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心理医生在古代

第七十二章 万恶淫为首 点检做天子

海棠书屋备用网站
    第七十二章 万恶淫为首 点检做天子(本章免费)

    司马榜眼也是听到这首歌后,沉默的大多数中的一员。不过,他手上的笔还是机械的、永不停顿的记啊记。很遗憾,司马榜眼不通音律,他只记下了歌词。战争结束后,后周为柴荣发丧,不宜演奏此曲,也就没有流传开。再之后,听过我唱歌的人全都不在了,并不古老的历史只剩下歪曲的模糊和难解的语言,司马榜眼所记下的歌词,以及后来乐师配的走音的曲谱也随着赵匡胤的尸体沉埋地底。

    古代帝王、名臣勇将,无论多么的声名显赫,哪怕他们真的为子民做了很多好事,死后也逃不开被人寻找践踏的命运。也许是探索生命来源的兴趣使然,全世界的人民都爱作践古人的尸身,许多重大历史都是业余考古爱好者挖掘的,历史的真实也都是他们发现的,尤其是西方,正是由于这群人,西方的史书很真实。而中国,这种人却很少很少,中国更多的是靠“挖掘”历史谋生的盗墓者,盗墓者的行为,出于自身的利益,进一步帮统治者掩盖了历史。

    进一步讲,喜爱看历史的朋友们啊,考古学是根本没必要存在的学科。正规科学是不断发展的,只要有bt教授这样聪明、有探索精神的人存在,穿越机器迟早会被发明,?无?错?m.穿越也将像飞上太空一样成为旅游项目,我们总有一天能亲眼看见历史的真实。所以,我们现在为什么要去打扰埋葬在地下的祖先,破坏他们的原貌呢?

    赵匡胤的坟也难逃被感“兴趣”的命运,并不是说“赵光义”无情到让其不得安息,也不是赵光义的子孙们没照顾自己的祖伯伯坟,而是朝代的更替,任何一个朝代的皇帝都保护不了自家的祖坟,所以啊,现在的天价坟终有一天也是平地,别看现在葬下去的时候面上风光,到时候被挖丢脸更大。赵匡胤的坟,很可能金朝人先“打开”,接着元朝人参观,之后,盗墓者来过,农民们可能也无意中“开垦”过,最该来的考古学者最迟研究过。他们最先察看的当然是金银珠宝,谁也不会在意记载歌词的竹简文字,它就这样流传到流行歌手手里,原唱者唱的是走调的版本,迪克牛仔唱的是赵匡胤的版本,效果当然不一样了。

    我不知道我和赵匡胤的“定情信物”流落到哪里,那是一块长约三尺,藏在一个皮囊中的木牌。应该没有盗墓者、专家会对一块木片感兴趣,或许木牌已经朽化成灰了吧。还记得吗?就是我第二次穿越前,想尽办法算计赵匡胤弄到的出城腰牌。

    再把场景拉回一千多年前的当时。如果我只是和赵匡胤言语上的相认,只能证明我在贪生怕死,随便攀上一个军中大将,连赵匡胤也是半信半疑。可一旦有了这个腰牌做信物,赵匡胤便会深信不疑,因为在我肉身消失时,他亲眼看见这个腰牌也随着我消失了。再次感谢bt教授,他的穿越mp3虽然设计的不成熟,但很人性化,不但身体上没有痛苦,身上穿戴的东西也都在,不至于穿越者****回归。

    我大声的对下面的赵匡胤喊腰牌上的内容:“大周恭帝柴宗显德六年……殿前都点检颁发……赵匡胤专用……编号九五二七。”每块出城腰牌设计都不同,属一次性产品,收藏不但没有价值,还有罪。我的意思就是,这块腰牌绝无仅有,赵匡胤就算还不相信,他也一定要来问我腰牌的来源处。

