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曾经男友好难追

第89章 就是不见(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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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为什么等了半天了还是没有消息。

    怎么想等到他的召见就这么难呢。

    我对你说对不起,难道你不用对我说没关系?

    就算是为了维持风度和最基本的礼貌,也都不应该将她晾在这里不闻不问吧。

    “唉——”

    贝贝不由得叹息,展颜的性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糟糕了。

    但她除了等他的回心转意之外,她还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若不是担心会再次引起他的反感,依她过去的行事作风,她早就强闯进去了。

    “唉——”

    看了看桌案上全部都处理完毕的文件,又看了看时间,走出去再看了看隔壁仍是一直紧闭着的房门……

    “唉——”

    结果还是老老实实地返回了自己的房间,可就在要关上房门的那一刻,她实在是不甘心,最后还是跑到隔壁敲起了门。

    雷立有些不耐烦了,开门直接甩给她四个字,“就是不见。”甚至都不等贝贝随即的反应,就将门再次地紧紧地关上。

    贝贝气呼呼地离开,又气呼呼地返回,想再次敲门,可即将落到门上的手,却硬生生地就悄无声息地停在了门板上。

    “唉——”

    想想自己,堂堂女王陛下,也真是够没出息的。

    悻悻地回到房间,四仰八叉地平躺在床上,漫无目的地看着古典意味十足的吊顶和吊灯。

    她总不能怪他吧,他又不知道自己是贝贝,而自己又做了那样的蠢事,所以他不理自己才是正常的吧。她安慰自己,他越是不理自己,不就越说明他对那个贝壳项链的在意,不就越说明他对自己的在意么。

    所以自己应该高兴才是!

    她的展颜,无论面对谁,无论自己在不在,最终也都还是会向着自己的。

    但是自己总是这样被动地等那要等到什么时候?!

    贝贝突然从床上坐起,七天了,她竟然还是毫无进展!

    都怪那个贝壳项链!

    她发誓,她以后一定不会再送给他任何东西!

    任何东西!

    不过在想起项链时,她灵机一动,拨了电话叫初五,“你到我的房间,去挑选一条长些的不大结实的项链过来,越值钱的越好。”

    然后下床将自己原本随意绑在后面的长发全都简单地盘起了一个丸子头,同时换了一件收身的t恤衫,露出了好看的脖颈和锁骨,整个人都显得自然清爽,素净文雅,不过当然,前提是不要戴上那条初五刚刚找来的链子!

    这大珍珠链子,基本上都可以当围脖了!

    围上之后就连她那十厘米长的脖子都感觉不太够用!

    看着那一颗挨着一颗闪着光泽的珍珠,贝贝不明白,这种笨重的设计是不是就只为了证明它的值钱?

    她将项链拿下来,放在手上琢磨,顺便对初五交代道,“隔壁的晚饭送到我这里。”

    “是。”初五应了一声之后离开。

    贝贝仔细地掂量了掂量手中这条分量十足的项链,然后又动手扯了扯,纳闷这究竟是什么线,居然这么结实,她不是有交代过找一条不结实的来嘛。

    郁闷。

    她只好自己想办法。于是拔出了左边脚腕上的匕首。

    这匕首纤薄却锋利,迎着阳光泛出冷冷的白色寒芒,无论做什么,都甚是好用。

    贝贝在珍珠项链上挑了一处下手,用匕首轻轻地在线上割了割,却并不割断,小心地留下最后一丝的连接。可看着还是觉得不满意,担心到时万一扯不断,不是白折腾,于是又挑了另一处再次下手,同样的处理方法。

    贝贝想的很简单。一会儿去借着送饭的机会,拿着这条项链去碰瓷。这样大家各毁一条,然后就和和气气地互不相欠了!

    直到听见有人敲门,贝贝将珍珠项链重新戴在了脖子上,只是这次只缠了两圈,长长的基本上是垂落在胸前的,这样在交手时才会容易被对方扯断。

    对着穿衣镜瞧了瞧,再次将项链调整了一番,恩,完美!

    贝贝推着保温送饭车,故意学着刚才那人敲门的方式敲门。

    雷立出来看到送饭的是她,当时就愣了一愣。

    尤其是在看到她这一身奇葩装扮时,就呆愣得更加彻底。

    不过他还是没说什么多余的话,直接就要接手送饭车,大有将送饭车接过就要回房间的架势。

    贝贝哪里会让他,推着车就要往里面送。

    雷立急了,“你不能进去。”

    被堵在门外的贝贝坚持,“快让开,展颜都饿了。”同时还给他一个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呢的眼神。

    雷立却仍是一本正经的压根就没心思跟她来什么眼神的互动。

    贝贝佯装气恼,对着雷立板起了脸,冷冷地说到,“我都已经做到这个份上了,你们也不要太过分了好吗?”

    然后进一步激化矛盾,接着就大打出手,再设计雷立扯断她的项链,接着自己就哭诉,说那是她母亲留给她的遗物!

    最后展颜一出面,大家就把手言欢了,谁都别再提谁的错处了,多好!

    却没想到,她的计划还没进行到第二步呢,内室里就传来了展颜的声音,“雷立,让陛下进来吧。”

    其实这些天来,就连他自己也已经开始说不清自己到底是为什么而不想见她了。

    起初他是真的生气,后来就只剩下了伤心和绝望。

    向来目标坚定行动果决的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也会有迷茫灰心无望之时,他甚至都看不到他感情的出路。

    可只要她还在就好,就算会伤心,也总好过一颗心彻底地死掉吧。

    但他却仍然不太想见她。

    刚开始是有些置气,不过现在,却是有些害怕了。

    越是不见,就越是胆怯。

    他不知道现在的她到底是怎样想的,也不知道现在的她到底是怎样看待他这个展家人的,他害怕再次面对她的冷漠和质问,害怕再次面对她的怨怼和厌烦。

    可是她倒好,不是每天骚扰得不亦乐乎,就是花样百出的各种折腾,最后居然还学着当年的自己弄了一副这样不伦不类的画,好像还玩得挺开心的。

    也罢,只要她觉得开心就好。

    可是刚刚,当他听见她的冷言冷语时,他突然就慌乱了,他担心她真的会耐心耗尽,他担心她真的会生气离开再也不复返,向来就没出息的他哪里还会再继续坚持,仿佛所有不见的理由,都被她那一句冷冷的话击碎得连渣滓都不剩了。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他竟然接着就听到了白哲的声音。

    “夫人,你打扮得这么奇葩就是为了来送一餐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