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对江逾白一直贼心不死,她承认东西是她拿的,她要江逾白用春风一度来换那些东西,江逾白只好和她约了晚上酒店房间见。
一阵浓郁的香味儿扑鼻而来,江逾白知道这里面有**的成分,他庆幸自己早有准备,微微笑着让她进来。
“是吗?我也很期待。”江逾白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笑。
江逾白扯开她,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举杯问她:“喝一杯?”
江逾白索性自己浅啜一口,不再理她。
江逾白低头盯着她在自己腰间鲜红的指甲,微微垂下睫毛说:“你放心,夜正长,保准爽翻你。”
苏珊尖叫:“江逾白,你要干什么?”
苏珊色厉内荏:“你,你敢, 酒店里都有监控,都能查出我进来,要是我有什么三长两短你也不会好。”
“江逾白,你敢让他们碰我我就把东西寄给公安机关,还有报社,到时候你妹夫是杀人凶手,杀了你老婆的父亲,看你们j&h的股票暴跌不暴跌。”苏珊已经穷途末路,但是她不死心,要做最后的垂死挣扎。
苏珊已经吓哭了,她竭嘶底里的喊:“江逾白,你卑鄙。”
江逾白站起来,他慢慢走出去很体贴的给他们带上门。
两个大汉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拿出一瓶香水,苏珊一看心就凉了,这就是她用的那种,不过浓度要更高。一阵异样的香味扑面而来,苏珊顿时觉得有点眩晕……
两个小时后,苏珊已经完全不能招架,她终于交出了东西,为了防止她有备份儿,江逾白同样也给她的表演做了备份儿,苏珊已经没有力气和他叫劲儿,她微弱的**着:“江逾白,你会后悔的。”
这才江逾白再不容许节外生枝,他在酒店里就把东西焚烧殆尽,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江逾白一听心就揪起来,他虽然不相信潸潸能擅作主张去打胎,可还是不敢有半点侥幸,立即驱车赶往医院,谁知还是晚了一步,他的孩子,他的孩子没有了。
小李实在看不下去了,他下车,在江逾白头顶上撑开伞,“江总,您上车吧。”
司机的职责是开车,小李更是个称职的司机,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又不忍心看到老板这么伤心,厚嘴唇动了动,他笨拙的说:“可能,有什么误会吧。”
* * *
这几天他一直在公司,连换洗的衣服都是小李回家给他拿的,潸潸衣服交给小李时候问:“他---还好吗?公司有那么忙?”
潸潸掠了掠被风吹乱的头发:“我没事儿,我看到你买的药,谁病了?”
“感冒?”潸潸想到那天他湿漉漉的,估计是淋了雨。
“有点发烧,喉咙痛,有点咳嗽。”小李老实的回答,刚才去买药的时候也是这样说的。
一会儿,潸潸气喘吁吁的跑下来,她手里拿着一大瓶腌好的金桔,她塞到小李手里,“给,拿去给他泡水喝,一定要帮他泡,他自己会忘掉。”
回房间后,潸潸忍了很久还是没忍住,她鼓起勇气给江逾白打了个电话。
这几个字就像一根骨头梗在潸潸咽喉里,她想好的说辞全忘了。
“等等,”潸潸忙阻止,“你感冒怎么样?”
江逾白微微远离了听筒,说了句“来了”然后挂断了电话。
她几乎忍不住要立即冲到公司去,但是她又在心里告诫自己,“忍住,或许只是个同事。”可同事谁又有资格叫他的名字还给他准备金桔蜂蜜茶?
日子叠着日子过得很辛苦,离上次给他打电话已经过了三天,他还是没有回家。
潸潸走进餐桌的时候习惯性瞥了一眼,却看到平板的屏幕上赫然是江逾白的照片,当然他不是一个人。
潸潸眸子一缩,心尖儿传来一丝锐痛,就像玻璃上破裂开来一道缝,她微微别过眼睛,忽然失去了吃面包的兴趣,一个人慢慢走出去,像个幽魂。
潸潸走回到自己的小楼,她抚着楼梯站了好久,直到肚子里传来叽里咕噜的叫声。
潸潸苦笑,她抓起钱包又走出去,她想去超市买一点自己喜欢的蔬菜什么的,大厨房里的口味她不习惯,最近只靠面包度日,日子过得太清苦。
作者有话说:福利的问题恐怕今天发不了了,今天要出去,估计回来很晚了,但是3号一定给大家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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