    果然,在全场还陶醉于赵匡胤沧桑的歌声中,惊讶于显德六年后就不苟言笑的赵匡胤竟会泪流满面时,赵匡胤自己第一个恢复神智,并且骑着马行动神速的奔驰到城墙下,用手中的大旗来了一个能破现代奥运纪录的撑杆跳,跃上城楼。

    城池的内墙和外墙大不相同,外墙为了防御敌人进攻,建得又高又厚,内墙为了方便守城,较为低矮。赵匡胤这一跃,当然比前天杨业那一跃,身体上的潜能爆发更多更足。正在观察局势变化的杨业惊呆了,他大概回想到一件事:“听南方的军队流传,赵匡胤三两招间就被林仁肇打败了,军界只有林仁肇能和我分庭抗礼。今天看来传言不实,赵匡胤的能力在我之上。”

    我想象杨业在想得事情,体会到佘赛花的寂寞与痛苦。不能说杨业没有感情,他是没有一种冲动与激情。杨业在听到《有多少爱可以重来》这首歌后,依然保持相对冷静,在城楼上观察局势。这种性格的人,有其好的一面也有坏的一面,杨业永远不会有赵匡胤那种因为感动而激发起潜能的冲动。

    赵匡胤上来的位置就在我旁边,佘赛花没有惊慌,不是她在自恃武艺高强,而是心里有一种欢喜竟然代替了对死亡的恐惧。

    在受过同等训练的前提下,论格斗,男人身体上的自然优势永远比女人强。正如潘美所言,天地万物,阴阳自有分工,那是一种美,强迫乃至自愿男人像女人,女人也能做到男人做的事,这是对美的亵渎和破坏。女人的身体是通过另一种形式战胜男人,这种形式不但能毁灭男人的肉体,还能摧垮、腐朽男人的灵魂,远比肉体直接消灭有效得多。

    “男人就该像个男人,女人就该像个女人。”这句心里话是我对我自己的讽刺和自责,是一个精神分裂者血的教训。

    同样在战场上洗礼过的男女,男人赵匡胤的武功当然强过佘赛花。可是,佘赛花不但没有惊慌,她反而非常非常的高兴,因为她所憎恨的我,正湿身近乎透明的我,经过她的努力,终于要被别人看光了。

    到后周后,我担心又像上次那样被困在城内出不去,所以随身带着腰牌。我那时并不知道腰牌是一次性的,是标有过期时间的,我没能看到。这并不能怪我,任何时代,每个物品的过期时间总是印得很小,印在最不显眼的位置。我还以为是大人物专用的出城信物,幸好没有使用,否则免不了一番审问。

    腰牌就塞在我**衣里。我的外衣已经被佘赛花强行剥开,剩下的衣物因为大雨而湿透,为了守护贞操,我坚守了很长一段时间,但还不足以晾干身上的衣物。哦,这“蒸发作用”怎么发挥的这么慢啊!站在我旁边的赵匡胤只要一低头,就可以直接看到那块证明我身份的腰牌,同时也可以看到我那具与****无异的身体!

    我决不是一个随便的人,但我随便起来可真不是人。迅雷不及掩耳,我吻住了赵匡胤的唇!不是浅尝即止的那种,而是连舌头都搅在一起的法式舌吻!我的目的仅仅是不让赵匡胤看到我的身体,不让佘赛花的阴谋得逞,不能让这个女人得意快活。真是千钧一发啊!可是,保住了身体,却丢失了在古代的初吻,真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我沦陷了,我****了,如果我以前只是精神****的话,现在,一个人妻肉体上初步的背叛了她的丈夫。

    对于我这惊世骇俗的一吻,反应最大不是食髓知味不肯松口、闭眼流泪的赵匡胤,反而是底下呆若木鸡的后周军队,因为在他们眼中,是两个男人正在热吻。刚才听到《有多少爱可以重来》这首歌后毫无感触的萧锋利还有他的信徒们,表情和动作显得更加激进。

