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天经过强儒酒庄时,没见到程尚儒的身影,只看到庄自强的,庄自强看到我只是与我相视一笑,并不说什么,我也就匆匆一瞥离开了。继续去侦查这个繁荣的荔城。婉怡也找到了自己的工作了,可我有些担心。她最近和爹,还有岳父大人在南街的四合院附近开起了文家药店,岳丈大人和婉怡分别为男女看诊,爹便招了一些人去跟着他采药。其实,我也想去参与,可是他们都阻止说什么一心不要二用,好好的当个城主管理好城市就好了。
娘和岳母大人与小折子的娘,三个女人便在家煮饭洗衣什么的,还有小梅,我都差点忘了,小梅好像跟着婉怡做下手,学些知识,文豪和怡宝接受着这边的教育。怡宝好像乖了许多,没以前那么野了,让我放心不少。
晚上,我拉了小折子一边,说道:我们在你家打搅了许久,想着有没有地方可以让我们安顿下来?不料小折子却哭了:文大哥!可是我这里招待不周?我见她哭了,一时有些慌乱,连忙解释:哪里的话!只是我觉得很抱歉!打扰了你们那么久!觉得不好意思。说着还不忘把银票塞到小折子手里。
岂料小折子听了我的话便知道一二:文大哥!你这是把我当外人看呐!其实,我家早已把文大哥一家当亲人般看待了。所以,文大哥不必担心,尽管在我这住着吧!要是你们要走!我才伤心呢!说完把银票塞回我手中,尼玛,大拿拿五百两啊!我的私己钱,可是当年娶婉怡岳丈大人给的,一直不舍得用啊!你竟然不要!你真的不要吗?
我又把银票塞到小折子手中:小折子啊,我这一家子的一直住你的吃你的,这些是生活费啊,你得收啊!心里想着你快些收啊!再不收我都不舍得给了!不料小折子还是推搪,义正严辞地说道:文大哥啊!这里太多了!而且我真的不能收啊!婉怡姐姐前段时间才给了生活费给我……
我听到了什么!原来婉怡早就给了,那我还给不给呢?可是钱都拿出来了,不全给那就分开给好些吧:这样吧,我先给你一百两放着,有些什么事好麻烦你帮忙打点一下。不料小折子还是不收,我们这样拉拉扯扯地推搪着那银票,这时婉怡出来看到了。
小折子便招了婉怡过来:婉怡姐姐!文大哥他,他说给生活费。你过来说说吧。婉怡走过来,看着我手里的银票,笑得那个甜蜜啊,只是我知道,晚上我又要惨了,却不敢表露半分。婉怡对我说道:我每个月都定时给小折子生活费的,所以这些小事就不劳烦夫君了。转而对小折子道:以后的生活费还是我来交,城主交的千万别收。小折子点头点得我觉得那头要断了。婉怡见小折子知晓,便牵着我走了。
小折子望着宋婉怡牵着文逸轩离开的身影,不禁感叹:文大哥还是个妻管严啊!不过想着他们夫妻俩也很恩爱,也没什么所谓了。随即想起程紫芊,不禁有些心烦。最近怎么老是想起那个泼辣野蛮又任性的大小姐呢?
