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综]818我那个青梅竹马的忍村同学吧

[综]818我那个青梅竹马的忍村同学 分节阅读 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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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乎没有奇奈,你说这是什么意思”

    我心里一凉。

    “这是忠诚度检验。”波风水门轻声说。

    两三年前,纲手临走,让我小心医院里的人。

    我排查过,但怎么样没有排查出来到底谁有问题。可现在,看这模样,这个内鬼已经越来越面目狰狞了。我越想越害怕,觉得几乎是个鬼故事。

    水门温和道:“别太害怕,我有数。”

    怎么可能不怕啊连半点头绪都没有。我心想。

    然后水门呼噜噜喝完了那碗汤,将汤剩下的那点碗底子冲我伸了伸:“奇奈给你留了点。来尝尝。”

    我闻言接了碗,可那汤一进喉咙,我眼泪水儿就差点出来了。

    这汤怎么味道这么迷幻啊

    水门憋笑道:“下次记得红瓶子是糖,蓝瓶子是盐哎哎别逃,其实除了放错了糖盐之外是能吃的”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璐璐和青翎的地雷3

    感谢落梧桐妹子的好长好长的团藏小论文我们一起打他屁股

    作者君这两天心态有点崩,首先是爆字数

    在这里给大家道个歉qaq本来说四十万字完结,现在我也不知道多少万字完结了。砍大纲做不到,对文感情太深tvt

    然后就是现实发生了一些非常让人抑郁的事儿具体是什么就不说出来影响大家的心情了总之这两件事再加上零零碎碎的小事情,导致这几天码字也码得好痛苦orz

    所以可能近期会有更新不规律的情况出现对大家鞠躬致歉qwq

    ps.下期有车

    、第一百零三章

    伊藤的葬礼选在了一个乌云密布的周日。

    掐指一算, 我和伊藤认识了已经快十年了。十年前我被纲手第一次带进他的科室的时候他还是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 我是个十一岁小姑娘。现在十年过去了。伊藤活过了三战,却没有活过各势力的倾轧。

    水门和我给他送了白菊, 他的养子药师兜站在灵堂门口,沉默地给每个人鞠躬。

    我没来由地总觉得这孩子心机深重, 似乎有什么事瞒着我们。水门牵着我的手安静地望向那男孩儿, 他看了一会儿, 继而带着我走了出去。

    殡仪馆外淅淅沥沥地飘着小雨, 积雨云于天上翻涌虬结。

    波风水门带着我到一个僻静的地方站定, 对我压低声音道:“你小心点那小孩。”

    我吃了一惊:“啊”

    水门轻声说:“我直觉觉得他是团藏的人,那小孩眼神太脏。伊藤多半是他杀的,但是他处理的太利索,一点证据都找不到。”

    我惊恐道:“可、可是”

    波风水门:“你就信我。奇奈你好好想想,那小孩的表现是不是很危险当然, 面上不要撕破,他现在在你们医院学医疗忍术不是忍术可以照学, 但千万别让他涉及到任何医院核心的部分。”

    我被水门一提点,登时后背发麻。

    “他戴眼镜都挡不住那种眼神。”波风水门语气冰凉:“不像个那年纪的小孩子, 心里藏了腌臜东西。”

    我被唤醒了多年前的记忆, 那时纲手对我说起大蛇丸可能在做活体实验时,正是伊藤的养子药师兜, 敲响了我们的办公室门。

    难怪大蛇丸会对断出手。

    我后背发凉,只觉得平时以为还算安逸的环境其实杀机四伏,那危机感让我手心立时汗湿一片。

    我轻声道:“说不定还是大蛇丸的人。”

    水门:“啊”

    我叹了口气, 摇摇头,没有说下去。

    空气中漫着股雨水的味道,波风水门俯下身和我接吻。

    “别怕。”他轻声说,“我在呢。”

