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综]818我那个青梅竹马的忍村同学吧

[综]818我那个青梅竹马的忍村同学 分节阅读 117

    起鸣人,想起我的,想起孤儿院的,想起卡卡西和所有我认识的孩子的,然后我想起了水门的童年。

    那种酸楚、悲痛,那种被战争切成碎片的人生我怎么舍得让我的孩子也过那种生活所以只要我活着,无论怎样都要回去。

    我只觉得鼻子发酸,小声问水门:“爸爸妈妈要负责任的对不对”

    黑暗之中一片沉默,水门只是用力地握紧了我的手。

    金却突然接过了我的话茬:“我倒是对我孩子挺有信心的。”

    我被他逗笑了:“你就少给自己贴金了吧,你那是生而不养。”

    金笑道:“那不也没长歪吗,也开开心心的,没病没痛。家长呢肯定是需要的,但是是不是必要的还是两说。”

    我说:“歪理。”

    气氛活了不少,金笑着道:“我儿子,超棒。”

    我忍不住槽他:“你儿子要带着赡养费单子来找你了。”

    金说:“所以我跑了嘛”

    我:“”

    我觉得和这种家长真是没话聊了,一点责任感都没有。

    往前走着走着,我只觉得水门的结界都无法抵御那种蚀骨的冷意,我往前走的感觉犹如在向地狱走去,而我是为了献祭自己。

    水门紧紧地握住了我的手。

    这段路非常的长,我不知走了多久,才看到了道路尽头的火把。

    橘红色的火焰燃烧着,前方是一个巨大的粗糙祭坛,祭坛前立着个巨大的碑石,火焰令那祭坛笼罩了一层古怪妖异的光,光怪陆离。

    金说:“这是第二个,也是最后一个祭坛。”

    “上一个祭坛要的是鲜血。”金富力士端详着那个碑石:“这个祭坛要的是”

    他艰难地辨认了一下,然后道:“这里要的是,日子。”

    日子是什么我思考着,什么叫以日子为祭品

    水门辨认着石碑上篆刻的字体,念道:“母亲的头发和父亲的血。进入世界之门者无法回头,去处不定,归途亦然。”

    水门对我说:“母亲的头发和父亲的血,我们都有。”

    我:“祭品就是这个金,刀子借我一下。”

    水门道:“不是,这只是引子。”

    可是我没听进去,我跑去问金要了他那把小短刀,把自己的头发割了长长的一绺儿下来。我的头发依然是那种火红的颜色,半点都没有变过。

    水门配合地接住那把头发,对我温和道:“奇奈,无论你做出什么决定,我都会跟你一起走。”

    我有点复杂地问:“什么叫无论什么决定啊”

    水门没有回答,只是温和地对我说:“只要记得这个就好。”

    然后他从我手里拿过那把刀,把刀在手心一抹,雪白的刀刃上浮出火红的颜色。血滴滴答答地滴在了我的那一绺头发上。

    水门把那两样引子放上祭坛,那一瞬间一阵冷风吹过,所有的火把同时熄灭

    黑暗之中我屏住了呼吸,我突然感到周围的空气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变得非常稀薄。

    水门在黑暗中对我轻声说:“奇奈,去处不定,归途亦然。”

    我疑惑地问:“什么”

    “我们来这个世界的时候,你还没有体会过吗”水门淡淡道:“你不知道你会出现在哪里,也不知道你会出现在怎样的时间点。我早你三年,你晚我三年,而二十四年前回到五大国的忍者大叔干脆是出现在了五年前的这个世界。”

    黑暗之中出现了一团扭曲的形状,其边缘犹如蜡烛一般亮起,又像是一道奇怪的门,连接着未知的世界。

    波风水门平静地望向那道门,对我说:“而你也不知道你一旦踏进去,到底会出现在什么地方。五大国吗未必。有那么多、千千万万个可能,宇宙无限大,世界只会像是沙滩上的沙子那样多。”

    他不再继续说下去,那道门扭曲起来,在这个黑暗的空间里显得格外的狰狞恐怖。

    门渐渐扩大,变成了一个人能够钻过的大小。

    水门问:“下面,奇奈你需要做出选择了。”