婉怡牵着我来到房间,问道:你身上还有多少银两?我有些害怕,她不会是要没收了我的全部家当吧?虽然说我的就是她的,她的还是她的没错,可,我一个吃软饭的,好不容易还剩到钱啊,一直都不舍得花啊。岳丈大人的红包,我一直不舍得用。哎,想着以后一直吃软饭,身无分文,不觉凄惨。
还是老老实实地把手里的五百两银票给了婉怡,婉怡又问:还有吗?我又从怀中小心翼翼地掏出那个已经很皱的小红包,从里面掏出那剩余的五百两,又搜了搜腰上那个荷包,好像还有些碎银吧,悉数交给婉怡。
没钱,没安全感。原来是真的。
宋婉怡看着韩茗那明显的表情,就知道她误会了自己了。随即把那些银票叠好,塞回那个皱皱的小红包里:你一直就带着这些?我点点头,我全部家当只有这些,当然是带着了。婉怡又问我:那你知道一千两是多少吗?我想了想,摇摇头,婉怡又笑了:也就是说,二两是多少,你还是不知道?我沮丧地点点头。确实,来了这个世界这么久,我连二两银子是多少都不知道。有些羞愧啊。
婉怡又道:你忘了你还有个家章?婉怡的意思是那个陆家家章吗?我却不在乎:我有你就够了。不料婉怡还是看着我,让我不明所以:你每天都为这个城市贡献策略,都忘了你自己。今天,我教你二两是多少。随即便与我坐下,数着那些碎银。我坐下,听着她给我说如何掂量银子……
其实,吃软饭就吃软饭吧。比起什么吃软饭,婉怡在我身边便好了,还计较这些做什么?我有时候也在怀疑,婉怡是圣母玛利亚吗?古代真的有这么完美的女子吗?有钱,又漂亮,心胸宽广,最重要还忠贞不二,温柔如水,尼玛,我都找不到更多美好的言词来形容婉怡了。可,她真的出现在我身边,让我时刻警惕着不要犯错误。
婉怡说完,把那个红包塞回我衣服里,还把碎银放进荷包里,她又在她身上拿出了一些银票,交到我手中:我一直忽略了,给你。我看着手里的银票,不禁热泪盈眶。婉怡见我哭了又问:怎么了?是不是不够用?我不想说话了,只想拥着婉怡:你对我太好了!我以为在做梦!婉怡却笑了,回抱我:大傻瓜!
我以前只觉得能吃一串冰糖葫芦已经很幸福了,却不料,原来遇到宋婉怡,才是我最大的幸福。并不是她家庭环境或者什么,而是单单宋婉怡这个人而已。婉怡,我爱你。当然,这些话,婉怡是听不到的。只能放在心里。用时间去见证吧。
作者有话要说: 发糖了发糖了。撒花。有人爱,有人疼,还有钱花,韩茗真是幸福。
☆、各人的幸福
程尚儒结婚了,当我收到他的请帖时还是有些震惊的。但或许他对我早已放下成见呢?信中说道叫我把婉怡还有程紫芊带上,说家中的尚书大人很是挂念。好吧,这事,小强知道吗?还是去告诉他一声?还是什么都不管了,就让他们自己处理吧。何必,再插一脚,惹麻烦呢?吃力又不讨好。可是,我还是有些不忍。
回家和婉怡商量了一番,婉怡还是不要我去管,她怕庄自强成为陆秀第二。我听了婉怡的话,没有把这件事告诉庄自强,或许,程尚儒有发请帖给他呢。
只是,当我携着婉怡和程紫芊回大都参加程尚儒的婚礼时,没有见到庄自强的身影。我看着程尚儒脸上没有半分笑容,估计想着他定是迫于尚书的压力而不得不娶吧。听婉怡说新娘子是翰林院学士的千金,与程尚儒也是般配,门当户对嘛。哎,我是不懂什么叫门当户对,我只知道,除了两情相悦,其他的喜欢都是心酸。
宋婉怡听了后才想起以前的文逸轩,但她后来遇到穿过来的韩茗。虽然身体是叫文逸轩,可灵魂却是韩茗。宋婉怡一直觉得这些事有些不可思议,可又是真的。她曾经也为文逸轩的死而难过了一段时间,只是韩茗不知道,但韩茗在宋婉怡以后的日子中不断用那颗真心去打动宋婉怡,那是宋婉怡从来没有感受过的爱情,像韩茗说的,以前的文逸轩死了,才有了现在的韩茗。可,虽然是这样,宋婉怡还是爱上了韩茗,而不是披着文逸轩的皮囊的韩茗,宋婉怡早就不当如今的文逸轩为文逸轩,而是文逸轩里面的韩茗了。
宋婉怡看着面前这个人,口中总是崩出些奇怪的词汇,还有那些小心思,十足一个捣蛋鬼。满脑子的整人系列,有时候真的很想看看她脑子里究竟在想些什么,有时候又笨笨的。都不知道她是在装傻还是逃避?但她对自己的感情又是如此的简单直接,一直埋藏着。想起她说的话,还有在荔城经历过的事,其实也不能怪她。虽然还是有些委屈,可,她爱自己,和自己爱她,不是一样吗?为何还要去计较谁付出的比较多?
