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首席的任性宠爱

58.这次就当给狗咬了(求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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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肥腻的猪脸慢慢的大瞳孔里放大,眼看着就要贴在她的丰满白嫩的身体上。

    谁知道,那猪脸却迟迟没有落下来,下一秒,被压住的身体也获得自由。她一愣,睁开眼,还不忘手脚并用的往后爬了几步。

    她赶紧坐起来拉好了浴袍,眼见着江逾白已经把死胖子打的半晕,他抬脚就是一顿猛踹,那家伙抱着头像个肉丸子一样在地上翻滚,嘴里嗷嗷乱叫求饶,雪白的地毯上血迹斑斑。

    潸潸从没见过这么暴力的场面,她看的胆战心惊,直觉再打下去死胖子就真的活不了了。

    “行了,江逾白,别打了,再打会出人命的。”

    她用力抱住他力量勃发的手臂,颤声求他:“别打了,他真的会死。”

    潸潸不解的仰头看着他:“江逾白,你怎么反咬一口,不是你让他来的吗?”

    潸潸倒退了几步,脚跟碰在牀脚上,她一屁股坐下,声音很飘渺:“江逾白,你别侮辱人。

    江逾白的话像带着毒液的小箭密密麻麻全钉在她的心上,顿时心就被戳的千疮百孔,江逾白,你怎么就那么残忍,非要把我从地狱捞出了再放到魔窟里。

    潸潸歪歪斜斜站起来,她不属于这里,她有今天,是她活该!

    江逾白没有去管那个胖子,他蹲下,慢条斯理的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脸起来,迫使她看着他的眼睛。

    “何潸潸”他说道:“这可是你自找的。”

    江逾白的手指摩挲着潸潸的下巴,动作轻柔像对待上好的瓷器,他听了潸潸的话垂下眼帘,低声笑道:“说的有理,你肯定很恨我,以至于耐不住寂寞的时候宁可和一头肥猪上牀,也不肯花点力气取悦我?”

    果然,江逾白的眼神一凛,他一个巧劲把潸潸扣在怀里,压住她的手脚,另一只熟练的扒了她的浴袍。

    她又最初的惊慌转为愤怒,“江逾白,你起来,别耍酒疯。”

    江逾白抱起她去了浴室,把她扔在宽大的浴缸里。

    江逾白嘴角挂着一丝骇人的冷笑,他一颗颗捏开衬衫的扣子,扒下身上一切的束缚后,然后长腿一伸,跨进浴缸里。

    潸潸用手去推他,这140多斤全数都压在她身上,每一处都紧紧贴着她,连**都费力起来。

    他眼睛里的光芒让潸潸浑身发软,纵使不曾见过,隐隐也懂了其中的含义,她颤抖着问:“你想干什么?”

    潸潸扭着身子想挣脱,“江逾白,你别玩了,我们是有协议的,你不能碰我。”

    他的话和动作都让潸潸羞愤,她别过脸企图甩开他的手指,“王八蛋,你去死。”

    粉脸爆红,她忽然想起希尔酒店他把自己当成应招女郎的那一次。

    “何潸潸,我不嫌你脏就是很看的起你,装什么清高,刚才没和那肥猪做成是不是很失望?没关系,我马上就让你知道我比他强了可不是一点点。”他的手指从她的唇往下移,划过优美的脖颈,精致的锁骨,最后停在她的丰盈流连。

    “小搔货,不要急,我现在马上就填满你。”

    江逾白根本就没给她羞耻的时间,他快速的给她冲洗了几下,然后扯了条浴巾裹住她就把她扔牀上。

    “放开我,你这个死*,放开。“潸潸脸色变得苍白,他到底要怎么羞辱伤害她?

    “你敢……啊!”

    潸潸醒来时,天空已经微微泛白。

    这个男人作昨夜要了她两次,还假惺惺的说因为她是*才放过她,可是被他所谓温柔对待的地方火辣辣的疼,周围也肿起来。

    想到自己长腿勾住他腰哼哼唧唧的样子潸潸更想杀的是自己,她对不起陆湛,她是个*不知羞耻的女人,她为什么还活着,为什么不能去死!

    她一动,江逾白就已经清醒,睁开锐利的黑眸,一只手搁在她的细腰上,江逾白把她带到怀里:“去哪儿?”

