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我在古代就是吃软饭的(gl)

我在古代就是吃软饭的(gl)_分节阅读_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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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勇敢爱,才能得到爱

    宋婉怡见文逸轩,不,应该是韩茗,想起了一切之后,竟然守着陆其真的坟墓,一直那样,每天坐在雪山前,为陆其真守墓。尽管自己如何再去关怀她,都不见感动分毫。也看到韩茗眼里早已没有了自己的影子。

    宋婉怡想着,我该放手吗?但韩茗你不是说过,无论如何,都不分开吗?为什么你说过的都不算数?我很想问你,是不是,陆其真对你做了什么,让你如此?人死不能复生,我都已经早早原谅了你,你为何又要如此折磨自己?折磨着我?

    宋婉怡第一次见韩茗那副不修边幅的模样,与以往那个干净阳光的韩茗,真是一个天一个地。韩茗仿佛不要她了,要把她推开一样。即使文夫人多番劝导,也不见成效。她依然木木地守在雪山前的那个坟墓。不吃不喝。她知不知道,她这个样子让人十分担忧。

    有什么不能好好说说吗?为什么在你眼里看到的只有绝望,还有无尽的沉默。是不是,真的要把自己折磨死,你才甘心?你才觉得不亏欠我?你不是常常说,人生无常,更加要珍惜眼前人吗?为什么,我明明在你眼前,你却看不到。究竟是什么,让我们的距离,如此遥远?你为什么,要钻牛角尖呢?有什么我们不能好好一起承担吗?你说过的,我一直都记着,无论什么事,我们一起去承担。

    可是,你说过的话,又不作数。一个人独自承受,把我拒之千里,我心里很难过,你知道吗?你拒绝我的帮助,我更加难过。我是你的妻子,希望你时刻需要我,爱护我,尊重我,理解我,可现在的你,却封闭自己,不让我进去。走进你的心。

    你知道吗?文豪和怡宝,每天都盼着你回来,可是不敢再接近你。你那天吓着他们了,可我跟他们说,说你病了才如此,他们也十分担心你。爹和娘,对你终是失望,可我不想放弃你。你说过,人生路很长,我们不过遇到一些挫折,有什么我便与你一起承担,我希望你知道,你并不是孤独的,你还有我,即使我只是一名普通的小女子而已。

    但你,再也没有再看我一眼,每天来雪山陪着你,看着你那孤独的背影,为什么你这么快便要放弃生活呢?为什么那么快便要放弃我?是不是,我在你心里真的不再重要?看着你目无表情的脸,我很想为你拨开那些风霜,跟你说:和我回家吧。我只想你跟我回家,与我过回那些普通的小日子。

    原来这些,外人看着简单,却极尽奢华。

    我身体终于吃不消,病倒了,可我还是希望庄自强和尚儒去看看你,希望你一切安好。虽然他们都说你安好,可我还是不安,因为一天不见你,都难受。但我病重,爹和娘硬是要我休息好,才能去看你。我不知,这一睡竟然过了两天。我不怪爹和娘,我知道他们也是想着我的身体。

    想着我的身体好了许多,趁着爹娘他们不在,我穿好衣服,悄悄上了山,黑夜的雪山更加寒冷。我提着灯笼,如常吃力地走上山,找了那个墓,却不见你的身影。你去了哪里?我害怕极了,呼喊着你的名字,还是没有任何声音。却发现墓边的雪好像有点高,才看到那个荷包,当日给你绣的荷包,虽然很脏,但你仍然挂在身上。

    我把灯笼放到一边,扒着那寒冷刺骨的雪,手都冻麻了,直到看到你那脏兮兮的衣衫,我又努力地挖着,双手早已冻的没有任何知觉,可我不能让你在这里被大雪掩埋,终是把你的脸扒出来了,看着你闭着眼,那冻紫了的嘴唇。韩茗,你不能丢下我!