韩茗就是总觉得自己不够好,而质疑自己,实则,她在这个时代能待自己这般已是不易。也好奇她口中时常说的家乡如何,有些让宋婉怡神往。可她从来不跟自己提过家乡的亲人,想来她在这边虽然有自己陪伴,有文夫人文老爷,可这些只是文逸轩的爹娘,并不是韩茗真正的家人,所以,当韩茗在雪山守在陆其真坟前,宋婉怡便觉得,她身边只有自己了,若连自己也放弃了她,她真的没有任何亲人了。
我看着程尚儒走过来,与我和婉怡敬酒:招呼不周,你们慢慢吃。我唯有祝福你吧:程大哥,新婚快乐。而婉怡却和程尚儒说道:喝少一些吧,好好对新娘子。程尚儒点点头随即走向第二桌酒席去了。我看着程尚儒那猛灌的身影,不禁唏嘘。
是的,幸福,是需要自己去争取的。如果连争取的勇气都没有,也怨不得人了。婉怡仿佛看出我的心思,牵着我的手:不管以后遇到什么事,我们还要在一起。你要是犯错了,要第一时间哄着我,不许逃避,知道了吗?我像个小奴才一般跪下:喳!娘子大人!婉怡连忙把我扶起,笑道:好多人看着呢!你又胡闹。
我哪里有胡闹呢?明明是遵命啊。婉怡最近老是捏着我的脸颊,干嘛呢?莫非是我笑得太迷人?只听婉怡说道:你以后不许对其他女子笑得如此开心!我听了马上表现出严肃的表情:遵命!娘子大人!婉怡才松手,给我夹了腰果:好好吃,今晚伺候好我,本小姐有赏!我听了内心是悲催的,但仍不敢表露半分:好的,女王大人!婉怡听后十分满意,给我夹了许多菜,我只好努力去消灭碗里的饭菜……
内心不禁吐槽:婉怡变了,婉怡变了,婉怡变了。但还是我喜欢的婉怡啊。就是变得主动了些,还有就是开始霸道起来了,有时候感觉婉怡才是一家之主啊,我就是挂个名而已,幌子。以前那个柔弱的婉怡呢?很是想念啊。
参加完程尚儒的婚礼,我与婉怡也该回荔城了。不料,程紫芊却偷偷跟着,我看了她一眼:你不管你爹娘了?程紫芊却说:不是还有哥哥吗?我也该谢谢我哥,不然我哪能那么自由快活。我想了想:你是不是喜欢小折子?程紫芊却大方承认:是呀,所以我打算过那边生活,你们不是要回去么?一起吧。
我和婉怡就这样,与程紫芊回去那个温馨四合院。程紫芊依然每天缠着小折子,围着小折子身边转,就是不表白。我和婉怡并不理会,就让她们自己去追求幸福吧。
而当我再次经过强儒酒庄的时候,看到庄自强正与另一名男子旁若无人地亲密,随即也就了然。或许很多事,冥冥之中早有主宰,只是并不是每个人都愿意去尝试冲破世俗,冲破枷锁,来决定自己的主宰。我看着天,好像要下雨了,还是回家吧。家里还有婉怡,家人等着我。
☆、家暴
这天,我认真看着陆其真之前修改过的法规,一一详细看了又看,看看那些地方还需要修改一下,或者加注。原来荔城很早便允许了同性婚姻,而且同性婚姻得到的保障与异性婚姻一样,具有合法化和受保护权益。只是离婚的话,比较难处理,虽然还是会交给官媒处理,但官媒还是不懂得同性关系,毕竟同性关系比起异性关系处理起来有些复杂,而其中又千丝万缕。
想着便去观察一下官媒是如何处理离婚案件的。官媒见到我后正想行礼,我却示意他不用理会我,继续审案吧。官媒不知是紧张还是因为我在场,这单案件没有及时审完,只是暂缓。那不正是庄自强和之前的那位亲密男子么?只见那亲密男子控诉着庄自强对他进行,性,虐待。我一听,不是吧,小强竟然有这种癖好?还是只是面前这人信口雌黄,诋毁庄自强?
那男子继续控诉庄自强,只是把他当作泄,欲,工具,并不爱他,所以要与之离婚。庄自强一直不为自己辩解。默不作声。而官媒又问那亲密男子是否有其他有力的证据来证明庄自强曾对他做过的那些事,只见那男子随即剥了上衣说道:这些就是证据!