    日子是什么日子是生活,是生计,是我所习以为常的生活。

    以日子为祭品。

    我面对着那道门,终于被从未有过的、深重的恐惧所包围。

    前方是全然未知的,踏入那扇古怪的门后我能不能回到五大国我能不能回到我的孩子没有长大的时间不,退而求其次,我能不能活到如果我回去的时间是很久很久以前怎么办,我回去的时间是很久很久以后又该怎么办

    还有水门。我们这次如果差了几百上千年,我该怎么办

    这就像是一场需要我赌上我所拥有的一切,还对结果没有半分把握的赌局。

    水门握紧了我的手,对我道:“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会和你一起去。”

    我手心出汗,浓得化不开的黑暗之中只有一扇发着奇怪光芒的门,我和水门仿佛身处在另一个空间,我看不到周围的任何东西。

    都走到了这里,要放弃吗

    我问自己,可是我无论如何都生不起往那门里踏入一只脚的勇气,无论如何都没有。

    你要丢下你的孩子吗我又问我自己,我心里难受得发酸,几乎无法呼吸,我要的答案、我要的归途都在我面前不到两米的距离,可是我连把手伸过去都不敢。

    水门轻声道:“两年前,我也站在这里,但是没有进去。”

    我想起鸣人,想起他躺在我臂弯里的样子,他给我留下的回忆这么少只有他那么、那么幼小的时候的样子。

    门开始抖动着闭合。

    我鼻子发酸,可是我半步都走不上前。没有人拉住我,这是我自己需要做的,残酷的选择题。

    进吗还是不进

    然后这时金的声音突兀地出现:“其实你已经做出选择了。”

    前方是未知的、不定的未来,后方是我所能拥有的生活。

    终于我眼睁睁的,红着眼眶,看着那扇门扭曲着、抖动着合拢。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大家qaq作者君五一浪过头了

    最近还在拼命肝手游 真是手游毁一生tvt对不起对不起鞠躬一定不会再犯错了

    希望不要有人指责奇奈的选择下一章再仔细说一说

    感谢欧石楠楠楠和ukii、超级无敌小学生的地雷3

    下一章开始发糖糖啦大家五一假期快乐3~虽然是最后一天

    、第一百一十九章

    119.

    回去的路上, 蜿蜒山路上仍在下雨。

    我一句话也不想说, 金在遗迹里拿了什么我也并不清楚,水门一路上拉着我的手, 我甚至都不知道我是怎么从里面出来的,刚刚经历的一切是不是梦。

    怎么想都违背了我所熟知二十多年的常理, 可是又是那么真实, 连我的放弃都真实到了极致。

    我抓住了摆在我面前的现实生活, 放弃了我能够回去的, 唯一的那一点点可能性。

    我想要指责自己是个懦夫。可是我无论如何都不敢冒这个风险。

    我小声对水门道:“我不是一个合格的妈妈。”

    水门沉默片刻, 答道:“我不是个合格的爸爸。”

    我心里难受得很,水门的手被雨水浸得冰凉,但是仍然紧紧握着我的手,犹如握住这世上他最后一个牵挂。

    然后金突然打破了这种沉重的气氛,他说:“我怕是连爹都不是。”

    我和水门:“”

    金笑道:“如果问我没有陪伴小杰长大遗憾不遗憾的话答案是很遗憾。像你们爱自己的孩子一样, 我也爱着我的儿子。哪有不爱孩子的父母呢但是我选择了更广袤的世界。”

    金把湿淋淋的斗篷帽檐拉了拉,又说:“我可能是从小就心野, 但是这世上比孩子重要的东西太多太多了。这是个有无限可能的天下,我不愿意为了孩子放弃探索。我知道你们两个人肯定和我不一样, 但是唉, 我说这么多就是希望你们看开点。”

    “孩子不是你们人生的全部。”金富力士掸了掸自己衣服上的雨水:“孩子同样也不会把你们看作人生的全部,人都是独立的个体, 孩子们都是清楚的,但是家长大多不明白。”

    金富力士道:“我见过孩子十多岁了还把他当小孩,连他自己坐个公交车都觉得他会被坏人拐走的父母。而且这样的父母不在少数, 你们小时候难道没有这种感觉吗”

    我难过地说:“我和他都是孤儿。”