    我一边流着泪,一边亲吻着她的唇,希望可以让她感觉到暖意,逐渐醒来。可是,她的唇真的如冰一般,仿佛她真的要放弃这个世界一样,那样冷漠。我用那早已麻了的双手捧着她的脸,用我所有的温暖,去温暖她的唇瓣,正如当初,她为我雕那朵梅花一样,温暖着她的手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我见她有悠悠转醒的迹象,而我的身体早已冻僵,心里想着,如果你要死,我便随你去吧,即使到了地狱,你也不会孤独。

    她终于醒了,终于被我吻醒了。可我,却再没有温暖可以给她了。终是被寒冷侵蚀了身体,冻僵了一般躺在她怀里。要死,也要死在心爱之人的怀中,这样,也不枉此生。不负如来不负卿。

    韩茗,谢谢你。给了我许多美好的回忆,让我觉得世界的美好只因有你。也因为你,我才有了文豪和怡宝,让我有了一个完整的家。谢谢你一直迁就我,包容我的任性,宠溺我的心情,遇见你,是我最美好的一生。若是有来生,我也希望与你一起,执子之手与子皆老。今生,我亦不悔。

    ☆、爱我别走

    我感受着寒冷,以为到了地狱。不料却被一种温暖,渐渐从唇边传入,直到我有一丝意识清醒起来。却看到婉怡伏在我的怀中,原来那些温暖来自于她。她见我醒了,而她却无力地倒在我的怀中。我不禁伸手去触摸她的身体,早已像一块冰一样,硬邦邦了!

    你为什么这样傻?我小心地抱着她,即使身体传来阵阵剧烈的疼痛,我亦不能让婉怡有事。婉怡带来的灯笼早已被大雪熄灭,我寻着路,哆嗦地下山,想一想附近是否有山民可以收留我们。想起附近那个恰恰大草原,便奔过去。即使跌倒过几次,还是不敢把婉怡摔伤,尽力地垫底。

    不知走了多远,我听到了马蹄声,便瞧着前面不远处有一些类似于蒙古包的帐篷,抱着婉怡往前走。一位小姑娘好奇地看着我,我随即问她,家里有没有人,能不能好心收留我们一个晚上等等。这时,从帐篷里走出一个男人,那男人走过来看了我一眼,叫我进去。

    进去后,我连忙把婉怡放好,又问那大汉,是否有郎中给婉怡看看,那大汉看了看我紧张的神色,又看了看婉怡的唇色,随即引进了一名女大夫,那女大夫一边把脉一边叫那大汉去准备些什么东西,帐篷内温暖了许多,而那大汉又拿了一些羊毛毯子和一碗应该是羊奶进来,递了给我。

    那女大夫看了看我,问道:你们是什么关系?我说:夫妻。那女大夫看了看我也不怀疑,递了一套衣衫,说道:你给她换了衣衫,盖好被子,喂她喝些羊奶便好。随即和那汉子走了出去。我连忙道谢。

    可是,给婉怡换衣服。该怎么换?以前穿衣服都是婉怡给我穿的,才发现,原来我连换衣服这样简单的事情都不会。也不再想什么,连忙脱去婉怡身上的衣服,脱到亵衣,看着亵衣没有湿透,想着也不要再脱吧。把那羊毛毯子盖在婉怡身上,呵了呵手,把那碗有些热的羊奶喝了一口,试了试温度,然后觉得温度可以了,再喝一口,扶起婉怡给婉怡热身,渐渐将羊奶度进她口中。

    婉怡的身体好像没有那么冷了,我才放心。看着羊奶还暖的,便把那剩余的半碗悉数度进婉怡口中,直到最后一口,婉怡竟然吻着我,她的双手还挂在我的脖子上。我享受着婉怡那舌尖的柔软还有那霸道的占有,追逐着我的舌尖。

    身体不知何时热起来,那一吻仿佛吻了许久许久一样,像是要把之前的时间补回来一般,我们喘着粗气,婉怡随即又再主动吻着我,生怕我与她再次分开。她的双手紧紧扣着我的脖子,随着这个热吻,婉怡仿佛觉得不够,摸索着我身上的衣衫,悉数剥落。我才想起多日没洗澡,不禁要阻止。可婉怡却说:茗,爱我。随即搂着我的脖子,又与我亲吻起来。