    萧锋利的佛理很奇怪,举最突出的举了两个例子,百善孝为先,前面某章已经记述过萧锋利的孝道。万恶淫为首,这里将表述他对男女关系的偏执。

    萧锋利就地捡起地上的旗杆,原地借力撑杆跳,在城墙上借两次力,跃上了城楼。这爆发力比需要助跑的赵匡胤又高上一筹。后周的士兵们正要为我和赵匡胤的湿吻轰然出声起哄,又被萧锋利的强壮吓得硬生生堵住了嘴。

    萧锋利没有看我的身体,就算我是个美女,他也毫无兴趣。他指着我的鼻子骂道:“唐医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你给我检点一点!”

    原先印度流传过来的佛教,在三武一宗灭佛后,变百花齐放为禅宗一支独秀。禅宗对于****方面的理论是,在否定了平常人对爱情的追求而修行到心如枯木阶段时,应该再来一个物极必反的否定之否定,从而上升到一种“真****”、“活泼泼”的境界。萧锋利强烈的否定和批判这种既“以淫止淫”、“真****”,又将女性视作红粉骷髅、玩物的观点和做法,这是社会纲纪败坏,一****泛滥的根源。他在正宗佛教和禅宗之外,创立了自己的择中思想,也就是他开办的****里面教导的“一夫一妻”制,就是通过自由恋爱结成夫妻,当性欲来时进行交配,其他时间则相敬如宾,抛开七大姑八大姨之类的琐事,全力进行生活劳动,发挥人类的最大潜能。

    萧锋利继续骂道:“你们一个有妇之夫,一个有夫之妇,来自两个世界的人,竟然大庭广众之下、众目睽睽之间,如此寡廉鲜耻、不检点自己行为!唐医生,我刚才还在县城里对百姓说你这个人虽然喜欢害人,但生活作风还是不错,欲求不满的你在古代竟能耐住生理上的寂寞。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摔我一嘴巴!还有你,赵匡胤,如果让你这种人做了天子,肯定上梁不正下梁歪,满街都是淫男荡女。以前那些皇帝好**,我还没听说过有当众****闺房隐私的!”

    我想开口纠正萧锋利,以前皇帝大庭广众之下****作乐的很多,只是都很短命,命活的最长的也就是后来的赵光义。可苦于嘴巴受制,不能还口。赵匡胤为什么吻得那么投入,他纯粹的在享受还是心里在剧烈的活动着,我将在下一章分析。我忽然想起一件事,第二次穿越前寄宿在农民家,闯入我房间的,很可能就是萧锋利。

    萧锋利骂得很大声,他的嗓门又特别大,城下的后周士兵听了个大概。有个人大声吼了起来,他想让所有人听到,丢赵匡胤的脸。他吼道:“哈哈,大师,没有老菩萨,哪来的小菩萨?何况,赵将军吻的是当朝探花郎,不会有什么后果,只是没想到赵将军竟然是个……”这个男人叫李重进,他是柴荣的外甥,他拆赵匡胤的台,不是出自私人恩怨,而是出于政治斗争。李重进的下场很惨,他后来被我逼疯了。

    李重进是个权力****极强的人,他也是郭威的亲戚,论血缘关系,比柴荣还亲,郭威没有传位给李重进,当然是把他看透了,这个人嗜杀成性。柴荣是用人御人的高手,柴荣既用李重进打天下,又处处防着他。李重进想当皇帝的野心,在后周是路人皆知的。

    在我扮演罗密欧的场合中,萧锋利都没有在场。萧锋利当然听不懂李重进在说什么,唐小燕本来就是个女的啊。萧锋利听不懂也就没追问,他气得全身发抖,突然把我和柴荣,两个他认为该死的人进行对比,他指着城下表情怪异的柴荣,对我说:“那个柴荣,生活作风就好你们太多了,点检的人才能做天子!”

    这句话就是“点检做天子”的由来了,一个宗教领袖的一次口误而已。关键是萧锋利的身份使这句话起了作用。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