    “那你们同样也长成了顶天立地的大人。”金笑道:“没有父母是挺难受的,但是孤儿却有另一种成长方式。你们说不是吗如果你们父母健在,你们会长成现在的模样吗”

    我想了想,艰难地答道:“不会。”

    父母其实是某种坚硬的保护壳,我被逼出了那个壳,知道世上能够支撑自己的人只有自己后,才长成了现在的模样。

    如果我的父母都健在,我大概只是个平凡人。

    水门这时却突然开了口:“我也不会。”

    然后他用力地攥住了我的手。

    金笑了笑:“这不就得了”

    然后他想了想又道:“我好像有点事,先走了。你们两个人慢慢来吧,就当度个二次蜜月。”

    水门温和地笑道:“嗯,再见。”

    金裹紧了斗篷,在夜雨之中调头,沿原路走了回去。

    雨稍微小了些,古旧的石阶上蜿蜒地流着水,我脚在水里浸得冰凉,和水门并排走在山里。山岚夹着水雾吹来,我冻得猛地一哆嗦。

    波风水门蹲下身,示意我趴上来,我纠结地道:“不不用了吧,我能自己走路。”

    水门温和地说:“可是你冷啊。”

    我小声劝他:“我身上都湿透了,把你弄感冒了怎么办”

    波风水门带着笑意问:“奇奈你什么时候见我感冒过再说了我就算感冒了不还有你吗,这位院长。”

    我憋闷地趴到他身上,水门稳稳地将我背了起来,我对他说:“现在不许叫院长。而且我可是见过你住院的,那次差点把我吓死了,说起来我去找纲手姐学医疗忍术还都是因为你呢”

    水门笑起来:“男人在保护自己喜欢的小姑娘的时候都是很拼命的嘛,我也不例外。”

    我:“”

    我把胳膊环在他的脖子上,趴在他耳边脸红道:“水门你别说了,讨讨厌。”

    波风水门笑眯眯地问:“哪儿讨厌”

    我耳根通红,支支吾吾了半天,只觉得水门这个人实在是太阴险了,哪里都做的无可挑剔,但是又让人觉得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没有。”我觉得更憋闷了。

    水门笑了笑,对我温柔道:“奇奈,睡吧,睡醒了就到了。”

    我点了点头,趴在了他的肩膀上,雨渐渐停了,黑夜里弥漫着一股泥土和花叶的味道,山风吹过森林,我迷迷糊糊地趴着,然后萤火虫从树林里探出了头。

    黑夜里萤火犹如繁星银河,水门踏过草丛时万千光点飞起,我模糊地想起很多、很多年前,云忍村绑架我的那天,他就是这样背我回的木叶。

    那时他还是个孩子,我也是。

    小小的他背着疲惫又脏兮兮的小小的我穿过潮汐涨落的海岸线,跑过萤火飞扬的森林,越过扑棱而起的飞鸟和海鸥,风声温暖,吹过夜色。

    一转眼这么多年,这么多故事,有黄金一般的,也有酸楚的故事如水般从我们身边流过。

    这么多年。

    小小的他终于成长为如今的样子,一个成熟有担当的、温柔强大的成年人。

    初遇的时候我想过我会和这个人共度余生么

    答案是否定的,那时候我还是个不可一世又内心戏丰富的小姑娘,波风水门是个第一次见面就触了我的逆鳞的坏蛋。可是事情就是这么发生了。

    两年前水门来到了这里,他那时候孤家寡人,面对选择时却选择了留在这里。

    是懦弱或者是退缩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我知道水门可能会被现实击败,但他不是懦夫,这两个答案肯定是错误的。

    水门温柔地问我:“奇奈,睡着了吗”

    我摇了摇头,声音模糊地道:“没有。”

    然后我撒娇般地搂紧他的脖子蹭了蹭。水门温和地笑了起来。

    萤火虫落在水门的头顶,我端详片刻,小心地把它吹开了。

    我们到达凯兰德拉是第二天的清晨,我理直气壮又厚颜无耻地任由水门背了我一晚上,水门毫无怨言按理说他也不该有,到了他提议我们去订个酒店先休息一下,洗个澡先,然后很有现代人风范地订了个凯兰德拉新开的酒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