    仿佛又回到那个初识的婉怡,她的无限温情与柔情尽在她的身体里一样,我小心地亲吻着她的身体,如珍宝般,不知是否我的唇裂比较厉害,当我亲上她的葡萄时,她很敏感的颤栗了一下。我还是默默耕耘,留意着婉怡的神情,若是我亲对了地方,她是比较享受的,若是那个地方她不喜欢我过度开发,便会眉头紧皱。

    我又来到了那个熟悉的城门,并不心急进去,只是在外撩拨着,一边亲吻着婉怡,一边撩拨。直到婉怡也忍不住了,伸手握着我的手便进去了。这一夜,我要了婉怡许多许多次。直到她满足为止。外面的风呼呼的响,而我们的身体早已温暖不已。相拥而眠。

    第二天早上,婉怡醒来看着我那满身伤淤的身体,不禁落泪。我却拥着她,跟她道歉:对不起。是的,我确实对不起婉怡,即使她从来没说什么。婉怡止住了哭泣:你要是觉得愧疚,以后便加倍地爱我,像昨晚那般。说完脸上红了又红。我想了很久,才挤出三个字:谢谢你。

    婉怡却摇了摇头:我们回家吧。爹娘他们定是担心了许久。我看着婉怡,眼里都是我的样子,重重地点头:好。我为婉怡穿好衣服,如当初一般还是笨手笨脚的,婉怡却不嫌弃,还是安静地看着我为她穿衣,好像一切真的可以重新开始一般。

    我们穿好衣服,跟那汉子与那女大夫道了谢,只见那汉子看到我们醒来后恩爱非常,不禁露出了一口大白牙,闪的我都快晕了。那女大夫照料着昨晚我遇到的小女孩,她们也对我们笑了笑。我们与他们挥手道别。往那个南街的四合院走去。

    一路上,我扶着婉怡,小心地走着,我问婉怡累不累,要不要背着她,她笑着摇了摇头。中午时分,有些饿了,以前没有发现,原来从北面走回南面,虽说一条马路对面去,但是这条路真的十分长尽。婉怡像是看出了我的心思,随即牵着我来到了一间小面档,叫了两碗面,我们坐下不久,两碗热腾腾的面食便上来了。待婉怡付了钱,我才想起,我一直都是吃软饭的。不禁热泪盈眶。努力地吃着那碗面。婉怡见我忽然哭了,问道:怎么了?我说:感动得哭了。婉怡才笑了笑:傻瓜。

    吃完面,我们又手牵手地走回家。我想着以前买了两串糖葫芦,在夕阳下背着婉怡回家的情景,只是现在我身无分文,而婉怡一直不嫌弃我。又走了长长的一段,我想着休息一下,便扯着婉怡停下,看着已经到了十字路口,就是西面和东面的大街,这里小贩许多,还是如此热闹。我忽然把婉怡背在身上,飞快地穿梭于这条街道,婉怡只是如初小挣扎了一下便伏在我身上,由我背着了。

    夕阳西下,我终于背着婉怡回到了那个四合院的家。或者说,暂时的家。只见文豪大老远的跑过来便喊了一声:爹!你终于回来了!而怡宝也不知从哪里窜出来,抱着我的大腿,哭道:爹!我好想你!随即,一群老人家看着我,娘又哭了:逸轩!你终于回来了!连小折子都在一旁:文大哥!欢迎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婉怡=圣母玛利亚,韩茗=披着耶和华的撒旦

    ☆、新生活

    回到这个熟悉的四合院,我便去洗簌一番,看着浴桶里的水,脏兮兮的,想着真的要好好搓干净。当洗第二次的时候,婉怡竟然进来了,我连忙拿东西遮掩,只见婉怡拴好门后,拿着两套衣服放好后,竟然在我面前把衣服一件一件地脱光,我心里不禁想到:婉怡何时这么大胆了?