    江逾白忽然不动,目光紧紧盯着雪白牀单中央干涸的血渍上,嘴角扬起一丝浅笑。

    这是她给他最好的礼物,他一定要收起来好好珍藏。

    潸潸慌忙扯过被子盖住。她脸孔雪白,大大的眸子里全是惊慌,“那,根本代表不了什么,不是你想的那样。”

    “反正不是你想的那样。”潸潸伸手去推他,他的注视让她心跳加速浑身无力。

    潸潸无言以对,她恼羞成怒,狠狠的一口咬在江逾白手腕上。

    潸潸咬的够狠,圆圆的一圈儿小牙印儿,还冒血丝儿,趁着江逾白白希精致的腕骨竟然有了几分妖娆的味道。

    把她蓬乱的头发往后顺了顺,江逾白很温柔的说:“还挺圆,今天上班我不用戴表了。“

    一把推开他,搜肠刮肚说出最狠的话,“江逾白,我恨你,你这个人渣。”

    他一手禁锢住她的细腰,另一只手钻进她的裙子里……

    对,是跌下*,屁股先着地那种。

    “江逾白,不要说的我和你很熟一样,昨晚的事是你用强的,我讨厌你,讨厌你的触碰讨厌你的一切。”

    他把潸潸扔在牀上,然后一点点逼近她:“强 歼?我可记得昨晚你很舒服,还抱着我的腰求我快点。”

    潸潸喉咙发干,她害怕,却强迫正视他的眼睛:“怎么,装不下去了吗?江逾白,你违约了,我要和你取消合同。”

    他果身跳下牀,他毫不避讳自己精壮的身体暴露在日光下。

    潸潸一愣,她瞪大了眼睛,紧紧的咬住了下唇,只有这样,才能控制住如花瓣细嫩的粉唇不颤抖。

    捡起卡,她很认真的看了看:“江总果然大方,密码?”

    “6个1。”

    “虽然你身材一般技术又差,但好歹也是个处,我有个提议,以后我们包年怎么样?江逾白抱着双臂僵硬的说道。

    “何潸潸,你给我回来!”江逾白握着拳头大吼,但还晾着鸟的他实在是不能追出去,怒气一时不能发泄,抓起牀头柜上的水晶复古台灯,狠狠的掷在门上。

    阳光穿透特制的玻璃,隔绝了一部分炙热,却带来满室光明。江逾白长腿交叠斜斜靠在老板椅上,他的侧脸被镀上一层淡淡的金色,眉目清朗,轮廓鲜明好看,抵在额头上的手指白希透明,玉制的一般。

    江逾白挑眉看了他一眼,随随便便把文件扔桌上,“怎么,你有意见?”

    江逾白看了一眼已经冒出几个嫩芽的老木头,嘴角不自觉的弯起来。这个是他从潸潸花店里拿回来的,估计是因为样子不好被潸潸当垃圾扔在一堆花泥里,他随手就浸在这个明朝朵云纹单柄玉洗里。

    江逾白把玩着手里的签字笔道:“他们失恋不要紧,那你呢?爱我的心可曾破碎?”

    “那又怎么样,我另外付钱。”

    江逾白抽了两张纸巾扔给他,“快擦擦,你至于吗?”

    江逾白不悦的蹙眉:“说的你好像很了解她的样子,你这么闲来八卦我的事,让你查的事情都查了吗?”

    “吞吞吐吐干什么,难道又和丝丝有关?”江逾白揉揉额角,沈家的二位爷平日里都精明果敢,可只要一关系到洛丝蓝就没了原则。

    江逾白头往后仰,伸手松了松领带,“真无仇无怨吗,那为什么要去我家拿热水泼人?”

    江逾白哂笑:“看来你们还真是兄妹情深,那把何潸潸送到希尔酒店的房间里我被爆头给记者拍都是丝丝所谓的给沈彻出气了?”

    江逾白垂下眼帘细细看着潸潸给他咬的手表,半天也没说话。

    沈誉看到江逾白的脸色越来越不对劲儿,忙闭上嘴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

    沈誉干着急不敢说话,他和江逾白是认识多年的好友,他了解他的脾气,他这人平时看起来温文尔雅的,其实骨子里又冷又狠,是个惹不起的主儿。

    “啊没”沈誉没节操的摇头,“你怎么对陆湛都好,他那是罪有应得,但是何潸潸真的很无辜,那姑娘招谁惹谁了?”

    沈誉多聪明呀,一点就透,他惊愕的看着江逾白,“你是说这些事背后都有人在操纵?那我们岂不是给人当枪使了?”

    沈誉神色凝重,他点头答应,“你放心,这次有人替我们盯着她,她没机会作怪。”

    “老牛?那是谁?”沈誉好奇的问。

    “好吧,老牛。”沈誉抿紧了嘴唇,小酒窝里开出朵桃花儿来。

    整整一天,她都在睡觉,明明是睡着了,脑子里却乱哄哄的一片,已经分不出是梦还是现实。

    爸爸说:“活着,是因为想看到摸到爱的人,而活着,就是让所爱的人过得更好。”

    潸潸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月光浸润着她的脚背,一切都那么美好平静,好像那撕心裂肺的痛楚不过是她的臆想。

    门锁轻微的响了一下,接着被推开,外面的灯投进门板高低那么一块,男人的身影被包裹的若明若暗。

    潸潸并没有尖叫,她看着他,他们的眼睛隔着一层月光,心却隔着一个月球。

    江逾白任她捶打,“何潸潸,我没空和你玩游戏,你该知道,你不吃饭,你的婆婆也没心思吃,你要她老人家陪你一起挨饿吗?”

