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壮哉大唐驸马

第一五十章:长安四大名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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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柴府,郑丽琬已经梳妆完毕。

    她穿着一袭素雅的雪白长衫,笑吟吟站在梅花树下,肤光胜雪,双目犹似一泓清水,清秀绝俗,认真如明珠生晕,美玉莹光,不行方物。

    柴令武整小我私家都有些晕乎乎的,想着如此漂亮的可人儿成了自己的媳妇,心头蓦然涌起一股不真实的感受。

    郑丽琬见了,女子情怀,也不禁欣喜,抿嘴一笑,美眸一扫,皓肤如玉柔软纤细的小手指着柴令武手中的长形檀木盒,惊讶道:“郎君,怎么又把龙泉剑带回来了?”

    “虽然不是…盒子照旧这个盒子,龙泉剑换成了湛泸剑…”柴令武说道:“湛泸剑是把大剑,比龙泉剑更重,更适合砍人。”

    郑丽琬啼笑皆非,外面的人,谁能想到文坛上台甫鼎鼎的柴令武这么暴力?所到柴令武说起李世民的勉励,动容道:“圣上连这种话为官为人之道都说与郎君,对郎君之重视着实让人意外。”

    柴令武笑道:“天才嘛!虽然重视了。”想到李世民以湛泸剑、龙泉剑排名差距当犒赏,心里也是有点郁闷。

    柴令武说道:“别说这些了,早点用饭…早点去看花灯,我还没看过呢。”

    上元节历史悠久,是早在秦朝时就有的节日,关于这个节日流传着许许多多的说法,有的说是华文帝为纪念“平吕”而设,也有的说元宵节是道家始祖老子李耳的生日。

    在唐朝这里显然是采信了后者,因为李渊就自老子的后裔自居,“老祖宗”寿辰自然是不愧余力的大办特办,经由如此推广,上元节成了春节喜庆运动最隆重的节日,尤其是花灯盛会,更是出了名。

    上元节在古代有点类似后世的情人节。

    只管史书上说唐朝民俗开放,但现在是大唐初期,社会民俗照旧极为严厉,各人闺秀却也不是说见就能见的。

    也只有在上元节这种盛大节日的时候可以结伴出来游玩,元宵节赏花灯正好是一个交谊的时机,未婚男女借着赏花灯也顺便可以为自己物色一下生掷中的另一半。

    如此喜庆日子,柴令武自然不愿窝在家里!

    用过晚餐。

    柴令武正与郑丽琬商议着晚上的行程,门房管事柴同来报:“令郎、夫人!秦令郎、程二令郎、程三令郎、尉迟二令郎等人来访。”

    “他们来干嘛?”

    郑丽琬轻笑道:“自然是约郎君出去逛了…婉儿精神不佳,正好休息。”

    实在她并不想去。

    以前都市随闺蜜一同外出游玩,赏花灯看演出,随着年岁越长也经常会想,自己能不能像别人一样在这浪漫的灯会中遇到一个能明确自己的意中人白马王子,然后对方上门提亲……

    以她的姿色,在这近似情人节的节日里,从不缺上来搭讪的种种青年男子。可一听她是与天子不清不楚的郑丽琬,一个个便躲避不及。

    之后,她再也不出去了。

    现在年上元节,郑丽琬以为没有外出须要了,现在已经有了归宿,心中认定了一人,自然容不得半点他人的职位。

    她在长安长大知道灯会很热闹,但热闹意味着人流量大,拥挤、杂乱,而且不乏一些流氓流氓混入女眷之中揩油占自制。

    只是见到爱郎兴奋,也不忍扫他兴,现在柴令武的一群朋侪邀请,她正好解脱出来。

    柴令武不知她之所思,倒是很过意不去了。

    “郎君不用多想了,花灯盛会太挤了,实在婉儿并不想去的。”郑丽琬微微一笑,她知道男子理应以事业为重,伶仃无友很难在政界上出人头地。

    男子!

    你得给他体面,他以后才会乖乖地听话,有松有弛才是王道,郑丽琬是智慧人,心知男子不管在外面怎么乱,总是还要回家来的。况且,柴令武基础不会乱。

    “那行吧!你早点休息。”真是一朵善解人意的解语花,得其青睐何其之幸啊,柴令武愈加愧疚了。

    他取出湛泸剑便佩上。这把剑通体漆黑,杀意内敛,很是适合晚上用。

    佩好剑,便迎了出去:“去哪?”

    秦怀道、程处亮、程处弼、尉迟宝琪、李思文、李风、李翼、房遗爱、杜荷为之一愣。

    “是了,令武患了失魂症。”杜荷最先省悟,向柴令武解释道:“我们去芙蓉池畔的芙蓉楼。今年的上元花灯最为热闹,朝廷为了庆贺还特地命宫廷舞师于芙蓉演出,喜庆远胜以往,长安绝大多数人都市赶往芙蓉共度这美妙的夜晚。”

    芙蓉池水域千亩,一半在城内,一半在城外,兴于秦汉,盛于隋唐,历时千年,是古代园林之经典,水波浩渺,池岸曲折,是名冠京华的游赏胜地。“芙蓉流饮”、“雁塔题名”、“杏园关宴”、“寒窑故事”等典故传说,更使芙蓉池声名远播,文脉流长。隋朝扩建长安时。凿地为池,称之为芙蓉池,称苑为芙蓉园。

    因为是皇家苑圃,芙蓉园内不得进入。但芙蓉池四周辽阔的空间却是整个长安黎民聚集游乐的场所。所有上元节因有的运动,都能在这里浏览到。

    房遗爱道:“更热闹的是四台甫楼将在今晚于芙蓉画舫角逐花魁桂冠。”

    柴令武道:“黄鹤楼、岳阳楼、鹳鹊楼、芙蓉楼转业当青楼了?”

    黄鹤楼位于湖北武昌蛇山的黄鹤矶头,始建于三国吴黄武二年;岳阳楼始建于公元220年前后,其前身相传为三国东吴上将鲁肃的“阅兵楼”,鹳雀楼建于北周;芙蓉楼建于隋朝,又是皇家御苑,历史职位与影响力都远不如前三楼,但因为柴令武一篇脍灸人口的改自《岳阳楼记》的《芙蓉楼记》而声名遐迩,从而被一些文人牵强附会的列入四台甫楼。

    此之台甫鼎鼎的四楼,现在被柴令武说成青楼,众人为之大汗。杜荷道:“此名楼非彼名楼,举行花魁大会的四台甫楼是凝烟楼、秋水阁、醉仙楼、粉妆楼。他们推出来争夺花魁的划分是凝烟楼墨泪儿、秋水阁云筝、醉仙楼明月、粉妆楼红袖…”

    柴令武道:“你咋知道这么多?岂非你……”未尽之言意味深长。

    “不是我!是李风。”杜荷指着一边的李风,道:“李翼与秋水阁的云筝,谁人关系匪浅,呃,是到了如痴如醉的田地了。”

    听杜荷说到李风,柴令武如见了鬼一样,惊讶愕然。

    据他所知,李靖家风极为严厉,李氏兄弟守身如玉,对于长安的烟花场所很是倾轧。

    今日杜荷却说他与一个青楼女子如痴如醉,着实是咄咄怪事。

    李翼叹口吻,说道:“绝不是贤弟想象那样,我与云铮女人一见如故,算得上是朱颜知己,但清清白白,绝无亵渎之心。”

    柴令武晕倒。

    跟一个鸡谈清白,扯蛋吧你。