我看着那男子身上有被鞭打过的痕迹,心中震惊不已:小强真的会这样做吗?官媒知道我与庄自强的关系,一时不敢判刑,所以这案件便暂缓了。那亲密男子自然是愤愤不平,觉得官媒徇私:以往的案件不是一天便结审了吗?如今证据确凿,为何要暂缓?我不服!
我看着那名亲密男子好像急于结案,便有些怀疑。难道小强有把柄在他身上,所以才默不作声?我走上官媒的位置,问着下跪的那名亲密男子:你说你身上的伤痕是他对你造成的,可有人证?那男子却说:没有。随即又问我是何人,竟然扰乱公堂。我说我是城主,这事我管不管得?那男子才不敢吭声,我又问了一直垂头的庄自强:庄自强,此事是否你为之?
庄自强看着我,还是拒不作答。我怒了:庄自强,你堂堂七尺男儿,做人做事该敢作敢当!我再问你一次,有还是没有?请你如实作答!庄自强那眼中有我读不懂的情绪,良久才缓缓说出:没有。
我想着,事情果然跷蹊,那亲密男子见本来沉默的庄自强突然一口否决,不禁恼怒:你不是答应了我吗!随即和庄自强扭打起来!一点也不像刚才那般文弱可怜!我看着这位亲密男子竟公然藐视法庭公堂,便大力拍了一下惊堂木喝到:住手!那男子还不肯住手!叫来侍卫押着他:来人啊!给我押着他!重打30大板!
吗的!竟然当我死的!不给你点厉害看看,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岂料庄自强却为那名男子求情:求城主开恩啊。别打他!要打冲我来吧!尼玛,这是什么情况!我保持严肃神情问道:究竟事情始末如何?一一重实招来!否则,大刑侍候!
庄自强才一五一十把事情说出来:我和小白本来恩爱非常,只是因为程尚儒的介入,最后没有和小白成婚,而程尚儒离开后,我们又在一起。当初,小白的家人并不赞成我们一起,可是,小白的家人后来以各种借口问我要钱,小白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想着家里开钱庄的,也没有计较太多,可小白的家人还是不满足,每次拿的数目越来越大,小白看着也心疼我的财产,他有一天回家里说不再给钱,谁料换来一顿毒打,小白身上的伤痕都是他家人打的,我于心不忍又给了些钱财过去,可是,小白早已不堪忍受家暴,便与我离婚,我本也答应,可是想想,难得在一起,不想轻易放弃……
我听着庄自强的描述,这家暴竟然在荔城发生!随即说道:今天虽听你一说,并未能有证据证明你所说之话为属实,小白,我只问你一句:你还爱不爱他?还有家暴是否属实?小白看了看庄自强一眼后才答我:草民无法再接受庄公子的爱意了。家暴属实。
我又问庄自强:离婚你愿意吗?庄自强见小白满身伤痕,即使不愿也还是放弃了:既然是他的选择,我尊重他的决定。我见事情差不多了便拍了一下惊堂木:庄自强,小白,现本城主同意你们和离。请双方三日后递交结婚证书,以便签章盖印剪折存档。另,由于小白公子出现家暴,本城主为了严禁杜绝此类事件再次发生,势要捉拿严惩肇事者,望白公子及庄公子以及在场的侍卫鼎力合作,创造更好的家庭环境共同发展。
奶奶的,最讨厌就是家暴了!不惩治那些坏人心里都不舒服!
庄自强与那小白均愿意再次出堂作证,我与侍卫一起在暗处跟着小白回家,叫小白回家告知家人,已经与庄自强和离,我叫侍卫先躲到一边,随即跟在小白身边去会一会小白的家人。岂料那个小白的爹一听小白与庄自强和离立刻就拿出藤条鞭打小白,我看着这一幕,未等他打第二下,生生捉住了他的手!随即吹响了哨子,侍卫从外面闯进来了。我怒道:给我带走!