    “你说婆婆没吃饭?”

    潸潸闭了闭眼睛,她明白其实婆婆现在的依赖心很强,这种寄人篱下的日子,她像个小孩子一时看不到潸潸就心慌。

    江逾白拉住她,“鞋子,衣服。”

    潸潸身体僵硬任他摆布,每一下的温柔就像一根针扎在她的皮肉里。她逃似的站起来,头也不回的奔下楼。

    她先盛了一碗到婆婆房里,果然,婆婆还在灯下织毛衣,并没有睡觉。

    潸潸的鼻头一酸,她忙吸了吸,大声说:“婆婆,都几点了你还不睡觉,织什么毛衣,对你眼睛不好。”

    “宝宝?哪来的?”潸潸装傻,她才不会生江逾白的孩子。

    潸潸把粥放在桌子上,小声说:“婆婆,这个太早了吧?”

    难以形容的钝痛慢慢割据着心脏,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潸潸抢过毛衣给装袋子里,然后强颜欢笑的服侍婆婆喝了半碗粥,又把她哄到牀上去。

    大露台一直是江逾白的领域,看到书房里的灯还亮着,知道他不会来这里,潸潸便推开玻璃门,走了进去。

    潸潸抱膝坐下,把头深深的埋在裙裾中。

    *              *                 *

    两个人的不和谐气氛已经深深的影响到家里,连婆婆和张嫂都很少说笑,一脸的担忧。

    人就是不能太清闲,否则就会胡思乱想。以前她忙的像个陀螺,恨不能一天转上36个小时,没时间伤春悲秋更没时间去自怨自艾。可现在这样每天无所事事,她就觉得分外的孤单和苦闷,她发现她快憋疯了,她迫切的需要朋友。

    她们去的是一家兼卖蛋糕的咖啡店,虽然店不大,但是咖啡香醇,蛋糕更是好吃的要命。

    蛋糕看着很好吃,但潸潸没什么胃口,她推给苏珊:“你吃。”

    潸潸一脸不解:“一点都不行吗?”

    “你曾经150多斤?”潸潸简直不敢置信,苏珊身材高挑玲珑有致,顶多能有90多斤,这样女汉子到女神的逆转,还真是励志呀。

    潸潸摇摇头:“不能这么说,其实也挺可爱的,其实外貌是次要的,还是要看内心。”

    潸潸唏嘘不已,青春期的她吃了上顿没下顿,整天面黄肌瘦像颗小白菜,哪里还顾得上胖?

    潸潸忙说:“怎么会,苏珊你好励志呀。”

    潸潸的脸涨得通红,她抓着苏珊的手小声说:“苏珊,别笑话我了。我算什么灰姑娘变公主,这根本就是个闹剧。”

    “我……”连日来的苦闷让潸潸很想找个人倾诉,就差那么一点点她就说出来了,可到了嘴边她又咽下去,这些事真不是随便谁都能对他说的。

    滚烫的咖啡盛在雪白捆金边的骨瓷杯子里,香味浓郁,老板娘端着就要放在潸潸面前。

    “啊。”苏珊闷哼一声,她伸手挡了一下,整杯咖啡全倒她手上,立马皮肤就红了一片。

    冷水冲了半天又涂上烫伤膏,虽然没有破皮但也红肿了一片,潸潸心里很过意不去,老板娘更是自责不已,苏珊反而安慰她们,“没事,睡一晚就好了。”

    苏珊大赞她做的饭菜好吃,潸潸叫她吃饱喝足神经才放松下来,她坐在沙发上打量着苏珊宽敞的房间,当她知道这130多平的房子是苏珊自己赚钱买下的时候更是敬佩不已。

    外面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雨,哗哗的大雨敲击着玻璃一片纷乱与嘈杂,仿佛整个世界都动荡不安。可这一方斗室是安全又温馨的,一个能为自己受伤的朋友,温暖明亮的壁灯,安神静心的薰衣草精油从造型古朴典雅的香薰炉里氤氲而出,这一切都让让潸潸放松下来。

    毕竟憋了太久,一旦开始根本就停不下来,不过潸潸还是有选择的说了她和江逾白之间的事,毕竟有些事她也说不出口。

    “大概就这样,我哪里是什么变公主的灰姑娘,江逾白和我在一起只是为了能让陆湛死心塌地的和他妹妹生活。”

    “原来是这样呀,可陆湛不是东西,他们有钱也不能这么糟践人。”

    潸潸点点头:“我也是这么想得,我不能轻易放弃陆湛。”

    潸潸扯着抱枕上的流苏,“开始我以为江逾白把我当礼物送出去的,可后来看他把那人打的半死的样子不像,对了,那人曾经说过什么罗小姐的。”

    “为什么呀,我和她什么仇什么怨,难道她真的爱江逾白爱的恨不得杀我而后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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