    婉怡竟然不着寸缕地渐渐走近我,我感觉我要晕了,我的鼻血要喷涌而出了,尼玛!受不了啊!婉怡见我拿着那些脏衣服遮挡着自己的身体,好笑道:呀,原来夫君如此害羞啊~那语气说不出的调皮,随即把我手上的遮掩物扔到一边,与我双双进了浴桶,浴桶里的水还热着,蒸气袅袅。我终于感觉到有液体从鼻子里流出来了,滴到水里。

    婉怡见我又流鼻血了,随即笑道:傻瓜,你怎么就忍着呢?随即吻上了我,我从没想过婉怡这般投怀送抱,简直颠覆了我对古代女子的深刻认知。手不自觉地在她身上游走,婉怡更加动情地扣着我的脖子,我反攻起来。

    婉怡的头仰着挨在浴桶的一边,我对她上下其手起来,当她想呻,吟的时候便堵住了她的嘴。让你使坏,让你使坏。我心里打着小九九,直到觉得水温快要凉了,才想起,尼玛,我是来洗澡的!随即放过婉怡,在自己的身上搓着洗着,不料婉怡在我后背婆娑着,定是看到了那些青淤吧。

    这时,她竟然从我的后背拥着我,我立时便感觉到身后的两团柔软,婉怡,你最近是不是变坏了?感觉鼻血又要涌出来了,心中默念色,即,是,空,色,即,是,空,不知多少次才平复起来。其实,是不是这具身体的问题?我在现代也不会这样啊?不禁反思。

    婉怡见我没有任何动作,便在我的后背给我轻轻拭擦,还问:还很疼吗?是不是尚儒?我转过身安慰道:不要紧,都是些皮外伤,很快便好了。我不怪程尚儒,相反,我很感激他啊,不知道为什么,可能自己有点受虐倾向吧。不料婉怡皱着眉:他打了你几次?我想了想,难道婉怡要给我报仇吗?我拧了拧头:是我自己摔伤的,不关程大哥的事。你也知道雪山那很多石头,有时候磕磕碰碰的难免受伤……

    宋婉怡看着韩茗身上那些明显的瘀伤,自然知道韩茗的心思,可那些瘀伤怎么看都不像是磕磕碰碰造成的,特别是腹部那一块,紫了一大块,看得宋婉怡心疼不已。想那程尚儒那冲动性子,动不动就打人,宋婉怡想着,下次见到他还是和他谈一谈比较好,自己的夫君自己都不舍得打,却让程尚儒打了又打,最后心疼的还是自己。想着,要不要学韩茗那般,有机会要整一整程尚儒,为自己的夫君出口气。

    我觉得洗得差不多了,而水温已经不热了,见婉怡发起呆来,随即在水里捞起她,把她抱起来走出浴桶,她吃惊地双手挂在我的脖子上,我好笑问道:想些什么呢?水都凉了,还不起来。婉怡难得地挨在我怀里,似有些娇羞:不告诉你。我把她放下:你还要洗吗?要的话我去外面再拿些水进来。只见婉怡摇摇头,双眼凝望着我,我不明所以,正拿着浴巾准备给她擦身,不然着凉了可麻烦了。

    我认真地给婉怡擦着身子,而自己的身体还滴着水,这时听婉怡喊了我一声:茗……随后我还没反应过来,婉怡又捧着我的脸庞与我亲吻起来……天啊。婉怡今天怎么了?

    我想着在澡房呆了很久,外面应该都准备吃晚饭了,与婉怡的唇瓣分开后,才缓缓道:晚上我好好补偿你。婉怡笑得灿烂,并不说话,静静地把浴巾抢了给我擦身,我怕她着凉,毕竟之前听程尚儒说她病了,也不知她好了没有,便把衣服套在她身上,她却阻止了我的动作,说道:让我来吧。

    婉怡迅速穿好衣服,我还在看着那条缎带,想起婉怡之前为我绣的,不禁有些出神。婉怡见了,拿过我手上的缎带给我系上,还有一个新的荷包也挂上。我才想起婉怡拿的两套衣服,我便懵了,原来我进来洗澡之前忘记拿衣服了,这套紫衣,我看着婉怡,又看了看自己,不就是第一次与婉怡出街的那一套么?婉怡又为我理了理头发,我牵着婉怡的手,走出了浴室,去吃饭咯。

    神采飞扬啊。

    大家又济济一堂吃着饭,如往常一样,我才发现,家,是如此的温暖。而大家也没有再提陆其真的事。小折子还是如常地说着今天遇到的客人,然后程紫芊竟然也在,正认真地听着小折子说话,不时,我看到了花痴。我以为我眼花,但程紫芊看着小折子的眼神,两个字:暧昧!