☆、高高低低
小白的家暴,我放在荔城广场上审议,而陆家长老及其下的助手也在一边旁听。当居民陆续到达广场后,侍卫整齐地安排着居民的进场秩序,我问了陆晨,人是否基本到齐,陆晨点点头,我才开始审议。在审议的过程中,小白爹拒不认罪,还一度诋毁庄自强,说是庄自强虐待他家的儿子小白造成的,我传唤了小白家的奴仆及小白娘亲与姐姐等有直接亲属关系的,他们均纷纷丧心病狂矢口否认,实在令人发指。
我压下心中的怒火,问庄自强是否还有其他物证证明小白爹一直因为他与小白的关系而产生利益关系时,庄自强家的一位奴仆才递出一份证明,那证明是一条欠条,上面写着小白爹因赌博欠了赌坊一笔钱财,而这笔钱财是庄自强给小白爹还了的,当时小白爹就把小白当货物般卖了给庄自强,并不追究他们的关系。
可是因为庄自强的好心,却害了小白,让小白成为了小白爹向庄自强索取钱财的摇钱树,赌坊的人也看不过眼,也声称确实有这回事,而小白爹隔三差五的便拿着一大笔钱到他们赌坊继续玩乐,他们当时也是好奇小白爹本来也就平常人家不算大富大贵,为何突然暴富,可人家又不偷又不抢的进赌坊,也就没有理由赶他出去。
随后庄自强的管家又把小白爹每次提钱的帐目递到我桌前,我看着那些数目,怪不得小白也心疼,他爹真是贪心不足蛇吞象!即使庄自强家开钱庄,也禁不住小白爹如此挥霍!所以小白才提出离婚吧,只是为什么又要撒谎呢?
小白爹见证据一一指向他,有些不利,但还是抵死不认罪!我看着小白的家人,不禁心凉,他们一家人竟然为了钱财弃小白于不顾。而小白这么大一个人竟然不反抗!任由家人对他的欺压。
我拍了一下惊堂木,缓缓说道:本来这是家事,本城主也无法管理,可要是有人意图通过为谋取私利而侵害他人身体的话,本城主无法视而不见。白雄,你身为一家之主,没有好好肩负起责任养妻育儿,反而变本加厉为了一己私利而剥削儿子的人身安全,对他造成精神上无法忍受的精神损伤!情节严重甚至恶劣,还拒不认罪,本城主责令杖刑五十,不得求情!即时执行!
侍卫听了均纷纷按住白雄,杖刑起来,只听白雄见真的行刑了,慌道:城主饶命啊!我该死!城主手下留情啊!随之听到他的哀嚎声。我看了看街上跪着白母白姐等人,还有一众奴仆,竟然没有一个人愿意为小白作证,他们眼中布满惊慌。我又说道:白氏一家,有血亲关系却视而不理,没有及时纠正白雄的错误,属于帮凶,以致事情的发展越来越恶劣,都给我杖刑二十!以及没收白家所有财物,归还庄自强。行刑完后,治疗好,白氏一家除受害者白非外,其余人等一律到劳改所服役2年时间,暂时没收身份证,劳改人员好好深刻反省,劳改期满后依然不知悔改的,剥夺政治权利终身,逐出荔城,终身不得再踏进荔城!
当我说完这些时,舒了一口气,继续道:希望全城的居民遵纪守法,切勿以身试法,触碰法律的底线。也希望大家通过这件事,好好教育自己的儿女,禁止一切体罚,暴力事件及以一己之私为目的将痛苦建立在他人身上,侵犯他人的人身安全。大家回家好好反思,本城主不希望再遇到此类事件。散会。
美娴适时地递了一杯茶过来,我连忙道谢。喝了一口,有些苦,想是这茶泡得久了些。这时陆家长老走了过来:荔城从来没有审议过这些,以前其真在的时候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不处理。如今你开了头,相信居民又会对以后的生活好好思量一番。
我却无所谓:城市每天存在的问题很多,但我相信会有更多的办法去解决问题。今天既然让我遇到了,我不能不管。事无分大小,既然我担任了这个职责,我只能在我在任期间,努力做好这个职责的事情,至于功过,留给人们自由评论吧。长老们听了后,纷纷让那批躲在后面的人上前:以后好好跟着文城主做事。那批人点头称是。
我看着面前一大拨人,脑袋有些头痛,随后叫他们跟随我到其真楼,一一给了一份简历要他们填写。待他们填写完后叫他们回家等消息。
晚上回到家,吃完饭,正想到书桌整理思量安排那些填简历的人,婉怡这时手上捧了一杯热茶进来,放下后给我捶捶肩:累了吧。我摇了摇头。用手搭在她那捶肩的手上,婉怡却走到我身旁,随即在我的大腿上坐着,双眼凝视着我:你心底的事,我都愿意听你倾诉。说完窝在我怀里。
我拥着婉怡问道:今天的处罚是不是太重了?婉怡却说:政事我是不懂了,不过我看到今天许多小孩子好像很喜欢你。还听到其中一个与他爹说道,爹你要是以后再打我我就去城主那边告状……茗,不要质疑自己。人是要受过教训才会成长。你以前不是说过吗?难道忘了?
