一说就闹别扭”
富岳冷哼一声:“没眼光。”
我说:“宇智波富岳,这可是你怀孕的老婆你什么态度”
宇智波富岳立刻怂了,抱着洗衣筐出去晾衣服,美琴开怀大笑。
早春的花灿烂地开着,富岳在院子里晾衣服床单,他们的院子里的花被美琴照顾的漂亮又生机盎然。
我看着他们过得这么悠闲,简直想让水门赶紧辞职,整天被长老怼还没有加班费,火影这工作真是冤大头才做呢。
我正想着呢,突然听到电话铃响了起来。美琴接了电话:“喂啊这样,找漩涡奇奈对吧。对她在这儿”她把话筒一递:“奇奈,你的电话。”
我愣了愣,把听筒接了过来,茫然地喂了一声。
紧接着听筒里传来长谷川焦躁的声音:“你快来疗养院快点过来给你十分钟的时间。”
我不爽道:“长谷川我今天轮休诶,轮休还要去疗养院也太过”
“你快过来,”长谷川绝望道:“伊藤伊藤死了。”
我冲进疗养院的时候,院长室已经被暗部围了起来,办公室里扯了白线,地板上的血还没擦干净。
“怎么回事”我觉得太不真实了,零零碎碎道:“疗养院出这种事也太玄幻了,伊藤惹谁了他那么圆滑的人哪怕在医院都没和人起过纠纷我把他送过来是为了让他养老的啊”
长谷川面色苍白地说:“是是暗杀。你交给他什么秘密任务了么”
我茫然地摇了摇头:“没有,我搞不来台面下的东西。暗杀他做什么他就是个普通医忍,成分都不能更简单了”
长谷川叹了口气:“我不知道。”
我问:“他的养子呢你叫来没有,那个戴眼镜的小男孩。”
长谷川说:“派人去叫了,联系不上。”
我深呼吸,挤进伊藤的办公室,试图寻找一下线索。
伊藤和我共事了这么多年,说不难过是假的。但是在送别了这么多人之后,我面对生离死别至少学会了理智。
伊藤被暗杀是有原因的,我必须知道为什么。
我翻了翻伊藤的桌面,明显地感到他和养子的关系很好,伊藤将他和那叫药师兜的孩子的照片摆在桌面上,俩人都带着圆圆的圆框眼镜,看上去犹如一对真正的父子。
桌上的文件平平无奇,我正打算打开抽屉时,负责的暗部对我道:“夫人,别碰了。”
我被那称呼搞得又难过又想笑,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问:“夫人”
那暗部明显很生涩,根本没有老暗部那种老油条的和稀泥本事,诚实道:“我们暗部,私下里都叫您夫人的。”
我:“”
我真诚道:“叫我的名字就好,真的。”
暗部说:“我们都觉得夫人比较恰当夫人,这桌上的东西等会我们要检查,检查结果您不放心就直接去问火影大人,就先别碰了吧。”
我尴尬道:“好好吧。”
我在疗养院停留,最终发现自己在那里一点忙都帮不上,就回家给水门煲了锅汤,颠颠地跑去火影楼献殷勤。
这个汤我是跟美琴学着做的,美琴把过关,我能保证水门喝了还有命在。波风水门似乎也没意识到这是我煲的,顺从地开了盖子,一边翻财务报表一边呼噜呼噜地喝了下去。
水门把汤喝了一半,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伊藤死了,这事你知道吧”
我酸怅地点了点头。
“这明显是冲我来的。”波风水门轻声道:“问题是,盯上伊藤永势可以,毕竟我最近和他见过面但我委托他的事情绝对罪不至死。”
我立刻意识到了他想说什么。
水门缓慢道:“他没有被杀的理由,却死得这么干净利落,连目的手段的线索都找不到。我们只知道他没有挣扎,连反抗痕迹都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