    好吧,我也不想再八卦了。这晚吃完饭,我给长辈们冲了茶,正想说着以后的打算,陆家的长老却来了。来了便来吧,还自来熟的样子,不料其中一位长老认出了娘,两人又扯了一些家常。说着说着那位陆长老便看了看我:既然新主已经恢复正常,我想也该是时候重新管理荔城了。随即把那个荔城印鉴拿出来,递到我面前。

    我有点为难,说实在的我不想做什么城主,正要拒绝:谢各位长老抬爱,但逸轩不才,恐难以担当重任。求各位长老收回成命,另觅贤才。那陆长老听了也不恼:难得的人才便是你了,我们一致商议,觉得你很具备条件。而且当初其真把印鉴交到你手中,我想,并不是因为你是她丈夫那么简单。即使现在其真离开了。她断然是知道或者了解你的能力才会放心把荔城交给你的。或者,你先做着吧,如果几个月后你仍然觉得自己做得不好,再向我们请辞,这样好吗?而这几个月内,我们也积极储备人才。

    家里人没人反对,我看了看婉怡,婉怡只是握着我的手,并不作声。而娘想了想:逸轩,你便听长老的话,先做着吧,若是到时候真的不想做,或者没什么成绩,便让长老再去换人。既然娘都说了,我也不好拂了那么多人的脸面,点点头:好吧。

    ☆、城主那些事

    我又糊里糊涂的做了荔城的城主了,每天处理着荔城的大小事,大到人命,小到为孩童拾撮风筝。看着那堆积如山的小折子,不禁哀嚎。还有手指的麻痛。想起婉怡那天说以后要好好爱她,我感觉手指要被废了。虽然年轻夫妻对房事热衷有些情有可原,可是,我真怕纵,欲,过,度。想着要不要和婉怡好好谈谈,最近真的,手指已经拿不起笔了。

    暗卫头头又跟我说着今天的防卫布置,问我是否有什么意见,我便问荔城哪个地方最难进出,或者说容易被人浑水摸鱼进来了也不知。随即又想到了身份证这个东西,要不只要是当地居民都发个身份证,新生婴儿均要登记造册等等。想起这些,我就拿起毛笔,却有心无力,只好叫侍女帮忙把我想到的一一记下……

    荔城的那个大大的十字路口,我将它命名为荔城广场,而且还把那个广场的空间扩阔了一点点,这样开会就更方便了,东南西北的居民都可以集中到一块地,听着城市的新公告,新法则。

    我还采集了各类职业的分布及就业情况,以安排合适的劳动力促进荔城的经济发展。也效仿现代的外国,把风月场所合法化,招聘大夫为就业人员每半个月检查身体,开房必须登记好身份证,若是发现有从业人员不幸患病,要积极治疗和做好隔离措施,寻出根源所在,杜绝或减少传染性疾病的发生,也大量发展心理学,让这些人担任社工一样的角色,对生活中高压力的群体做好思想指导和排解不良情绪的影响。对性教育做出了一些提议,男女未满18岁不得发生性关系,还与陆家长老提议了几个方案,关于提前做好修坝防洪等工作的措施……

    陆家长老们都没有任何异义,一致通过。那天那位陆长老露出了赞许的目光:你只管去试着做,实践这些,我们都支持你。如果你需要帮手,我手下还有些人,到时拔给你分发任务给他们吧。我点点头。说到:我想把倚月楼改为其真楼,以后一切监督者管理者开会便到其真楼处理议事。