我才想起玉簪那次:婉怡,对不起。婉怡笑了:好好的,道什么歉?随后婉怡又说:你不必把那些不愉快的事都压在心底,我很希望,不管开心与否,你都能与我说说,即使我不能帮你半分,我却想知道你的一切,你的过往,你的回忆,你的喜好,你身边的一切,我都愿意与你一起走下去。
我看着婉怡如此这般深情,不禁唤了她一声:婉怡……然后静静地吻着她了。直到小折子进书房找我撞破了我和婉怡的好事,我们才停下。
☆、假想情敌
庄自强与小白最后还是离婚了,他们站在我面前递交了结婚证明。我问了他们如今已经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止他们了,是否还是坚持离婚。小白毫不犹疑地点头,庄自强默不作声。我在他们的结婚证明上面终是盖章签字同意他们离婚,还把他们的结婚证明折好剪掉一只角,交给美娴去存档。他们恢复了单身。
小白偶尔会去劳改所看望他的亲人,而庄自强与小白离婚后,回了大都。那强儒酒庄也关闭了。我把强儒酒庄建成了小型的图书馆,让商贾大富愿意出钱的出钱,出力的出力,筹集一些书籍或珍贵的手抄本,让人打理,负责看管图书馆和保护书册。也欢迎一些文人逸士的个人诗集与收藏品的捐献,充实那个小小的“有间书店”。培养小孩从小爱阅读书籍的习惯,珍惜书籍,热爱文学等方面的工作。
也把现代的羽毛球,逐渐带进荔城,不断丰富荔城的文娱活动,还举行一年一次的运动会,让全民都热爱运动,注重身心健康的生活。荔城,逐渐引来越来越多的人来移民,偶尔也赶出一些,却并不阻碍它的加速发展。
这晚,我和婉怡正想入睡。文豪和怡宝却敲门而进。怡宝看到我,不禁说道:爹!我和哥哥好久没听您说故事了,今晚我和哥哥能不能和您们一起睡,我们想听故事!我看了婉怡一眼,只见婉怡宠溺地笑了笑,并不说话。而文豪只是静静的,双眼那期盼的眼神早已出卖了他的心思。
想着,确实好久没跟两个小家伙说故事了,我看着怡宝和文豪长大了不少,个子都到我腰身了。随即对他们说道:上床吧,今晚爹给你们仨都说故事。怡宝高兴地往床上窜,文豪依然安静地靠在婉怡身边。
我想着想着便问道:上次爹说到哪个故事呀?爹年纪大了,记性不是很好。怡宝想了许久没想出来,文豪便答道:爹,您上次说到渔夫与金鱼的故事。我看着文豪和文怡宝,还有那个波澜不惊的婉怡,展露一笑:今天给你们说说《特洛伊木马》的故事。
在古希腊里,有一座城名叫特洛伊,一天特洛伊王子帕里斯来到希腊斯巴达王墨涅拉俄斯的皇宫作客,受到了麦尼劳斯的盛情款待,但是,当帕里斯见到麦尼劳斯的妻子海伦之后,被海伦的美貌深深吸引着,然后使计拐走了麦尼劳斯的妻子海伦。麦尼劳斯知道后大发雷霆,和他的兄弟阿伽门农决定讨伐特洛伊……
两个孩子不知不觉睡着了。而婉怡还是好整以暇地看着我:你怎么总是有说不完的故事?我笑了笑,家乡的故事书里看到的,并不是我所编著的。我们隔着两个孩子,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直到婉怡也困了,我们双视而睡。
我在想着《特洛伊木马》的故事,要是有一天,婉怡被掳走了,我会怎么办?但愿我的担心是多余的。怡宝在我怀中蹭了蹭,沉沉地睡去了。
第二天,我又去巡视街道,并无异常后,回其真楼认真研究荔城的地图。婉怡最近跟着岳丈大人研究一些奇难杂症,好像也取得了一些不少的成效,我看她也找到了自己喜欢做的事而替她高兴。不料,小梅却火急火燎地来到其真楼找我:少爷!有人在药店撒野!你快跟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