    那声音十分轻,却十分坚毅犹如山岳与青松,飓风中的海洋。

    我们回到殡仪馆里时正值中午,人们为了吃饭已经暂时散去,伊藤戴着圆框眼镜的黑白照片挂在艳丽新鲜的花朵之间,犹如一张曝光奇诡的胶片。

    我拎起我的小手包,水门绅士地给我披上他的外套,去找个地方吃饭。

    然后我鬼使神差地一回头,只见那小男孩安静地站在灵前,稚嫩的手指生怕伤到花朵似的,轻柔地揉着吊唁的人送来的百合花。

    雨天天色阴霾,惨而灰暗的光线拢在花和照片上,门外雨水连绵,药师兜仍然戴着伊藤同款的可笑的圆框眼镜,安静地抬起头看着伊藤的遗照。那表情,几乎是想要嚎啕大哭的模样。

    他明明是个加害者。我茫然地想,但是这有半点加害者的模样吗

    杀了人的人为什么会露出这么难过的表情这是不是在侮辱难过两个字还是在侮辱加害

    水门轻声叮嘱道:“不要告诉别人,但千万不要让这小孩接触到你们木叶医院的核心部分。免得打草惊蛇。”

    我点了点头。

    水门将我拉进怀里,短暂而用力地拥抱了一下:“不要难过,我们都是习惯告别的人了。”

    我终于红了眼眶。

    在经历了这么多死别之后,我本以为我能扛过这样的场合。不哭泣意味着坚强,可是在这个人的怀里,坚强永远是多余的。

    我好喜欢他啊。

    水门温柔地笑着揉了揉我的头发,然后撑开伞,揽着我的肩膀往前走去。

    我问:“你觉得我们以后的生活会是什么样子”

    我不等他回答,就给出了我的答案:“我还是觉得你这种混蛋是迟早要长笑纹的,到时候我看起来会比你年轻。然后有一天早上我早上醒过来,在你的头发里找到一根白头发然后白头发会越来越多,运气好的话说不定我们会有一个孩子。如果有孩子的话我希望他随你,学习不要爸爸妈妈操心。”

    我一脚踩进了积水,笑了起来:“然后你每天做着饭,有一天突然清醒,觉得火影真是不能做下去了,就把锅甩给卡卡西。我们就出去旅游,到处走,去你和我说过的茶之国和海之国,吃你很多年前在信里写给我的茶香鸡和川水破冰第一道河虾,看那里宽阔温柔的海。”

    波风水门:“什么叫甩锅给卡卡西,这个怎么能算锅呢,奇奈你讲道理,为村子”

    我:“”

    我嘲讽他:“不算,算个国泰民安的鼎,你就抱着它过吧啊。”

    波风水门:“”

    水门低声下气地问:“怎么突然生气了”

    我:“我的火影哥哥你可千万想清楚了,在自己的老婆大谈未来一百多字之后你忽略了你的孩子你的生活,拽着你的工作问题发问,到底是羞辱了谁”

    波风水门:“”

    工作狂波风水门愧疚地闭了嘴,一手撑着伞一手揽着我穿过人流如川的街道。路上小姑娘不住地朝他看过来,水门个儿挺拔而颀长,风度翩翩,他上了二十岁之后几乎称得上是个人性春药了。

    连我这种每天同水门大眼瞪小眼地过日子的人都抗拒不了他的荷尔蒙,这些小姑娘更是不太现实。我想了想,又不太爽了起来。

    水门轻声道:“奇奈,你知道一个男人最重要的是什么吗”

    我火儿还没消呢:“背鼎”

    水门把我往怀里又揽了揽,微笑道:“不是是让自己的家人放心,给他们我能得到的,最好的东西。”

    我使劲掐他一把,带着哭腔道:“闭嘴吧你,你再说我就要哭了。”

    木叶四十六年的来临,伴随着无数的好消息。

    先是水门的政策取得了阶段性的进展,并被证明的确可行。那些每天来来回回地来怼水门的长老总算消停了会儿,我阴暗地觉得老人就应该退休,非要过来掺和往前奔跑的世界迟早要被打脸。

    我对水门说起来的时候,水门只是好脾气地笑了笑。

    我只觉得波风水门实在是深不可测,那些人没事就找他的茬,他居然一点生气的模样都没有他是真的半点都不生气,犹如早就预料到了现在的场面。

    “犯不上。”水门也不多说,只是对我温柔道:“明天去送别自来也老师吧。”

    我只觉得最近小说看多了,满脑子都是小说般的剧情,忍不住张嘴问他:“他为什么这么执着于大蛇丸呢是终焉之谷大雕塑代表的那种爱情吗”

    水门:“”

    水门顾左右而言他:“你床头那本书是叫天宝伏妖录是么”