    长老们都没有任何意见,我看着倚月楼的牌匾被拆下来,换上了其真楼,而当日那些卖艺不卖身的女子,我也建了另一座楼百艺阁给她们授课生存,是的,那些女子要么是声乐老师,要么便是舞蹈老师,要么便是夫子了。而自愿从业风月场所的则在花香楼里生存,可以自由选择客人,双方平等自愿,减少纷争。

    对暗卫的要求,除了不断增加数量,对他们平时的训练也是作了一些修改。要坚守岗位,必要时要做出决策,除了人身安全,更以保护城市居民的根本利益为出发点。巡逻队也要有,每天检查监督各行各业的内部情况,防止及杜绝不良事件的发生。也让社工去调查民众和各行各业的满意度,一般街镇领导小组由原街道居民选出,一人一票,允许为自己拉票,但不允许卖票或贿赂贪污腐败等行为,一经发现,这世不得再参与其他选举活动。

    让居民最大化的思想自由,思想素质提高,并不断完善城市的生活设施,多建公园,凉亭,旅游事业做好文化遗产保护,修好护栏和路线,让意外减少发生。并让专业的服务团体不断带领着新成员,学习、成长、勇于创新。

    这天,我看着荔城的地图发呆,不禁有些昏昏欲睡,最近都去做苦力,也逃过了婉怡晚上的要求。想着晌午的太阳还热辣辣,我一个人在其真楼的主位上的略显无聊,看着看着就想睡着了。这时侍女美娴递了一杯热茶过来,便对我说道:城主要是累了,便在内室休息一下吧,要是有人来找,我会通传的。

    我看着外面那么晒。人们在外面工作,我想也该出去转转了,随即对美娴说道:要是陆晨(暗卫头头的名字)回来了,你叫他把报告写好放在桌上吧。我还是出去转转好了。

    我百无聊赖地巡视着这热闹的南街,看着大家还是如初的笑容满脸,最近这南街好像有些挤?我刚来的时候好像没那么挤的。我看着不远处有个熟悉的身影,随即走过去:程大哥,需要帮忙吗?只见程尚儒正搬着酒,睨了我一眼,客气道:麻烦帮我把这些酒都放上推车的吧,谢谢。

    我和程尚儒合力把酒都搬到车上,好奇问道:这是要去哪啊?不料程尚儒说道:花香楼。我才了然,我见也没什么事,便与他一人推一边,小心地推着车,又与他闲聊起来:小强呢?今天怎么只有你一个?程尚儒却不说话。沉默了许久,我也不好再问。到了目的地,程尚儒却难得的邀请我,要是不嫌弃,等会去坐一坐?我点点头,待他收了酒钱,他一边推着车,一边和我说道:我和庄自强吵架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或者说建议,因为陆秀的事,我已经不敢再去管别人的感□□。我就静静地听着程尚儒一时说一句,却并不打扰。让他慢慢说,静静地说,或许他只是想找个人倾诉而已。他说:我想我也该回去看看爹和娘了。紫芊还在你家吗?我点点头:放心吧,我和婉怡会好好照顾她的。程尚儒也并不担心,随即对我说:谢谢你。

    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拍了拍程尚儒的肩膀:谢什么!都是从小玩到大的。程尚儒却看了看我:你真的变了许多。我也觉得自己输的很彻底。幸好婉怡没有选择我。我听着他这些灰心说话,不禁安慰道:程大哥,感情没有输赢的。若是喜欢,便尽力争取就好,努力过,无论结果如何,也不会遗憾啊。程尚儒看了看我,不再说话。

    自我回去四合院后,庄自强和程尚儒没有再找过我,而今天偶遇程尚儒,发现程尚儒其实也没有那么坏,至少他对婉怡的关怀不难看出,他本来的品性也不坏,就是冲动了些。而庄自强,就是比较口蜜腹剑了。看着天色,也该回其真楼继续处理城事了。

    ☆、吃软饭也没什么不好的

    程紫芊来了荔城之后,开朗了许多,每天围着小折子转啊转的。但是,最近几天和小折子闹别扭了。我看着她们,胡思乱想起来,莫不是她们有两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