    我说:“别转移话题但是木叶的小队就是有种这样的羁绊,虽然我对大蛇丸实在喜欢不起来。可是自来也老师是真的把他当朋友看的,所以想把他追回来。”

    水门纠结道:“我就没有对队友产生这么深的羁绊。虽然日足不可能叛逃,但他万一叛逃的话我可没有自来也老师追大蛇丸的魄力”

    我随口道:“所以你是直男么。”

    水门:“我真是谢谢你啊。”

    然后我无聊地问:“所以如果我叛逃的话,你会去追吗”

    水门从后面把我抱住,下巴抵在我的头顶:“当然了。我不追你还追别人吗你如果叛逃我就把你拽回来。”

    我问:“这么粗暴啊”

    “还想怎么样”波风水门笑了笑:“奇奈你又打不过我,你如果叛逃我就把你拽回来,摁床上操一顿再想别的吧。”

    我:“”

    我瑟瑟发抖:“你真禽兽。”

    木叶四十六年,自来也离开木叶。

    同年,水门令卡卡西加入了暗部。

    他让卡卡西加入暗部是有点要栽培他的意思的,水门公务太过繁忙,没法盯着暗部的所有人,所以干脆让他的学生加入了进来。

    卡卡西仍然十分安静,水门班只剩一个卡卡西后,他ptsd好是好了,但是我总觉得他要得抑郁症。他没事做的时候就在慰灵碑前站着,对着上面刻的自己队友的名字和朔茂老师的坟墓发呆。

    水门的政策步入了正轨,我在木叶医院都多有耳闻,木叶突然发展了起来。

    波风水门告诉我和平靠的不是人心,靠的是生活。我当时只道是个听起来很有道理的歪理,没想到他说的是真的。

    我明显地感到一切都在好起来,所有的事都拢在金黄灿烂的朝阳里。

    美琴的孩子两岁的时候展示出了巨大的天赋他家那孩子安静的像个小姑娘,长得也漂亮,五官有几分像美琴,但是性格活脱脱的是宇智波富岳那个装逼犯的翻版。

    我一度觉得这就是生活了。

    我一直在打探纲手的消息,但一直都没有结果然后有一天我绝望地把这个任务交给了水门,水门想了想,让我换个思路打听。

    “纲手姬怎么可能籍籍无名”水门不可思议地问:“你在什么地方打听的啊”

    我想了想回答:“她认识的别国医忍以前她开会的时候认识了很多,我以为去投奔他们了。”

    波风水门笑起来:“你还是换个地方打听吧。”

    我听从了水门的建议,最终居然在赌场发现了纲手的行踪。

    她在木叶医院的时候极少赌博,因为纲手这人的手气烂到了可怕的程度,她一直十分克制,连赌约都不参与,迷信到进手术室前都会刻意不说话。纲手的自制力一向很好,我万万没想到她最终成为了和她最初截然相反的人。

    纲手在赌场赌出了名头,手气还是一如既往的烂得令人发指,只是现在彻底放飞自我,人送绰号大肥羊。

    我:“”

    我只能希望她别把千手宅子输掉了。

    轮休的早上我一向醒得很晚,醒来的时候水门正在外面的院子里种花,他前几天去买了几盆红杜鹃,此时看到我醒来,蹲在院子里对我露出了个温柔的微笑。

    水门说:“早饭在桌上,自己去热一下”然后他立即又站了起来:“不,还是我去吧。”

    我:“”

    我心塞地想这么多年料理杀手人设不崩大概就是这种感觉了,波风水门去厨房把饭热了热,然后坐在餐桌对面。我在这头吃饭,他戴着手套擦拭蒙了灰尘的茶具。

    我看了一会儿,继而感叹道:“你真是闲不住。”

    水门笑了笑:“怎么不说是你懒呢”

    我将热牛奶灌了下去,擦了擦嘴边的奶渍,评价他:“等你老了一定是个多动症小老头。”

    波风水门揶揄我:“已经想这么远了”

    我茫然地说:“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你我有时候会想起来我们小时候,但有时候我又会想到很久很久以后我一直挺怕已知的未来的,因为觉得知道未来发生什么的话活着就是在等死但我唯独不怕你变成小老头的样子。”

    波风水门头也不抬道:“那时候你也是小老太婆了。”

    我顿时后背发麻。

    水门闷声笑道:“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